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岂容他们置喙,再说了我既坐上了这太子之位,那就有能力坐下去,谁都无法撼动。遥珈我不会让你无名无份的跟着我,我就是要你正大光明的伴我左右。”
百里泽能为她不去管别人的眼光,那她为何就不能舍命陪君子。眼前的这个人是她拜过堂的夫君,是她这一生一世认定了的男人。
“好,我们一起进宫。”遥珈说的十分坚定,掷地有声撄。
到东宫外的时候,遥珈才发现刚才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因为朝阳老早就已经在等着了。看到她和百里泽出来,朝阳朝她微微一笑,虽然明知道她和百里泽并没有什么,但到底朝阳和百里泽还是挂名夫妻,光是想到这一点,遥珈心里就咯的很,自然对朝阳提不起笑脸来,只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百里泽让人准备了两辆马车,朝阳自己独自乘一辆,她和百里泽一起乘一辆,。
刚一上马车,百里泽就把遥珈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看着遥珈闷闷不乐的脸色百里泽戏谑道:“吃醋了?”
遥珈转过来不去看他,小声嘀咕道:“谁吃醋了啊!”
百里泽好笑的看着遥珈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低笑出声,“可是为什么马车里醋味这么浓,难不成是谁家的醋坛子给打翻了。”
百里泽话音刚落唇上一软,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了上去,原是遥珈的唇偿。
吻了一口遥珈便离开了百里泽的唇,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原来这个方法不止对女人好用,对男人也同样好用。看,多省事,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结果百里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遥珈的脑袋按住封住了她的唇,而他的这个吻却不是如遥珈刚才那般蜻蜓点水,百里泽的吻绵密细长,犹如高山流水,猛地又如狂风暴雨疯狂的掠夺。
一吻毕百里泽放开遥珈,十分鄙夷的看着遥珈,“这个才叫真正的吻,你那个算不上吻的吻根本就没法让世界安静下来。”然后百里泽眼中又尽是得意之色,“现在才算是真的安静了下来。”
遥珈被吻的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嘲笑她的吻技差喽?笑话,想当年她拍吻戏的时候他百里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竟然敢嘲笑她,她表示不服。
“啧啧啧……”遥珈砸了砸嘴冲着百里泽摇了摇头,“是不错,可也不是我见过的最好的!”
百里泽听得她这话周围的气息一下就变得危险了起来,眼瞳一缩钳住遥珈的下巴沉声道:“你再说一遍!”她竟敢说不是她见过的最好的,她还让谁这样吻过她,是她的曾经那个叫做阿彻的男人,还是连阳。若是阿彻也便罢了,那是她的过往,一个没有他的曾经,可若是连阳,百里泽心中一沉,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连阳。
百里泽钳住遥珈下巴的手收了收力道,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你还让谁吻过你,是不是连阳?”
遥珈的心咯噔一下,她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却是不经意的把百里泽给惹毛了,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为了保证她的可信度遥珈还竖起来三根手指,“我发誓,发誓真没有。我刚才就是随口一句玩笑,谁让你刚才嘲笑我。”
百里泽正色的看着她道:“这样的玩笑以后不许再开。”
看着百里泽的样子很明显是余怒未消,遥珈乖乖的点了点头,哪里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到了养心殿之后,皇后等人早就在殿内了。走到寝殿门口的时候遥珈脚步一顿,没有再向前走去。
“怎么了?”看她停下百里泽问到。
遥珈摇了摇头,“没什么,你进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这一次百里泽倒没有强迫遥珈,摸了摸她的头道:“那你别乱跑,乖乖在这儿等着我知道吗?”
“嗯。”
得到了遥珈的保证百里泽这才进了寝殿。
遥珈之所以不进去只是因为心结难解,毕竟她爹的死怎么样都与皇帝脱不了关系,她没办法向他跪拜行礼,哪怕他是百里泽的父亲。百里泽也知道遥珈心中所想,所以也就没让她一起进去,怕她堵心。
皇帝刚醒需要清静,寝殿内的人并不多,除了皇后与,、百里泠和百里济就是闻讯赶回来的百里润和百里沂,还有尚未动身去信州的百里湛。
皇帝看到百里泽一下子就有了精神,在皇后的搀扶下坐起身,“那个逆子可有什么消息?”
“回父皇儿臣已经下令全国通缉,也派人四处搜捕,一有消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百里泽的言下之意便是还没有百里汾一干人等的消息,皇帝听了这个消息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松口气。
“找到那逆子的下落一定要留活口!”皇帝低声吩咐。
百里泽只稍稍抬了下眼皮,回了声:“是。”
毕竟百里汾是他的儿子,皇帝再狠心那也是对别人狠,况且他也已经垂暮,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杀伐之心。
吩咐完百里泽之后皇帝将目光看向立在一旁的百里湛,眼中浮现出一丝愧疚之色,“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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