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确实替西斯莱家的那位少爷去深海清理过剧毒乌贼。为了让我不受毒液的侵袭,他才给我打上了标记。”阿喀曼公爵抓住囚笼的栏杆,又立刻松开,那火系法术让他双手一阵灼痛。
那个老者走了过来说道:“是吗?你的血在血库里找不到比对,普通暗灵,要想成为下级骑士,至少需要积累十几年的功劳。即使这十几年,你从未受过伤,总该采血进行身份录入吧?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血库的信息,一向掌握在暗灵之王和少数高级大骑士手中,这个老者分明是一个阿米的中级法师,他竟然有调阅的权限。
这个组织对暗灵渗透之深,令阿喀曼咋舌。
“带走,”随着那个盖奥夫男子一声令下,地面塌陷,阿喀曼公爵的牢笼一下陷入了幽暗的地牢之中。
“又是一个想要当英雄的暗灵?”黑暗的中散发着潮湿的霉味,一个低深沙哑的声音随着叮叮当当的响声,从角落里传来。
囚笼的栏杆仿佛有生命一般,变化着成为为刑架,将阿喀曼双臂左右牢牢缚住。这刑架那红色的法术气息,如山一般压制着他他的法力,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阿喀曼公爵遁声望去,只见角落的几点火光中,有一个宽肩窄腰的年轻人,正背对着他,挑选着桌上的各种刑具。
只见那人拿起一根乌铁的狼牙棒掂了掂,缓缓问道:“谁派你来的?”
说着转过身,是一张盖奥夫的面孔,眉眼竟与托西亲王有些相像。
阿喀曼公爵一怔,听说萨莱特手刃西亲王之后,王妃带着一儿一女逃亡时,三人在途中暴毙身亡。
若是如此,眼前之人又是谁?
不等他细想,那人上前一记重锤,他顿时脑中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
他无力地垂着头,朦朦胧胧之间只见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
刑架的压制虽然强大,但亚历克斯的印记却并不受影响,正极为缓慢微弱地调动着他的法力,使他维持着最低限度的伪装,在那人眼里,这流下的血是灰色的。
“大……大人饶命……”阿喀曼公爵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继续扮演被冤枉的暗灵,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真的……”
随着一道风声,阿喀曼的右脸也遭到一记重锤。
他不由握紧了拳头,若不是这次并未准备后手,他非得把这家伙揍得满地找牙不可。
“大人,我……”不等阿喀曼公爵申辩,又一记重锤击打在他的肚子上。
“不用再费力想着怎么为自己申辩了。”那个人说道,“今天不可能让你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说着抡起狼牙棒一阵猛捶。
阿喀曼公爵开始还打算运用法力,护住自己,在不停猛击的痛楚过去之后,他开始变得麻木,任由那带着尖刺的铁棒痛打。
就在他意识渐渐涣散之时,精灵之力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悄悄修复着他的身体。
那人似乎也打累了,后退几步,喘着气坐在椅子上,将那狼牙棒驻在地上转动着,尖刺从地上划过冷冰冰的声音。
“你……是谁?等我出去后,你给我等着……”阿喀曼公爵用尽全身的力气说着,他身上无处不火辣辣地痛。
“出去?哈哈哈,不过看在你活不过今晚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说着他的脸色变得阴鸷,站了起来,手一松,狼牙棒“咣当”掉在地上。
他来到阿喀曼公爵面前,从身上掏出一把镶了黑色恺勒宝石的匕首,一刀捅进阿喀曼公爵的胸口搅动着,这种宝石的能量,能有效阻止暗灵受损的肌体再生。
阿喀曼公爵闷哼了一声,死死地咬住牙关。剧痛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但暗灵的耐受力比普通人强很多,他不能在此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就是托西亲王的大儿子菲力克斯,”那人一把捏住阿喀曼公爵的脸,阿喀曼公爵努力抬起肿胀的眼皮,看到了他松开的衣领下的一块暗红色的星形胎记。
没错,这的特征太明显了,尸体很容易被伪造,若说是假死完全有可能。
“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亲手毒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这种痛苦你们这些冷血的暗灵怎么会懂?”菲力克斯的脸因颠狂而变得狰狞。
“听说那个凯列夫的皇子,明明没有任何法力,却只带着两个人,就解救了暗灵之王。都是你们这些没用的暗灵,若是你们当初打下了沃勒,今天我为了报仇,又何需大费周章,我要你们有何用?”说着又是一刀捅来。
在极度的痛楚中,阿喀曼公爵咧开了满口是血的嘴一笑,此时他真想高呼:“吾皇万岁!”
“你笑什么!”菲力克斯恼羞成怒,将匕首一下拔出,又狠狠捅了进去,“就凭你一个下级骑士,也敢取笑我?”
“若不是有大地之的加持,他们怎么能做到这些事,所以他们都得死!”菲力克斯因暴怒陷入了疯狂,他一刀一刀捅向阿喀曼公爵。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