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院住的阎老师!
阎埠贵今天从别人嘴里知道周平远收贾东旭为徒弟后,心里想着,这周平远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选贾东旭,还不如选他们家的解成呢,虽然比贾东旭小两岁,可他儿子比贾张氏聪明呀。
他可是这个院里少有的文化人,又是小学老师,他周平远选徒弟,不得先从他们家里选吗?
等他知道周平远选贾东旭做徒弟之后,他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
所以,晚上下班后他特意找到这里,就是想找周平远理论一番。
“老阎你说笑了。”周平远呵呵一笑,也不生气。
没必要。
跟抠门算计别人的人,没必要太过计较。
就是贾东旭,这个做徒弟的,见不得自己师父被人说。
“阎叔,我师父可不像你说那样,我师父可是今天认认真真教我一天。”
“按我师父这么教,我一个月就能考上二级。”
贾东旭说到这里,有些洋洋得意!
阎埠贵看着贾东旭,却不屑的嗤鼻一笑道:“东旭呀,就凭你,一个月考二级,我信你才怪呢,吹牛都不是这样吹的。”
“嘿,阎叔你说谁吹牛呢?”
周平远见状连忙道:“行了,你们吵啥吵。”
说完,又转头对阎埠贵赔罪道:“老阎,东旭年纪小,说话难免有些冲动,他还是个孩子,你计较那么干啥?”
阎埠贵愣一下,尴尬的摇头摆手道:“不碍事,是我小题大做了,呵呵呵。”
周平远见他脸色黑下来,他就高兴连忙邀请阎埠贵。
“老阎,这周末我请邻居们大家吃顿好的,当庆祝我收东旭为徒,庆祝一下。”
阎埠贵一听,脸更加绿了。
要是周平远收的是他家的解成,这顿饭他肯定乐颠乐颠的去参与,还得好处。
可现在,这顿饭却是为了贾东旭这小子请的,他心就有点添堵。
可不管怎么不爽快,也得去啊。
毕竟有好吃得不吃,那可亏了。
他可是出了名的“阎老西”,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有这好事,他不会缺席的。
想到这里,阎埠还贵硬笑着道。
“好的好的,一定到一定到。”
周平远看他脸色那难看样子,与阎埠贵点了点头,带着贾东旭也就进四合院大门。
而阎埠贵,本来出来给花浇水的,现在也没有心情了。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阎埠贵媳妇李桂芳在厨房临时搭棚子看见,喊了一声。
“老阎,你看什么呢?赶紧去换一些粗粮,家里粮食要见底了。”
愣神的阎埠贵,突然被李桂芳这么一叫吓一跳,一步小心转个身,就把自己养几年的花给打了。
“哎哟,我的花,你说你李桂芳,叫我干啥,看我好好开的花,就这么没了。”
看着一盆上好的牡丹没了,他心里哇凉哇凉的,这牡丹还是他偷偷去隔壁胡同老四合院,偷挖回来呢。
虽然没花钱,可他心疼得心一突一突的。
就在阎埠贵心在滴血的时候,李桂芳拿着簸箕走出来了。
“谁惹你啦?一副死人脸。”
“你…..”
阎埠贵气愤指着她,但又不敢跟自家婆娘顶撞,只能憋屈的回屋换粗粮了。
而李桂芳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嘀咕道:“老爷们,整天跟个女人似的。”
阎埠贵听见李桂芳嘀咕,脚步踉跄了下,险些栽倒。
而李桂芳则继续低头忙碌。
这边,周平远领着贾东旭进了屋里,直接朝着正屋走去。
正好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出来了。
看着周平远来他们家,何雨柱有些惊讶的问道:“周叔,怎么是你呀?”
“怎么就不能是我?傻柱,你爹呢?”
“还在厂里,没回来呢!”
“嗯,那正好,我找你爹有些事,我进屋等着吧”周平远交待完,抬腿进屋。
“好嘞,周叔你等着,我家正好缺个看门的。”
嘿,周平远心里乐了!
这傻柱从小嘴就贫是吧?
不过周平远并没有表露出来,反而笑眯眯的拍拍何雨柱肩膀道:“那行啊!我就帮你们看门,你也不怕你爹回来,看到打你?”
“周叔,说什么呢?我都多大了,我爹那身板还能打过我?”
何雨柱全身上下,也就嘴最硬。
他也就嘴上说得厉害,其实平日里很乖巧的。
“行,你小子长大了,我就看着,你爸回来不打你。”周平远笑着回答。
随即,周平远坐在堂屋的八仙桌上,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喝茶。
等何大清匆匆回来的时候,已经半个钟过去了。
看到堂屋内翘着二郎腿的周平远,何大清皱眉道:“国庆,你咋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周平远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说道:“柱子说你今天要回来,我也正好有事,索性就过来了。”
“噢!原来这样!你来有事?”
何大清说完,见周国没看到傻柱,气的道:“怎么了,家里来客人,我那儿子就留你一个人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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