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姬才走到洛阳,张鲁就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不停召集文武议事,又以“师君”身份号召“祭酒”“鬼卒”不惜代价抵御“外魔”。但是,赵云的部队已经开进了汉宁郡,控制了关隘,加上刘备明确表态,不参与叛乱,还劝张鲁悬崖勒马。而支持张鲁的杜濩、朴胡、袁约等势力同时遭到攻击,死的死,逃的逃,基本瓦解殆尽。
张鲁姑姑张文姬听说此事,立即从长安赶回南郑,大骂张鲁:“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现在是什么时候,能造反吗?简直是以卵击石,我们可能要被你搞得灭族了。”
“灭族?有这么严重?”
“这个唐姬,你不是不知,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她杀了多少黄巾将领,造了多少孽?而且,还滥杀无辜,几年前,她灭了许贡全族,害死了数百条无辜生命,你忘了?”
张鲁紧皱眉头:“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只有一条路,赶紧去认错,去负荆请罪。”
“认错?”
“你不认错,难道想让我们被灭族?”
张鲁脸色慢慢变得惨白:“唉,弱肉强食,这世道,公理何在?可恨,可恨……”
唐姬自然不知张鲁和张文姬的对话,带着许靖等站在洛阳破败的宫门前,新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唐姬虽然是个穿越者,但他拥有唐姬的全部记忆,她自己也把自己当着真实的唐姬,因此,洛阳的生活体验在她脑海中有深深的烙印。
许靖悄悄对唐姬说:“娘娘,许多人都在私下打听,什么时候可以重修皇宫,迁回帝都?只是娘娘没说,我们也不敢多问。”
唐姬笑笑:“我知道,你们心目中洛阳才是都城,在其它城市都是客居。我告诉你们,洛阳是要回来的,但不是现在。洛阳皇宫要恢复,工程浩大,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我打算从明年开始,每年修一些,五至八年就可以搬回来。现在,我们先集中精力解决民生问题,让生产恢复;几年以后,可能来我们大汉朝贡的人就多了,那时候,确实需要有一个像样的帝都,以展示我们大汉的威严与壮观。”
“娘娘心系百姓,微臣拜服。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第一件事就是搬回洛阳。”许靖感慨。
“我晚几年搬回来,你们不会反对吧。”
“不反对,不反对。”大家都表态。
“可是邺城的房子实在太少,要不我们先搬到钱塘去。”唐姬问大家。
“可是,现在搬一次家工程浩大,劳民伤财。”孔融说。
“也是。有了,我不是叫刘晔在研究钢筋吗?正好,我先用新材料在邺城建房,造给大家看看。”
“好啊,我们又可以先体验娘娘的新发明了。”
“嗯,回去就办……”
从洛阳出发到长安,景象差异很大。洛阳除了皇宫,其他建筑都基本修好,长安目前还是一个大工地,到处乱糟糟的。进了刺史府,唐姬听了刺史司马防、长史钟繇汇报雍州情况,唐姬总体满意,提了一些要求。唐姬说:“我需要的是速度,医院、学校及其它设施都要尽快建好,迅速恢复昔日的繁荣。沿途我都看了,许多村庄还很破败,你们当前要做的是三件事,一是尽快恢复生产;二是做好项目建设,三是关心百姓生活,发放粮食,到秋收以前不能让百姓没有饭吃。”
“诺!”大家应答。
第二天早上,唐姬正准备在长安考察一天,上官婉儿进来说:“张鲁、张卫、杨松、阎圃、杨昂、杨任等人都跪在门前向娘娘请罪。”
“请罪?”唐姬有些发愣。
“是,他们都自称罪臣,望娘娘宽宥。”
唐姬想想,对许靖等人说:“我们去大堂,把他们带上来。”
张鲁等人进入大堂跪下,张鲁奏曰:“罪臣张鲁等惊动慈驾,心感不安,特来向娘娘请罪。”
“请罪,尔等何罪之有啊?”
“罪臣不听吏部调遣,擅作主张,不自量力,罪该万死。”
“哦,原来只是不听吏部调遣,可我听说你想造反,不知是不是真的?”
“绝对是谣传,娘娘,下官对朝廷忠心耿耿,对娘娘唯命是从,绝对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哦,原来是谣传,我倒是相信你绝对不会反。只是众口一词,我也不好总是替你分辨。我倒有个办法,只是有些委屈你。我想,只要你不做汉宁太守,谣言自会不攻自破。你说是不是?我这纯粹是为你好,免得让你落个臭名声,你以为如何?”唐姬“真诚地”说。
“他妈的,要夺老子的权,还说是为我好。”张鲁心里把唐姬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不过嘴上还是说:“幸亏娘娘明见万里,为下官洗去冤屈,下官深感皇恩浩荡,愿意听从娘娘安排。”
“好,感谢你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于你。大家请起,坐下说话。”大家起来后,唐姬对孔融说:“这样吧,孔融大人,在你的礼部增设一个体育局,让张鲁大人出任局长,引导大汉百姓重视体育锻炼,强身健体,每年举行一些赛事,丰富大家的生活,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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