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榆的话简直把吴问兰的脸面按在地上踩,吴问兰脸都憋红了。
“你放屁!”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把楚榆逗笑了。
“吴问兰,我不管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可你想找我妈妈的麻烦,那你可就找错人了。我妈脾气好,可我脾气不好,谁敢骂我我就骂回去,谁敢打我我就打回去,谁朝我泼脏水,我就泼回去,谁败坏我的名声,我要把她全家的底裤都扯下来。”
吴问兰没想到楚榆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竟然是个硬茬。
她不怕惹事,也不怕别人闹事,她情绪很稳定,任你撒泼发疯,人家都只是微笑地看着你,像在看一只胡乱蹦跶的蚂蚱。
吴问兰有点怕这个小妮子,上次在骆康成家,她跟楚榆打过照面,结局就不太美妙。
可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了,骆康成不管骆斌了,骆老头子和老太婆也不管了,吴问兰作天作地,无非就是觉得骆斌是骆家唯一的血脉。
可这两个老不死的,竟然连自家的血脉都不认,还说什么,亲子血缘不过如此,没缘分,就算是亲人也会变成仇人,有缘分就算不是亲人,也能变成一家人。
这三人都不看重骆斌,吴问兰的筹码没了,就有点歇斯底里,眼看着骆斌没房子结婚,她颓丧了好一阵子,还是娘家人给她出了个主意。
要她不跟骆康成办离婚手续。
吴问兰豁然开朗,她虽然再婚了,可骆康成之前昏迷,她根本没跟骆康成办手续。
只要她一天不办手续,骆康成就不能再婚,不能生孩子。
只要她不离婚,就算骆康成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也分不了他一分钱的财产,他们骆家所有钱所有房子都是骆斌的!
骆康成的人脉也是骆斌的!
骆康成一辈子也逃脱不了她们母女俩的钳制。
吴问兰想明白后就跑来山关村了,见楚榆不吃这一套,她眼珠子一转,开始想别的法子。
越来越多人围到舒家门口来看热闹。
吴问兰见撒泼不起效果,就开始装可怜了,说自己为骆康成付出很多,说楚榆冤枉她,说骆康成先出轨,她刚才闹的那么难看。
不知内情的村里人,就误会了,觉得舒蕙抢了吴问兰的男人,要不然人家也不会闹到家里来。
有个年纪大的长辈,还苦口婆心教训舒蕙:
“舒蕙啊,知道你在京市赚了点钱,可你再有钱那也是咱山关村的人,你在外头代表的是我们山关村,你现在破坏别人家庭,传出去,让人家怎么看待我们?”
“就是,人家就算闹离婚,那也还是两口子,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这时候去破坏人家家庭,挺不道德的!你闺女在外头也没脸,不是?”
吴问兰哭得特别伤心,还拉着骆斌往舒蕙面前凑,泪眼婆娑地拉着舒蕙的手。
“妹子,你可怜可怜我,我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把我男人抢走了,我一个人带孩子怎么生活?”
舒蕙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没想到有人这么戏精。
刚才咧着嘴骂,现在就能哭得楚楚可怜,做人也太两面派了。
舒蕙反感吴问兰这样的行为,沈珺也觉得这女人神经病,她拉了拉舒蕙的衣服,低声说:“妹子,这女人怕是故意要把事情闹大,咱们没必要跟她硬碰硬。当务之急是找个能证明事情的人过来,不如把骆局长叫来,让骆局长处理整件事?”
舒蕙直摇头,骆康成可是京市的区局长,大小也是个人物,人家在京市是能横着走的,她怎么可能说叫就把人给叫来。
再说,骆康成今年应该是留在京市过年的,过年他最忙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来山关村这种小地方。
再者,舒蕙也觉得丢人,把骆康成这个当事人叫过来,就好像真的跟他有什么似的。
舒蕙好歹也是约克翰的老板娘。
她如今不像过去那么软弱了,见吴问兰哭哭啼啼的,也觉得烦。
舒蕙一把甩开吴问兰的手,皱眉道:
“吴女士,请你自重,你再诋毁诽谤我,我可就要报警了!”
“报警……”吴问兰发癫,“你凭什么报警,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男人有一腿?舒蕙,你比我漂亮,比我有钱,你放过我好不好?只要你不去勾引骆康成,他就会回家,会回到我身边,他心里就会有我和孩子。”
吴问兰引得围观群众指指点点的,人都会同情弱者,舒蕙离婚不假,可她从京市回来,早已变了一个模样。
她烫着洋气的波浪卷,穿着修身时髦的黑色羽绒服,紧身的加绒裤,牛皮皮靴。
人的气质骗不了人。
舒蕙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被人赶出家门的失婚女人了。
都说舒蕙在京市赚了大钱,她怎么赚的?从哪赚的?没有男人帮忙,就她一个乡下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她能在京市站稳脚跟?
吴问兰说的不无道理,骆康成在京市任职,舒蕙也在京市,孤男寡女的又是老乡,会有点苟且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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