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琳脸色通红,捂着脸不敢面对王浩几人说的:“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靠,这……”钱多多有点咂舌。
石芸和夏玲玲也惊了。
王浩想想道:“水邪灵好淫,这很正常,但她不会无缘无故找上你。那个金发夹是介质,她通过金发夹找上你的,而且……”
“而且什么?”众人都看王浩。
“而且张小姐五行旺水,跟水邪灵属性相通,她俩可以看作是姐妹,姐妹心中有私欲,水邪灵不会不知道。根源还是在张小姐身上。”王浩严厉的盯着张翠琳。
钱多多挠头:“耗子,你是说张小姐自己喜欢那啥啥啊?”
“不是!我怎么可能?我只爱我的丈夫!”张翠琳大声辩驳。
王浩叹了口气:“张小姐,你是否对老台长产生过异样的情愫?”
张翠琳瞬间变了脸色,双手手指捏得死死的,脖子耳朵一片通红。
夏玲玲和钱多多见状都知道王浩猜对了,不由惊愕。
王浩给张翠琳时间思考,她考虑了半天,又小心地看了看昏睡的老台长,忽地嚎啕大哭。
“我受不了了,我才三十二岁,每天在这里守活寡,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张翠琳大声质问。
“我丈夫从来不爱我,他一心扑在事业上,心里只有钱,我身边唯一的男人只有他!”张翠琳指着老台长,“他是人人敬重的老领导,德高望重气度不凡,我也敬爱他!”
“他对我关心体贴,还会带我去游玩解闷,比丈夫还像丈夫!”
张翠琳哭得凶叫得狠,已经全然不顾颜面了。
王浩了解了,看来这是张翠琳单方面扭曲的爱,难他看老台长不像私通之人。
“张小姐,我们会保密的,但我要你如实回答我,你跟老台长是否有过那种接触?”王浩再问。
张翠琳身体一僵,失魂落魄的点头:“有,上个月我生日,我们一起庆祝喝多了。那晚又下了大暴雨,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很难受,不受控制……”
“老台长知道吗?”
“他知道,因此这个月很久不回家了,觉得无颜面对我。几天前回来探望我,结果就一病不起。”张翠琳再次哭嚎。
石芸面色有点铁青,钱多多则和夏玲玲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浩分析道:“暴雨天水邪灵最为强大,肯定离开了水井,影响了长小姐,才导致出了那种事。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水邪灵顺利侵入老台长体内,跟老台长互为一体了。”
王浩的表情严肃了,这样的中邪方式十分诡异不雅,但也是最可怕的。
“耗子,这咋整啊?”钱多多懵逼挠头。
“虽然复杂,但万变不离其宗,先调查那口井吧。”王浩从头摸索,“长小姐,那口井是什么时候打的?”
“买了别墅后打的。”
“其间有人投井自尽吗?”王浩再问。
张翠琳摇头:“没有,我问过附近的老人了,以前大家都有井,没听说过有人投井自尽。”
这样的话……
王浩看向别墅后的山,山泽互通,如果不是水井的问题,那就是山的问题。
“井水来自哪里?”
“听说是山上的泉水,是不是有人在山上投泉自尽了?”张翠琳还是很聪明的。
王浩看向石芸:“石芸,你明天跟张小姐去附近打探一下,我估计真的有人在山上死于水,然后怨气积淀在了山泽之中。”
“行!”石芸点头答应。
钱多多举手:“耗子,让我也去呗。”
“你先找朱雀,然后找个打捞队来,我们要捞出张小姐的金发夹,那是关键。”王浩也给钱多多命令。
钱多多有点不乐意,但看王浩很严肃的样子一怂:“下井去捞啊?里面可是有鬼啊。”
“有符不怕,找大胆的工人。”王浩说道。
钱多多无奈的答应道:“好吧,有钱谁都是大胆的!”
王浩几人商量已定,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当晚,王浩住在了别墅里,免得老台长出事。
张翠琳哭了很久,半夜还跟老台长道歉,低低啜泣不知道说些什么。
终于,天亮了。
王浩开窗观察天色,发现云层厚实,日光不盛,不是个好天气。
再去看老台长,他的手又不自觉地挠下巴了,可见镇邪符渐渐挡不住水泽侵蚀了。
“大师,我还要去引阳光吗?今天好像没有光。”张翠琳顶着黑眼圈问王浩。
“引不到了,今天南方离火虚弱,压制不了西方兑水,只能抓紧时间打捞你的金发夹。”王浩说道。
几乎同时,一辆面包车来了,钱多多带着几个工人下车。
“耗子,花钱请的大胆的伙计们来了,虽然不是打捞工,但水性个个都好!”钱多多哈哈一笑道。
王浩问他买到朱雀了没有。
他顿时郁闷:“买不到啊,有些铜制的都破损了,还有一些用得太久了,新出厂的感觉没霸气,比当初砸我脚的饕餮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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