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的意思是让她空坐这个祭司之位?可是其他三族的长老会同意这样做吗?”那心腹继续问到。
“你说在苗疆开的最美丽的花是什么?”
腾蛇长老的话题转的未免有些太快了点,让这心腹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是罂粟,罂粟花。”
腾蛇长老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没错,就是罂粟。这权利就如罂粟花一样,美丽诱人,一旦沾染就让人谷欠罢不能。白矖一族早就想拿回属于自己一族至高无上的权利,可这权利也不是她想拿回就拿回的,这也要问问其他的长老答应不答应。偿”
腾蛇长老这一番话其实说的很有道理,人一旦沾染了权欲,体会到了权欲所带来的好处谁会肯轻易放手。
这个道理他们懂,遥珈也懂。她知道如果自己要把苗疆的势力收为己用,那最忌惮的就是操之过急撄。
打蛇打七寸,她现在还不能贸然出手。她还没有在苗疆站稳脚跟,最不能做的就是与其他三族的长老为敌。她如今就静静的等着三日之后继任大祭司的大典就行了。
三日后
遥珈正在房中沉思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一阵敲门声把她给拉回了现实,遥珈连忙将面纱重新戴上,“进来吧。”
推门而进的是朱雀与白虎两位护法,她们两个身后还跟着两排侍女,手中都拖着盘子。
“大祭司一会儿就是继任大典了,白矖长老命属下和白虎来为您更衣。”
遥珈点了点头,然后白虎和朱雀过来为她宽衣,然后穿上大祭司的服饰。
遥珈就站的跟个木偶人一样任她们在自己身上摆布,一转头就见一个婢女在收拾自己脱下的衣服。
也不管朱雀和白虎正在整理她刚上身的衣服快步跑了过去从那侍女手中抢过衣服,动作利索的从衣服中拿出一个已经有些旧了的同心结,像个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那侍女早就吓得跪了下来,“奴婢鲁莽,祭司大人恕罪。”
遥珈把同心结紧紧的握在手中,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你先起来吧。”
遥珈拿回同心结后又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她们为自己整理衣衫。
衣服穿好之后,白虎重新捧了一张和她身上衣服颜色相衬的紫色面纱到遥珈的面前。
遥珈从白虎手中拿过面纱,背过她们自己换上了面纱。
侍女为遥珈梳头的时候,遥珈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不自觉的将手中的同心结给握紧。
大典是在神坛上举行的,所有苗疆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场,遥珈立于神坛之上看着下面朝拜的众人,心中微叹:这么多人中有几个是真心俯首称臣的,恐怕是没有。或许更多的是看她这个所谓的挂牌祭司日后的笑话吧!
遥珈是蒙着面出现在神坛之上的,本来遥珈是因为不方便露出真容,以免泄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在苗疆百姓的口中却是传的神乎其神。
说是苗疆祭司本就是上天派给他们苗疆的保护神,现在神女蒙面是因为受到上天指示不能泄漏天颜。
苗疆百姓们都这样传,干脆几大长老也就将错就错的让遥珈就不用摘下面纱,说是这样才更有祭司的神秘感。
遥珈巴不得这样呢,原本她还怕几位长老对此有什么意义,现在他们一个一个巴不得自己不要摘下面纱,简直不要太合她的心意。
盛京彩霞殿
“娘娘,苗疆那边过来的书信。”绿珠把印有腾蛇标记的信封呈给陈贵妃。
陈贵妃接过绿珠手中的信封,待看到上边的标记心中也是微微的吃了一惊,这么多年来她与父亲书信,父亲很少用家族图腾的信封传信。
陈贵妃估摸着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派专人,用专门的信封送信过来,所以打开信封的动作也是有些急躁。
绿珠看着陈贵妃看着信越看脸色越不好连忙问到:“娘娘,长老信上说了什么?”
陈贵妃脸色极为不好的把信递给绿珠,绿珠看清信上写的是什么也是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怎么会?杭遥珈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冒出来个大祭司呢?”
陈贵妃眼中尽是愤恨,咬着牙道:“那只能说明杭遥珈她并不是祭司继任者,是我们找错了人,也就是说我们花了这么大的力气都白费了。”
有一句话陈贵妃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岂止是白费了,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要不是她以为杭遥珈是祭司继任者,她就不会费这么大的心力去对付虢国侯。
现在倒好一份好处没捞到,眼看着百里汾气势还渐渐被百里泽给压住了,这叫她怎么能不恨。
收到苗疆祭司继任的消息除了陈贵妃之外,还有嬴沧。自百里泽吩咐他彻查陈贵妃的底细,他们就开始对苗疆的消息时刻关注着,一有任何风吹草动也会像百里泽回禀,现在苗疆大祭司十六年重新出现这个消息,他也是第一时间赶紧告诉百里泽。
嬴沧回到王府只看到飞月,并没有见到百里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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