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选拔魏延一事,关羽对唐姬更加敬畏。第二天,关羽感慨地对郭嘉说:“我问过和魏延在一起的军士,魏延确实是躲避战乱来到荆州的,一起来的有一百多人,魏延是领头的。可是,我们的将领却没有仔细询问魏延的情况,随便任命了一个百夫长了事,后来积攻才升为校尉。我不知娘娘为何知道魏延,也不想追问。但我们确要反思,要吸取教训,不能再让魏延这样的人才被埋没。”
“是,作为统军司马,了解军队不如娘娘,我深感羞愧。希望关将军能比我称职一些。”郭嘉说。
“尽力而为,但愿不负娘娘厚?。”关羽凝重地说。
郭嘉思考片刻:“下官有个建议,在军队里设一个举荐制度,凡举荐优秀人才者重奖;同时组织一些比武活动,让武艺高强者能脱颖而出。”
“好主意,我去邺城就开始推行。”
“好吧,明天下官就去益州赴任了。”
“好,我明天也要起身去邺城,今晚我再当一回主人,给你饯行……”
晚上,众多军官在一起宴饮,祝贺关羽高升,为关羽和郭嘉饯行。张飞说:“二哥,你现在已是大汉重臣,要是大哥在这里,也要给你敬酒了。”
“大哥就是大哥,只有我给大哥敬酒之礼,哪能让大哥敬酒。”
“我是你三弟,我来敬酒。二哥,以后有出征之事一定要记得照顾三弟哦。”张飞说。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虽然你是我三弟,我也不能因私废公。”
“好,关将军公私分明,乃大丈夫也,我也敬你一杯。”郭嘉、关羽、张飞一起喝了一杯。郭嘉见关羽一身正气,对娘娘的识人更是佩服。
突然,斥候来报:“娘娘派人送酒给郭嘉司令。”
“酒?”郭嘉很诧异,“拿进来。”
十名军士抱着十坛“江南贡酒”进来,放在地上,兵部使者大声说:“奉娘娘令,快马加鞭送十坛最好的‘江南贡酒’给司令。”
“娘娘有何指令。”郭嘉问。
“娘娘说:‘处理好益州之事,等你会邺城喝酒。’”
“没有了?”
“还有一句,让您在军中建一个信鸽站,朝廷大事会及时告知您。”
“朝廷大事?”郭嘉一下明白了娘娘的用意,是要让他继续参与朝廷决策。想到娘娘的信任,郭嘉心情激荡,跪在地上对着十坛酒磕下头去。郭嘉呜咽着说:“请回复娘娘,郭奉孝一生以死报答娘娘大恩。”
郭嘉站起来,大声说:“这是娘娘赐的美酒,分到各桌,大家共饮,共享皇恩浩荡。”
郭嘉坐下来,大声说:“我郭奉孝对不起娘娘,被自己的亲人所骗,没有处理好亲情与江山社稷的关系,泄露机密,铸成大错,追悔莫及。关将军,你现在接替我的司马职位,望你以我为鉴,用心报答娘娘的信任。”
关羽点点头:“放心吧,我关云长生是大汉人,死是大汉鬼,做任何事情自会把大汉利益放在首位,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朝廷的事来。”
“好,娘娘慧眼识珠,娘娘的评价果然精准。”
“哦,娘娘怎样评价微臣?”关羽问。
郭嘉想了一下:“我就再泄一次密,娘娘任命你为兵团司令的时候,我们对你很不放心,担心你把军队带去成都。娘娘说:‘第一,关羽不会去成都。第二,就算关羽去成都,也不会带走一兵一卒。关羽是堂堂男子汉,就像我唐姬是堂堂女子汉一样,绝不会占人便宜。’这是娘娘的原话,我以人格担保,没有添加。”
关羽一愣:“娘娘这样说我?”
“是,这次任命你和张飞将军的时候,也有人有疑议,娘娘说:‘关羽熟读《春秋》,张飞血性汉子,自然知道民族大义,不会丢弃做人原则的。’”
关羽不是张飞,自然知道“大家的疑议”指的是什么,听了郭嘉的话,心潮澎湃,激动地说:“知我者,娘娘也,我关羽万死难报娘娘的知遇之恩。”关羽沉声喊:“拿大碗来,我要和郭兄弟一醉方休。”
军士换上大碗,筛满酒,关羽双手抬起来:“奉孝兄弟,你放心,我关羽这一生绝不会做对不起娘娘之事。”
张飞也抬起酒碗:“我也是,娘娘救过我的命,还给我喝了许多美酒,我这一生也绝不会做对不起娘娘之事。”
郭嘉站起来,三个碗碰在一起,相互对望一眼,点点头,一饮而尽……
这一晚,关羽、张飞、郭嘉都喝得大醉,三人相扶走出餐厅,张飞大喊:“痛快,痛快!好久没有这样喝酒了。”
关羽叮嘱说:“三弟,你现在镇守一方,责任重大,以后不能这样喝酒了,不能误了娘娘大事。”
“二哥说的是,以后喝酒,只喝两碗,绝不多喝。”
“还有,这里的军队,是大汉的队伍,除了娘娘和我,任何人不得调动。”
“二哥放心,俺理会得……”
郭嘉听着关羽和张飞的对话,对娘娘的识人更是佩服。郭嘉说:“你们先回房休息,我想在花园凉亭坐一会儿。”
“好,郭兄弟早些歇息。”关羽嘱咐。
郭嘉在卫兵的搀扶下走进凉亭,一股凉风吹来,郭嘉酒气上涌,忍不住要吐,郭嘉赶紧闭气,使劲揉揉胸脯和肚子,总算压了下来。
现在已是初冬,如水的月光有些寒意,树叶一张张随风飘落,把郭嘉的思绪搅得很乱。郭嘉坐在一张竹椅上,喝着卫兵送来的醒酒汤,几年的经历纷至沓来,仿佛历历在目。突然,郭嘉泪流满面,喃喃说:“娘娘,真怀念在您身边的日子啊!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您了……”
——遥远的海岛,宇宙飞船两个大头人在大屏幕上看着郭嘉流泪,十分感慨,黄衣大头人说:“人类的这种感情真是迷人啊,不像我们的星球,大家只知道奴役其他生命体,相互间十分冷漠。”
“是啊,还是有感情的世界才真实,才是让人留恋的世界,不像我们的星球,冰凉寒冷,毫无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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