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泽看了遥珈一眼,“可是我心急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一刻值千金!”
遥珈环住百里泽的脖子开心道,“百里泽我很开心,即便这个婚礼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可是从现在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人了。”
百里泽轻笑一声,“我是你的人?人都说出嫁从夫,你说谁是谁的人,嗯?从现在开始别的男人再没有资格觊觎你了。“
遥珈看着漆黑的天空佯装思索道,”出嫁从夫!我的夫君大人以后我一定相夫教子,做一个贤惠的妻子!撄“
百里泽抱着遥珈的脚步一停,一脸笑意的看着遥珈,”相夫教子!原来夫人已经这么着急了,看来我要努力让夫人梦想成真才是!”
“谁、谁着急了!,我,我不就那么一说嘛。你说的好像是我有多么着急似的。”遥珈在百里泽怀中羞赫道。
百里泽凑到遥珈跟前,“是我心急好了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人生有两大乐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这金榜题名这辈子我是没有这个机会,所以剩下这一大乐事我自然心急。”
偿*
东临军被突袭,一路退守至东临境内的襄阳。刚退守至襄阳,东临援军便到达了,可是也为时晚矣。
百里泽夺回滑州之后便对滑州进行了重新的布防,况且历经了一次东临突袭,滑州将士们也已经有了防备,东临再想要攻打也是十分困难。
即便肖战再不甘,也只能打消再次攻打滑州的念头。
但是肖战心头的这口气确实是咽不下去,本来只要他死守滑州等候援兵的到来,那么就胜利在望,可是前后就差了三天的时间,他没有想到百里泽竟然会有方法悄无声息带人进入滑州,结果让他功亏一篑。
滑州
“启禀殿下,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对整个滑州的兵防进行了重新整顿,肖战已经同意休战了,这是东临那边送来的议和书。”嬴沧站于下首向百里泽一字一句的禀报着。
百里泽从嬴沧手中拿过议和书看了一眼,看到了肖战盖下的帅印,快速将议和书合上。
“东临那边对这次刺杀虢国侯的事给了什么说法?”
赢沧迟疑了一下这才回答,“回殿下,东临那边对虢国侯遇刺的事情矢口否认。东临那边的使者说他们从没有派过刺客刺杀虢国侯,东临使者信誓旦旦说如果是他们所为,那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扰乱我军军心。他们是有耳闻说虢国侯重伤昏迷,但是一直以为是我们放的烟雾弹,想诱他们出城的计谋。”
听完嬴沧的话,百里泽负于身后的手不动声色的紧握住,淡淡的看了嬴沧一眼,“这件事不可以让郡主,不,王妃知道
重回都市之医女商途。”
嬴沧听到百里泽突然改口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后答了句“是”,他只是主子的侍卫,主子如何吩咐他如何去做便行。
百里泽回到房间的时候遥珈已经睡着了,百里泽坐在床边看着遥珈的睡颜凝眉思索。
倘若不是东临的人刺杀的虢国侯,那么会是什么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虢国侯重伤对这个人有什么好处。
百里泽百思不得其解,他如今也是猜不出这幕后主使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想来应该是针对虢国侯有什么阴谋。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遥珈知道,关心则乱,她这么在乎自己的家人,她要是知道了只能白白的担心。
现在她是他的妻子,她的家人也就是他的家人,她要守护的东西那就由他来守护,他会替她守护好她想守护的所有。
百里泽以为他可以替她守护好所有的一切,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回到盛京之后接踵而至的是一个针对他们的巨大阴谋,也因为这个阴谋最后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遥珈一睁眼就看到百里泽近在咫尺的脸,遥珈一笑,每天早上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爱的人就在身边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
“看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够?”百里泽闭着眼睛道。
遥珈见他没有睁开眼睛索性不承认,“切,真是自恋,谁看你了啊!”
百里泽睁开眼睛,眼中尽是戏谑,“我又没说你看我,怎么,这是不打自招了!”
遥珈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又被百里泽给套住了简直气结,“百里泽!”
百里泽侧撑着身子捏住遥珈的下巴,“百里泽?如今你都是我的妻子了,日后还是要这么连名带姓的唤我?”
遥珈歪过脸看着百里泽红着一张脸,“我就喜欢这样连名带姓的怎么了!”
百里泽抬起遥珈的下巴,一张脸凑到遥珈跟前,说话间气息喷洒在遥珈的脸上,“有哪个女人敢跟你一样这样唤夫君的名字,嗯?”
“反正我就是喜欢,我才不要那样唤你。”
“哦?哪样唤我?”
“夫君。”
百里泽扑哧一声笑了,“真乖,再唤一声让我听听。”
遥珈一双眼睛怒目圆睁的看着百里泽,他又给她挖坑,竟然套她的话,诱她喊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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