“从这一点双方的过招上看,这个叫冯彦的指挥才能,的确堪称上等,甚至史书中都没有记载着拿飞天伸爪破拒马枪的套路。”
“这样的奇思妙想,足以证明冯彦的能力。”
“专家建议......”
军师联盟轻声道:“如果有可能,还是要尽量收为己用,哪怕以后让他帮忙练兵也好,现在咱们大量缺乏人才。”
“嗯。”
这个道理刘辨自然清楚:“专家放心,我正有此意。”
军师联盟:“很好,辩爷越来越成熟了。”
刘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哂然一笑:“怎么,不服?孤以为屯骑营主将,应该是个精通兵法的悍将,没曾想却连输都输不起。”
“嘁~~”
刘辨略显意兴阑珊:“孤当真是高估你了。”
冯彦立刻言道:“末将岂敢不服,殿下的阵法精妙无穷,内含诸多克骑方略,甚至某些方略乃冯某生平仅见,末将佩服之至。”
“不过......”
冯彦深吸口气,铿锵言道:“如果殿下想让末将投降,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徐将军对某有活命大恩,末将是绝不会背叛徐将军的。”
呃......
原来是这样。
刘辨恍然大悟,唇角微扬,绽出一抹淡笑:“没曾想,你倒还是个忠义之人。”
冯彦傲立,双目炯炯,视死如归:“此乃冯某行事、为人之法。”
刘辨缓缓点头:“嗯,很好!孤也喜欢忠义之人,不过,冯校尉既以忠义为行事、为人之法,又岂会助纣为虐,充当董卓老贼的爪牙呢?”
冯彦死不认账,瞪眼回答:“末将效忠的是陛下,绝非董卓!”
刘辨哂然,摇了摇头:“冯校尉难道不知,如今的皇子协可是董卓的傀儡,很多事情绝非是他的本意,而你等却因此,甘当董卓之爪牙。”
“如此......”
刘辨发出灵魂级反问:“可是忠义否?”
冯彦皱着眉:“这......”
刘辨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继续喝问:“孤也曾为天子,你身为北军精锐,当知孤与董贼之事,莫非孤被废了帝位,便不值得你效忠了?”
冯彦面色骤变,不知所以:“我......我......”
刘辨摆手打断冯彦,继续说教:“何谓忠义?忠于君,义于友!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佐贤辅德,显忠遂良,此谓之忠义,对否?”
冯彦点点头:“没错!末将视为忠君。”
刘辨淡笑:“那冯校尉可知,何为君否?”
冯彦被问的有些发懵:“自然是陛下。”
刘辨早已料到会有如此回答,毫不犹豫地接上话茬:“君者,皇天眷命,奄有四海,是为天下君,君乃万物之主!”
冯彦点头,铿锵言道:“没错,正是如此!”
刘辨哂然一笑,顺着冯彦的思路:“冯校尉既知君乃皇天眷命,当知皇子协之君位,来路不正,绝非皇天眷命,实乃阴谋夺位,你这不是愚忠,又是什么?”
“我......”
“我这......”
冯彦哑口无言,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刘辨转到冯彦身后,亲自解开绑缚:“念在你有颗忠义之心的份上,你走吧,孤不杀你,不过休要再替董卓做事,否则孤决不轻饶。”
“殿下,此人......”
一旁陈王正要开口劝谏,却被刘辨挥手打断:“陈王不必劝谏,孤心意已决,不会杀他,让他走吧。”
万众瞩目之下,冯彦满目骇然,缓缓转身。
他迈步向前缓行,但每走一步都如铅灌注,异常艰难。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的忠义信念,不断破碎重建,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良久。
冯彦走到帘帐跟前,却驻足停顿。
片刻后,他豁然转身,疾步上前,单膝跪地,拱手抱拳:“末将冯彦,愿为殿下牵马坠镫,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刘辨内心狂喜,赶忙搀扶起来:“冯校尉快快请起,孤能得校尉相助,何愁不能剿灭董卓,再造盛世乾坤。”
冯彦起身,郑重言道:“殿下,末将新附,无以为报,愿替殿下走一趟粱县,县中有兵两千,皆来自北军各营,闻听广成关破,必然惶恐,末将可代为劝降,令其同归殿下。”
刘辨眼神骤亮:“如此,便有劳将军了。”
直播间网友跟着嗨起来:
“靠!果然有意外之喜。”
“省得打仗,还能赚点兵马。”
“这是要组建小北军五营的节奏吗?”
“哈哈,有点意思哈!”
“辩爷实力越来越强了。”
“......”
当日晌午,冯彦便孤身离开,直奔粱县。
临近傍晚时,他果然带着兵马赶来。
刘辨更是大方,直接命他统帅这支兵马。
虽然,这支兵马数量不多,但北军的各个部分皆有,堪称小北军五营。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如今冯彦在刘辨帐下的地位,与徐荣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在兵力上,差距甚远,但这只是暂时,绝非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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