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珈听完百里泽的话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可手被他禁锢着根本就不能动,只能恨恨的瞪着百里泽。
“百里泽你无耻。”
百里泽猛地邪佞一笑,拉着遥珈胳膊的手猛一收紧,“这我就无耻了?”
说完也不管遥珈愿意不愿意就覆到她的唇上,“我要你看看什么才叫无耻!”
百里泽在仔细的描绘着遥珈的唇线,而后便要长驱直入。
遥珈一直紧咬着牙关,阻止着百里泽下一步的动作。
百里泽也并没有轻易放弃,一下一下重重的吮吸的遥珈的唇,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这才迫使遥珈松开了牙关。
遥珈的舌一步步后退,不想跟他纠缠,百里泽的舌一步步紧逼。
遥珈只能被迫承受与他唇舌纠缠,不敢有任何动作,毕竟等一下的宴会百里泽是主角,咬伤了会让他面子不好看。
直到遥珈喘不上气了百里泽这才放开她。
遥珈一把推开百里泽,靠在树上气喘吁吁的,抚着发麻的嘴唇“你大爷的百里泽,你这样还让我怎么见人啊!”
百里泽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要怎么见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刚才不是还要和我撇清关系吗?那就自己解决。”
遥珈气的双手紧握,手链上的铃铛都泠泠作响,她刚才脑子是发了什么抽了,怕咬伤他的唇让他难堪,她是有病才为他着想,早知道她就狠狠咬下去,要丢人就一起丢人。
不过现在也不晚,遥珈直起身走到百里泽面前,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张口就咬上了他的唇,知道尝到血腥的味道这才松了口。
遥珈一脸不服输的看着百里泽,“好啊,现在要丢人那就一起呗!”说完转身就走。
百里泽转过身看着遥珈离去的背影,本来冰冷的眸中掺了丝笑着,抬手拭去唇上的血渍。
本来百里泽心中的确十分恼怒,不仅因为之前她瞒着他服避子药的事和之前她说要跟他解除婚约之事,还有刚才她和徽平说的那番话,百里泽当时几乎想把她给掐死。
可又被刚刚她这可爱的举动给弄的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该气她好还是不气的好。
的确刚开始的时候,发现她瞒着她服避子药,他气他恼,怕她只是因为要他护她家人周全才委身于他,更怕她或许不爱他。
当时正在气头上,等她走了以后他才慢慢冷静了下来,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他多疑了呢!
他前次故意用其他女人来气她,显然她是气的不轻。这段日子以来,只有他明白他有多么想她,渴望她。今晚他一定要她亲口告诉他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是什么,不管她爱不爱他,这辈子她也休想逃离他的身边,即便三年后他真的会死,那她也妄想忘记他
。
宴会还没开始前,百里汾早已提前进了宫,躲避所有人悄悄地来到了彩霞宫。
绿珠见百里汾过来,忙屏退了殿中所有人。
“绮罗。”百里汾喊得正是陈贵妃的闺名。
陈贵妃连忙上前拉住百里汾的袖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没人看见吧?”
百里汾摇了摇头,“你放心,没人看见。”
陈贵妃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这次我没能杀得了百里泽和杭遥珈,让你失望了。”
死晚死的分别,至于杭遥珈,一个女人等老七死了,她和虢国侯府我们还能不轻易连根拔除。”
“回殿下,这次我们在杭遥珈身上有重大发现。”绿珠回答。
“哦?”百里汾放开陈贵妃,“什么重大发现?”
“绿珠这次带的是青龙护法一同去的,青龙使者的摄魂曲向来无人能敌,但这次却被杭遥珈重创。所以我和绿珠都认为杭遥珈的身份十分值得怀疑。即便她母亲曾是苗疆朱雀护法,同青龙护法一样善使摄魂曲,但功力应是与青龙不相伯仲,绝不可能超出青龙护法,但杭遥珈却可以,这让我们不得不怀疑杭遥珈的身份。”
百里汾没想到看似毫不起眼的杭遥珈竟会如此高深莫测的摄魂术,看来他以前真的是小瞧了那个女人。
“既然她身份有问题,那我们就着重调查她的身份,以此为突破口瓦解虢国侯的军权。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们还有我们的事情。”
陈贵妃自然知道百里汾指的是什么事,“可是一会儿还有宴会呢。”
绿珠见状忙退了下去,并替他们关好房门。
百里汾将陈贵妃打横抱起,“太后本来就不待见你,一会让绿珠说一下你身体不舒服借故不去就行,再说了今日是父皇为老七专门心里设的宴,你去了也不舒服。”
陈贵妃搂着百里汾的脖子点了点头,“我都听你的。”
百里汾将陈贵妃放于床榻之上,随即覆身上去。
不一会儿只隐隐约约能听到从殿内传出了一波一波女人的叫声,与男人压抑的低吼声。
也幸亏是绿珠早已遣退了众人,又让信任的心腹将彩霞殿守的严严实实。
等宴会开始的时候,遥珈同姚婧斓一起坐在父母身后,刚坐好,就听到太监的公鸭嗓一般的叫喊:“皇上驾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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