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看着这简单的药方,有些疑惑,可又不敢问,原来她也是天天喝汤药的,这她怎么看着和那些差不多呀。
陌璃夏笑道“去抓药吧,不要没天愁眉苦脸的,心情愉悦些,病才会好的快。还有,吃汤药时,要禁吃一些海鲜类的,如海鱼、螃蟹、虾、蛤蜊、鲍鱼等发物,不利于炎症消退。忌甜腻厚味食物,过于甜腻的食物”
那妇人点点头
“咳咳……还有行房事前,你们都要清洗下私处,防止……不干净的东西进入。要是下面有出血症状,尽量的少些,或者克制着”陌璃夏说的义正言辞,面不改色。
可那妇人听的,耳面赤红,羞涩的嫣然一笑,出了诊室。
外面的人见带着笑意出来,定是治好了,心里也期待满满!
陌璃夏一天下来大多看的都是这方面的病,哎,一个字累,两个字还是累!
最后一个病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有些花哨,她一进来,陌璃夏就问道了一股味。
那女子坐下后,咳了两声道“我……奴家是春花楼曾经的花魁,我……不知陌大夫给不给奴家这种人诊病?”
陌璃夏放下手中的笔,看了她仔细瞧了她一眼,见她虽有青楼女子的风尘,却也有平常姑娘的矜持,陌璃夏觉得一点儿也不违和。
“不会介意的,在我看来都是病人。”
见陌璃夏这么说,那女子才笑着松了口气,还是犹豫半天道“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女子,每天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所以……不干净的也有,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我……下面就开始流些黄黄的东西……还有异味。用了些药,可总是不见好,最近,下面……有些血……但不多,期间也看过些大夫,可大夫们都说我这病,没得救了”
陌璃夏一听,就觉得可能是宫颈糜烂或者性病“你躺倒床上把下身衣服脱下,我帮你检查一下”
“还要看那里?”这女子皱眉道
“不看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病因呢?”
“哦,行,看就看吧,反正天天让男人看,这还是第一次让女人看呢”
这女子突然一句幽默,让陌璃夏噗呲一笑,觉得这女子很有趣。
两人这一笑,轻松了许多
不过还好,这女子也只是重度宫颈糜烂,异味特别大,而且还带有血丝。只是自己弄的那个扩阴器还没弄好,不然可以看看里面打底什么程度了,如果太严重,就只能手术了
“你这个现在还不好判断,但可以肯定的是,你最近几个月是不能接客了。我先给你拿几支妇栓用着,在喝些汤药,消消炎症,等过几天你在开找我,我重新给你诊治。”
“陌大夫我这病很是不是很严重,难道真的得了花柳病?虽说我是做这营生的,可我也不想得这种病。”
“是有些严重,但不是花柳病,不过如果你这病再拖下去的话,也有可能比花柳病更严重。”
“那怎么办?”
“几个月不接客,你可能做到?”
这女子难为情的点点头“能”
“那就行,你能,我就能帮你治好。放心吧,过几天来找我。”
送走这女人,陌璃夏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陌璃夏在思考,自己以后不能每天这样呀!哎
回到府里,自己跟个软柿子似的,累的倒头就睡。
……
裔君澜自花灯节以外见到陌璃夏后,心中那种不舍一直犹在,挥之不去。
深夜,裔君澜,流璟坐在书房,下这棋。
“王兄,这次那裔暝霁不但派人差点儿杀掉北野老贼,还居然同时对你下手,看来,这次真的怒了”流璟搞不明白,这梁王……一死,裔暝霁又出来了,以前不是说他整天留恋花丛么?怎么一出来就怎么狠辣,看来是小看他了。
裔君澜看着外面的月景,俊美的脸,忧郁的眼神,显得格外的美,可要看另外一半脸,那疤痕深奥明显,就有些不协调的了“听说裔暝霁快要来京都了,估计这次要住个一年半载的”
“呵,这裔暝霁在京都这么长时间不会什么都不做吧?”
“那边安排的有人”
“王兄你太厉害了,什么时候安排进去的?”
裔君澜看了他一眼“我有我的方法”
“那肃王那边如何了?”
裔君澜,勾唇邪魅一笑“如果两个各有目的的人一起合作,是不是很容易出现分歧?”
流璟眼前一亮“行了,臣弟知道了,呵呵,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不用急,先看看他想要和谁合作”
“北野那老贼,裔暝霁定是不会在和他合作”
“恩,那边让映寒快一点儿”
“知道了,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裔君澜点点头,看着窗外。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突然听到阿木的声音。
那小物已经好长时间没来了。
“吱吱”果然是阿木
“哟,这是什么小物?我怎么没见过……哦,见过,上次给你买的抱枕上和它有些像”流璟好奇的看着裔君澜怀里的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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