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边望风,本宫进去,有什么事情吹哨子通知本宫。”陈贵妃吩咐道。
绿珠成功的将门口百里泽派来的人催眠,醒来的时候他们也会什么都不记得。
没有了守卫的阻拦,陈贵妃很容易的就进到了天牢深处,关押着虢国侯的牢房。
杭晋初早在陈贵妃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虽然他不会摄魂术,不会毒蛊,但是他的夫人曾是苗疆朱雀护法,耳濡目染,刚才悠扬的哨声他又岂会不知是那是摄魂术。
现在这个时候,有人在天牢外边吹奏摄魂曲,怎么可能会是善者。
陈贵妃一步一步下着台阶,脚步声在这阴暗幽静的天牢里显得格外清晰,直到陈贵妃走到虢国侯的牢房前,杭晋初并没有抬起头来。
倒是陈贵妃,将披风帽子给摘下来,语气是极尽的妖娆,“虢国侯,隔了这么多年,真是想不到我们会在这般情景下见面呐!”
杭晋初依旧没有抬头,甚至没有理会陈贵妃。
陈贵妃一反往常的没有气恼,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对杭晋初无视她并不在意。
陈贵妃用在狱卒身上搜到的钥匙将牢门打开,抬步跨了进去,站在杭晋初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今这么狼狈的样子。
“侯爷不想说话没关系,那就静静的听本宫说就行了。”陈贵妃低头看了一眼杭晋初又继续说道:“想必侯爷也知道只要宁阳王殿下查清楚究竟是谁走漏你重伤的风声你就可以安然无恙的从这里走出去了。”
“呵!”杭晋初难得的发出一声嘲笑,“贵妃娘娘今日来不就是为了让我走不出这间牢房吗?”
陈贵妃蹲下身子看着杭晋初,摇了摇头,“侯爷这可是猜错了呢,本宫今日前来并不是送你上黄泉的,而是要送你全家在黄泉团圆。”
陈贵妃这话说的轻而易举,云淡风轻,仿佛她说的不是什么杀人的勾当,而就是一件稀松平淡的平常事而已。
杭晋初瞪着陈贵妃,“你究竟想要怎样?我死了,已然是达到了你的目的,我的妻女能妨着你们什么,非要置她们于死地?”
陈贵妃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笑了几声,讽弄的看着杭晋初,“虢国侯,是你傻呢还是本宫傻?本宫想你也清楚只要百里泽为你洗脱嫌疑,即使陛下再想除掉你也不能轻而易举。若是你从这里走了出去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费了!”
说到这里陈贵妃似乎是腿蹲的有些麻了便站起身朝外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杭晋初,“再说了,想必你也清楚自从十六年前玄女大司命死了之后,苗疆四部已经渐渐各自为政,我们腾蛇一族熬了这么多年隐隐有了出头的日子,你的女儿身份可疑,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威胁,不管她是不是祭司继承者,宁可错杀也绝对不能放过,你说本宫会让她活着?”
听到这里杭晋初已然心惊,果真她已经开始怀疑遥珈的真实身份了
。
“即使你是陛下的宠妃,可是后宫不得干政,你也一样左右不了陛下的想法,正如你所说只要宁阳王查清究竟谁才是奸细,陛下也不得不放了我,你想对我们一家赶尽杀绝也没那么容易。”杭晋初一字一句道。
“是吗?虢国侯这么自信,自信的本宫都有些怀疑自己了呢!”陈贵妃边说边向虢国侯跟前走,并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拿到杭晋初眼前,“侯爷当初在苗疆也呆过一段时间,这个东西应该不陌生吧。”
杭晋初怎么会不认识眼前这条暗红色的蜈蚣是幻瞳蛊,可以迷惑人的心智。心下也立时明白陈贵妃到底想干什么。
陈贵妃看着杭晋初了然的表情轻轻一笑,“不用本宫说,想来侯爷也知道本宫要干什么了吧!”
杭晋初一双眼睛恨恨的瞪着陈贵妃,“卑鄙!”
陈贵妃飞快的点了杭晋初的穴道,然后把幻瞳蛊从盒子中拿出来放在杭晋初的手上。
幻瞳蛊一到杭晋初手上立刻钻进了他的皮肤,然后顺着他的血液一路向上。
做完这一切,陈贵妃得意的大笑起来,再也没说一句话然后转身就走出了牢房。
走出牢房,陈贵妃向绿珠使了一个眼色,绿珠立刻重新吹奏哨子,躺在地上的人悠悠转醒。
这两个守门的人一看自己不知为何躺在地上大惊失色,该不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吧?
两人连忙起身,一人赶紧跑进牢房,狱卒一切如初并无异常,又看了一眼虢国侯的牢房也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了心。
牢房内的杭晋初穴道仍旧被点着,动弹不得。
幻瞳蛊入体之后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杭晋初清楚那不过是陈贵妃没有驱动幻瞳蛊而已。
她给自己体内植入幻瞳蛊,从她刚才的话中他大概也能猜到一二。
陈贵妃刚才提起了遥珈的身份,那么就很有可能她要拿遥珈的身份做文章。
遥珈的身份绝不能公之于众,否则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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