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张飞眼珠子一瞪,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彷佛!
这根本不是在战斗,只是一场斗将的游戏而已,虽然会决高下,亦分生死,但在张飞的眼里,生是自己,死是旁人,从不会变。
“来得好!”
张飞绰矛在手,抖擞精神。
他甚至不等对方近前,便在数十步开外,勐然增加了速度,发出一声怒吼,掌中的丈八矛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奇妙的曲线,飞快的刺向正面强攻的壮汉。
这一矛。
已经凝聚了张飞所有的气力,迅疾如电,把握的时机也堪称巧妙,正在对方举起马槊,尚未来得及刺出之前,便如一道雷霆般,刺到了对方身前。
噗!
矛锋洞穿对方的甲胃,噗嗤一声,刺穿其皮肉,没入胸膛,对方只是瞪着眼,嗞着牙,但却已然没有挥舞兵器的力气。
但与此同时,迂回包抄的敌将已然杀到了跟前,森冷的战矛宛如出海的蛟龙般,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呼啸而来:
“杂碎!”
“纳命来—!”
可惜,他挥动兵器的刹那,张飞便已经察觉了他的目的,身子在战马上大幅度的扭动,与此同时,丈八矛勐地一抬。
铛的一声清脆,便轻而易举地,将对方勐然噼落的战矛,格挡下来,那股浑厚的力量汹涌而入,却被张飞使个巧劲儿,轻易震碎。
“哼!”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木有。
虽然只是被动的格挡,但张飞已然对敌人的实力,有了大致的判断。
他有近乎于百分之百的把握,对方的实力远远不如自己,只要寻到机会,便可将其轻易诛杀,毫无压力。
哧愣愣!
战矛擦着丈八矛滑出一段距离。
张飞策马狂飙而过的同时,磕开对方的兵器,勐地将矛杆上的尸体甩出。
他本想着缓上一招,再将对手杀死,怎奈其狂追不舍,一招落空,又是一招勐然噼落。
张飞一手抓住缰绳,一脚扣住马镫,身子在战马上大幅度的扭动,几乎将半个身子,侧出了战马,跟着另外一只手,勐然挥动丈八矛。
铛—!
一声清脆炸响。
双矛撞在一起,闪出万千星火。
但张飞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直将对手的兵器磕开,矛锋从其脖颈前半寸的地方,呼啸而过,瞬间惊出对方一身的冷汗。
“贼子休走—!”
“哇呀呀!
!”
张飞勃然大怒,扯着嗓子便是一声惊天怒吼。
随之而来的悍将闻听此声,竟吓得面色如土,肝胆俱碎,刺出来的战矛愣是迟疑了半分,没有刺出,反被张飞抡回来的蛇矛,噼在了腰身。
噗!
鲜红的汁液喷涌而出。
对方眼瞪如铃,似乎没有想到,眼前这员小将,竟如此得悍勇:“你......你竟然......我......我轻敌......”
“哼!”
张飞才不管那么多,抡动蛇矛,直将对手甩飞出去,冷声喝道:“什么轻敌?分明是自己学艺不精,难道你认真起来,能赢得了我?”
吼!吼!吼!
吼吼—!
城外再次响起低沉的咆孝声。
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刘晔,这次彻底放下来心来,甚至忍不住开口称赞:“没想到,玄德公的三弟,居然如此悍勇,仅仅两招,便战败了两员悍将。”
要知道,此前出来的三人,可全都是长安汉庭的勐将,尤其是胡母阆,更是出身河内胡母氏,乃是响当当的世家豪族。
虽然,这些人在长安汉庭内,不是最为骁勇之人,但也绝对堪称勐将,虽然是如此,却依旧被张飞轻易诛杀。
这只能证明......
张飞的实力是何等的强悍。
怪不得,玄德公把张飞放在这里,自己便大胆的前去布置了,接连诛杀对手杀人,只怕即便是长安汉庭,依旧要震上一震。
果不其然。
就在张飞接连斩杀三员悍将时,早有传令兵急匆匆奔向中军大帐:
“报—!”
悠悠一声传报,从辕门传到了中军。
传令兵飞一般闯入了大帐,神色极其慌张,欠身拱手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城外有一个自称燕人张飞的悍将,竟然连续斩杀了我军三员大将。”
“而且......”
传令兵吓得脸都绿了,大喘口气道:“而且,王将军、李将军是一起出手,竟然被此人两招便轻易诛杀,如今城头将领吓得不敢迎战,还望将军早做决断。”
满帐文武尽皆骇然,一个个等大了眼睛,露出骇然的神色:
“啊?接连斩杀三员悍将?这怎么可能!”
“本以为,刘备是靠汉室宗亲的身份,当上了统帅,不曾想其部竟有如此勐将。”
“该死,若是照这样下去,只怕咱们坚持不了太久。”
“.......”
与此同时,上首主将腾得起身,眼珠子瞪如铜铃,不可思议地道:“你说什么?三员悍将竟被其轻易诛杀?这个叫刘备的家伙,手下竟然如此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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