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力没有太多兵马,只怕坚持不了那么久,一旦我等被丹阳兵拖延了时间,便是两败俱伤,全线溃败。”
“不行!”
果不其然。
这样的推演结果,徐荣承担不起:“太过凶险,切不可违!”
程普皱着眉,轻声言道:“要不咱们向陛下申请,调兵赶来徐州,兵力不必太多,但只要是精兵悍卒,据城而守,尚有一战之力。”
徐荣深吸了口气:“时间上,可还来得及?”
程普摇头,表示不知:“或许来得及吧。”
“报—!”
正在这时,帐外想起悠悠一声传报。
徐荣抬眸望去。
但见,自家传令兵急匆匆闯入军帐,欠身拱手道:“将军,从南阳方向发来急信。”
徐荣大手一挥,朗声道:“速速呈上来。”
传令兵拱手:“喏。”
旋即。
将信笺呈报上去。
徐荣拆开信封,展开浏览,眼珠子上下一翻滚,不由惊叹:“陛下真乃神人也,当真解决我等燃眉之急啊!”
“啊?”
程普不由一愣,好奇问道:“公华,怎么回事?”
徐荣将信笺递给程普,长出了口气:“德操,你自己看吧。”
程普接过信笺,目光飞速扫过,顿时满目惊诧:“陛下竟然派祖茂引兵三千,赶来驰援?而且还带来了长安刺奸,隐遁入琅琊的情报?”
“恩!”
徐荣肯定地点点头:“一定是陶谦的奏章,引起了陛下的注意,陛下此举明显是要咱们主动出击,争取一战将徐州隐患除尽。”
对于徐荣的解读,程普深表赞同,当下顺着思路,继续言道:“末将与文盛相熟,他乃是幽州范阳人,作战勇勐,麾下将士尽皆百战精锐。”
“陛下派他入驻琅琊,必然会引起臧霸等人恐慌,若其起兵围之,凭文盛的本事,坚守十日,必不成问题。”
呼—
徐荣长出口气,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祖茂将军想来应该快到了,咱们安心等待陶使君命令即可,千万不可引起怀疑。”
程普颔首点头:“理当如此。”
次日晌午。
果然。
正当徐荣、程普在商议军务时,有陶谦兵马赶来相邀,朝廷派人入驻徐州。
徐荣早有预料,因此丝毫不惊,起身便往彭城刺史府赶去。
策马疾驰,约莫一刻钟,便赶到了刺史府。
“恭祖兄—!”
隔着老远,徐荣便大声呼喊道。
“公华老弟。”
陶谦主动相迎,紧握着手道:“知道今日唤你前来,所谓何事否?”
徐荣皱着眉,羊作不知:“这.....还真不太清楚,莫非老兄是想我了,想要找我喝酒?”
陶谦捻须澹笑:“酒是一定要喝的,不过不止你我,还有朝廷派来的祖茂将军。”
“哦?”
徐荣顿时一愣,目光掠过陶谦,向殿中望去:“祖茂将军?朝廷派他过来,我怎不知?”
门扉后转出一个身影,朝着徐荣拱手抱拳:“末将祖茂,见过徐将军。”
徐荣眼神中写满了震惊:“还真你啊,你不是在南阳吗?怎么会......”
祖茂叹口气:“唉,别提了,文台将军的兵马,改成水军了,我乃是幽州范阳人,实在不谙水战,陛下便命我来此协助你。”
“这样啊!”
徐荣饶有兴致地点点头:“那你带了多少兵马?”
祖茂老实回答:“三千人。”
“难不成......”
徐荣羊作沉思,故意往刘岱身上撤:“朝廷终于要对兖州下手了?听说黑山贼于毒、白饶、眭固等人,攻略了东郡,东郡太守王肱以身殉国。”
“非也!”
祖茂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将信笺拿出来:“此乃陛下给使君与将军的信,陛下亲令,需要你们一起时,才能打开。”
“哦?”
徐荣皱着眉:“怎的如此神秘?”
陶谦则是捏着胡须:“既然公华老弟已经到了,那便打开吧。”
祖茂欠身拱手:“喏。”
旋即。
他将信笺拆开,取出内容,呈于双方。
二人展开,眼珠子上下一翻滚。
嘶—!
竟齐刷刷倒抽了一口凉气。
陶谦更是惊诧不已:“这怎么可能?长安的刺奸,已经潜入到琅琊了?”
祖茂极其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朝廷的校事府一直在关注着长安方向的刺奸,此前便破获了贼子在汝南、沛国的部署,如今又查到其进入琅琊的消息。”
“是以,陛下才会派末将赶来协助徐将军,争取配合陶使君,将琅琊境内,长安方向的刺奸尽数拔除。”
既然皇帝陛下已经如此明示,那么徐荣自然要拱一把火:“恭祖兄,虽然老弟一直非常相信你,但此事毕竟涉及到了长安,你老实跟我说,臧霸此人是否可靠?”
“这......”
陶谦自然不敢保证臧霸的忠诚,否则此人也不会变成徐州的遗留问题,时至今日,都没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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