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与他比肩,其实在他的身边她从来就没有委屈过,能不能光明正大陪在他身边对于现在的遥珈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能跟他在一起。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吧?”遥珈靠在百里泽怀中轻轻问道。
“嗯!”百里泽淡淡出声,仿佛明天只是一个外平常不过的日子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大渝的皇帝了,百里泽,哦,不,以后我就不能这么直呼皇帝的名讳了。”遥珈吐了吐舌头朝百里泽扮了个鬼脸撄。
虽然遥珈是故作轻松的语气,可是百里泽还是很轻易的看穿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在你面前我只是百里泽,是杭遥珈的夫君,无论何时何地这天下唯你一人可以唤我的名字。”
无论何时何地,百里泽这么允许她,那她也不敢啊!先不说如今皇后,不,现在已经是太后了,她现在对自己有意见,百里泽现在的身份也不同了,他是这万人之上的皇帝了,她怎么可以再随心所欲的直唤百里泽的名字。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遥珈也不会这么跟百里泽说出来,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强势霸道,也知道他不希望自己把他当做皇帝。
遥珈环住百里泽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的蹭了蹭百里泽的脸道:“知道啦知道啦!在我心里你才不是什么皇帝呢,你就只是我的丈夫。”
听到遥珈的回答百里泽很满意,两个人柔情脉脉的注视着彼此,情意不言而喻。嬴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退下去了,一时间大殿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偿。
遥珈与百里泽近在咫尺,轻缓地呼吸声都能清楚的落入耳中,百里泽头一低遥珈脚跟落地,百里泽一手扶在遥珈的腰间,一手轻轻扣于她的后脑,薄唇准备无误的落到遥珈的唇上。
自从尚玄宗未遥珈诊过脉之后百里泽很少与遥珈亲热缠绵,偶尔有亲吻也只是浅尝辄止,这一吻霸道而炽烈,很轻易的勾起了百里泽的情谷欠。
百里泽在遥珈唇上辗转吮吸良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微微的喘着粗气问道:“可以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即使白天的时候遥珈绝情蛊发作,可是现在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拒绝百里泽。他在渴望着她,而她也在思念他。
遥珈轻轻的点了点头,得到了遥珈的允许百里泽将她打横一抱抱于床上,烛火挥灭幔帐落下,有衣衫从床上落到地上。
百里泽的动作很是轻柔,遥珈知道他是记着尚玄宗的医嘱所以此刻才会如此隐忍。
她能这么与百里泽倾心交付的时候并不多了,她不想这个时候他还顾忌到她。
主动攀上他的腰,她的主动让百里泽倒抽了口气,“遥珈不要胡闹!”
“我怎么就胡闹了?”遥珈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百里泽,那眼神就像是在说我只是配合你而已哪里胡闹了。
百里泽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她,现在却是被她的主动给逼疯了,“是你逼我的杭遥珈。”百里泽低吼声还在遥珈的耳边回荡,百里泽却已经不再拘束着自己放开了动作。
他这么长时间忍着谷欠望没走碰她,只要她这一晚并不算过分,还有就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翌日晌午遥珈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原来的殿里了,她身处的地方她认识,这是历代大渝皇帝的寝殿。那也就是说她现在躺着的是龙床,不过她是什么时候睡到这里的,她很蒙逼啊!
就在遥珈大脑还处于当机中,从殿外传来一阵阵,“参见陛下!”
她还没有习惯百里泽被称为陛下,直到百里泽走了进来她才反应了过来。今日的百里泽身着玄色龙袍,头发以冠束起,遥珈才想到今天似乎是他的登基大典。
“今天你不是要举行登基大典吗?”想了半天遥珈只冒出这么一句话,不过今天是他正式登上皇位的第一天,他不去接受众臣朝拜怎么就跑回来了呢?
“嗯。”百里泽就轻轻这么一声便坐到了床边。
什么叫嗯啊,他难道不应该跟她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遥珈裹着被子坐到百里泽怀中,百里泽伸手将她连人带被的搂起来,遥珈从被子中探出头来,“难道你不该跟我解释解释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
百里泽轻笑出声伸手抚上遥珈的脸庞,“我以为你会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想到你问的竟然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我出现在这,在你身边你不开心吗?”
她怎么可能会不开心,他在她身边她没有一时一刻不觉得开心的,“开心是开心,只是我是怕你就这么丢下朝拜你的臣子我会被说成祸国的红颜祸水。”遥珈跟百里泽打趣。
“谁敢这样说,我便砍了谁!”他的遥珈即便是他自己都不允许伤害她,更遑论别人了。
遥珈被百里泽的认真给逗笑了,“那可别啊!这样咱俩不就成了祸国妖姬和贪恋美色的昏君了吗?”
百里泽将手探到被子中去,他的大掌有些滚烫,抚在遥珈光洁的背上有些烫人,百里泽轻抵遥珈的鼻梁,“那我也只愿意做你一个人的昏君,为了你做昏君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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