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洪的!我和你没完!”看到这里,齐睿就准备踹门进去和洪涛拼命了。
知道自己和凡凡是一对儿就已经很让她顾忌了,居然还偷看到了那么无法描述的场景,恼羞成怒就是她此时的全部感受。如果换做凡凡,可能会把这口气先忍下来以后再找机会报复,可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一分钟都不能等。
“吱嘎……”还没等腿抬起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门轴转动摩擦的声音,别看齐睿此时心里充满了怒火,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该死的混蛋撕碎,可心里还是很虚,毕竟这种事儿传出去自己和凡凡也就没脸见人了,躲是自然反应。躲哪儿好呢?正好胡同里有一辆接送孩子的三轮车,藏它后面吧。
“张姐?她大半夜的怎么进他的院子了,她有他家的钥匙……还穿着睡衣!!!”很快,张媛媛的身影从自家院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来到洪涛家院门口之后,把手里的碗放在门墩上,掏出钥匙开了门,端起碗直接进去了。
这件事儿发生得太突然,也太蹊跷,齐睿连想都没想,就决定要探个究竟。蹑手蹑脚的从三轮车后面钻了出来,踮着脚尖尽量踩着刚才的脚印不发出太大声响走到洪涛家院门口,伸头向里看了看,院门虚掩着,应该是张媛媛端着东西腾不出手关门。
“凭什么你能看我,我就不能看你!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在一起肯定没好事儿,你未婚妻可是刚走几天,你们这一对儿狗男女就忍不住了!”八卦是每个人的天赋,只是有人强有人弱,齐睿此时已经不想冲进去找洪涛评理了,她觉得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以牙还牙。
这是齐睿头一次进洪涛家的小院,但是她并不太陌生,因为这里和张媛媛小院的布局基本一致。此时亮灯的只有北屋,很好确定目标。透过窗帘缝隙看进去,客厅里没人,轻轻的说话声显示人正在东边的卧室里。屋门同样虚掩着,齐睿的身躯是真轻灵,像猫一般从门缝里钻了进去,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客厅里没地方躲藏。
“我就该不管你,烧还没退呢又出去乱逛,你看看,温度又高了吧!”就在齐睿左顾右盼、进退两难的时候,卧室门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一个身影,张媛媛一边说话一边向外走来。
“我说屋里怎么老有一股股的冷风呢,门没关好。这场雪下起来没完了,明天我还想和丽丽去郑舅舅家看看他却什么呢,看来也够呛了。对了,你给郑舅舅找的那是什么玩意啊,大场子都不用的破模特队,除了胆子大穿的少之外,她们那点儿像模特。人家帮了你那么大忙,你就这么糊弄?”
张媛媛出了卧室端着一只空碗进了厨房,回来时发现屋门虚掩,顺手就给锁上了,然后一边说一边重新走回卧室。但她没看见的是,就在她走进厨房的时候,一个苗条的身影和猫一样四脚着地的从沙发后面爬进了卧室,此时正躲在火炕炕脚和墙壁的夹角阴影里。
不光张媛媛没发现,正躺在火炕上盖着被子捂汗的洪涛也没发现有人进来了,因为他的脑门上盖着一条湿毛巾,把眼睛也给挡住了。
“我倒想给他找巴黎时装周的模特队,花多点钱也不在乎,问题是他乐意吗?沙城不是京城,郑舅舅请来的人也不是你场子里的豪客,他们看的不是时装表演,而是大腿、胸和屁股,泳装估计都嫌多。我已经和高帝说好了,到时候只要主家给红包,该脱就别慎着,脱得越大方、越彻底,红包就越大,不光主家给,我也给。安全问题不用操心,敢在郑舅舅儿子婚礼上闹事的人,第二天就得断条腿被人扔到口外小煤窑里去,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
刚才出去转了一圈,还看到了那么令人血液沸腾的真人秀,洪涛的抵抗力有点扛不住了,回来就觉得头晕眼花浑身软,不得不给张媛媛打电话,让她再给自己弄碗姜糖水过来。对于张媛媛提出的模特队问题,他是一点不以为意,这可不是自作主张,而是郑舅舅的意思。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整天老想着那些玩意,就不能想点正经事!我问你,谁批准你喝酒了,你不知道你喝完酒就容易出事儿吗?金月刚走没几天,你是不是又想酒后失德,再找个小三回来?”洪涛这番解释张媛媛听明白了,不再计较模特队的事情,可另外一件事儿她坚决忽略不过去,即便是审了保罗半宿,还得再教育洪涛一顿。
“不是我想喝,长者赐不敢辞啊。金叔叔现在成孤老头子了,眼看着女儿背井离乡逃难却啥也帮不上,他心里难受啊。酒这个东西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它有时候能让人暂时忘记一些不快和痛苦,否则怎么会有借酒浇愁的成语。”
“再说要不是我喝多了你能有机会包养我?就算包养也得是我包养你。所以说啊,酒是咱俩的媒人,就算以后不需要它了,也别过河拆桥的太绝情了嘛。”
“你放心,除了你和金月,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浮云。齐睿漂亮吧?那小腰、圆鼓鼓的屁股、大长腿,放眼这一片儿我就没见过第二个。可就算她现在脱光了主动爬到我床上来,我也得给她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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