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车熟路的就来到了百里泽的房中,因为这里也将是他们的新房,所以此刻到处都是一片耀眼的红。
遥珈绕过屏风,就看到百里泽在床上睡着了。
大红的锦被映的百里泽的脸色十分的苍白,遥珈坐到床边刚抚上百里泽的脸庞,百里泽就醒了。
“我吵醒你了?”遥珈的手依旧覆在百里泽的脸色
。
百里泽伸手覆上遥珈的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在家闲的就想见到你。可是百里泽,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没有找太医来看看。”遥珈关切的看着百里泽。
“我没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那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了。”
遥珈给百里泽掖好被子便要起身离开,刚转身百里泽就拉住了遥珈的胳膊。
“陪着我,好不好?”
遥珈看着百里泽苍白的脸色,本想说她在这会打扰到他,可是心里还是不忍拒绝百里泽,轻轻的点了点头。
百里泽将身体向床里移了一移,是以遥珈上来一起。
遥珈也不跟他客气,既然他都把床让出来了一半,能躺着她为什么要坐着。
遥珈脱了鞋将鞋子整齐的摆放好,就挤上了床。
百里泽将遥珈搂在怀里,遥珈这才发觉百里泽浑身冰冷。
不禁疑惑,现在是大夏天,百里泽身体怎么会这么凉?
“百里泽你到底怎么了?身体怎么这么凉。”
百里泽将遥珈搂紧,“那现在呢?你现在还觉得我的身体冰凉吗?”
遥珈真的是一头黑线,她是在关心他,这人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既然还能开玩笑,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遥珈在百里泽怀里不一会,就感觉到百里泽的体温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么凉了,一颗心这才放下来。应该是她多心了,应该是这些日子他既要忙公务还要操心他们婚礼的事,是个人身体都会吃不消的,何况从并州开始百里泽就一直没能好好休息过了。
百里泽再次醒来的时候,遥珈正点着他的鼻子在玩耍。
“你再挑.逗我,我可不敢保证我的自制力还顶不顶用。”百里泽依旧闭着眼睛,但说出口的话依旧很有效果。
遥珈乖乖的收回了手,“看你现在脸色也恢复了,还有劲说话了,那就是休息好了。既然休息好了,就不需要我陪着了吧!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我要回去了,趁现在我要好好陪陪我爹娘。”
说话间遥珈已经掀开了被子穿上了鞋子,百里泽也随着遥珈起了床。
遥珈走后,百里泽去了书房,却突然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将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嬴沧闻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百里泽满脸怒气的使劲砸着书房的东西。
“主子!”嬴沧也不敢上前阻拦,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过了许久百里泽砸够了,深吸了一口气,淡淡朝嬴沧吩咐,“让人将书房收拾干净,所有物品摆放按照原来的布置
。”
“是!”嬴沧回答。“主子,既然郡主的血能解蛊毒,您为什么不告诉郡主呢?”
百里泽绕过地上的瓷器碎片走到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如果她的血对天蚕蛊有用的话,那么天蚕蛊根本就不可能发作。所以,谁都不许让她知道我中蛊毒的事情,若是你跟飞月谁不小心向她泄露了,让她知道那么你们两个都不用再回宁阳王府了。”
“是,属下遵命。属下绝对不会让郡主知道。”
百里泽走出书房,抬头看向天空,握紧了拳头,眼中充满了不甘。
天蚕蛊的发作让他第一次觉得他是离死亡那么近,如果再找不到解药或者再拿不到绛紫丹,他还能陪她多久。
百里泽一直记得江无涯曾经说过,他体内的天蚕蛊是因为被蛇蛊引发出来的,倘若遥珈的血对天蚕蛊有效的话,那么天蚕蛊根本不可能被引出来,那只能说明了一点,遥珈的血也对天蚕蛊没有作用。这也证明了一点,天蚕蛊十分棘手。
百里泽猛地松开拳头,一掌劈向院中的大树,大树哗啦裂了条缝。
百里泽目光阴鸷的可怕,他百里泽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臣服于命运的,他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没有到最后,谁能说他的天蚕蛊解不了。
想到这百里泽又转了回去,嬴沧还在书房没有离开,见百里泽过来,嬴沧忙从书房出来。
百里泽双手背在身后,“你派去苗疆的人查的怎么样了?”这是百里泽第一次迫切的想知道一件事的结果。
“我们派去苗疆查天蚕蛊的人到现在为止什么都没有查到,在苗疆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天蚕蛊。据我们多方打听,苗疆普通人虽然也养蛊,但都是些没什么杀伤力的蛊。真正厉害的毒蛊皆出自苗疆四部之人。”
“苗疆四部?”
“是,若不是这次您让属下去查,属下对苗疆四部也是从未听过,这四部过于古老神秘,再加上苗疆离我们终究太远,所以没听过也实属正常。这苗疆四部应该算是苗疆的掌舵人了,是整个苗疆的信仰。这四部分为白矖、腾蛇、白泽和麒麟,其中这四部以白矖一族为首。陈贵妃能有这么厉害的毒蛊,想来就是与这四部之中的一个有着关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