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晨不以为意,这根本就是迷信!
……
“少爷,那凤桦呢,你觉得他怎么样?”夏阅又提出了他的另外一个问题。
睿儿噘着小嘴,苦思冥想,“凤叔叔人不错,就是嘴巴毒,经常气妈咪,不过,我觉得他对母亲也还不错。但是,有时候觉得他有点怪怪的,好像不太不靠谱啊!”
哇——少爷小小年纪居然看得这么分明?夏阅眼中露出了佩服,谁知道睿儿补充了一句,“嗯,这些都是母亲告诉我的,所以,我想母亲不是很满意凤叔叔吧!”
……
天竺那边,凤桦也莫名其妙的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遭到裴若晨的取笑,“怎么,这下,是你被谁指责了嘛?”
凤桦摇摇头,看看天,“当然不是,只是天气忽然变冷,我可能受凉了一点点而已!”
切,裴若晨取笑的看了他一眼!
御天容觉得他们两个都无聊,“凤桦,你们还是专心点扫祭吧!完事了我们才能尽快回家去!”
南宫烬看了他们三个一眼,目露不解,她何时和孟国的人有了交情?
御天容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三面旗帜,居然是玉石打造的,这养沙柜,感觉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哪见过一般!
在哪呢?
“夫人,你怎么了?”凤桦看御天容停住了手脚,有些不解。
御天容挥挥手示意他别打扰她想事情,她肯定见过这个布局的……
“我想起来了!”忽然,御天容低呼起来,“我在——”
“夫人,你怎么了?”凤桦及时拉住御天容,眼中闪烁着担忧,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该在外人面前说出来的!
御天容回神看着他,呵呵一笑,“我只是想说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打喷嚏,呵呵,我听老人家说了,如果你们的亲朋好友念着你们呢,你们身在远方就会感受到,然后会打喷嚏,所以,刚刚你们两个打喷嚏都是因为被人想念着的!”
额……无聊!
凤桦和裴若晨皆是互相给了一个白眼。
御天容看了众人一眼,淡淡一笑,低下头继续整理局面,她是想起来了,前世的时候,她曾经在一个博物馆看到过这样的摆设,的确……那次是学校组织的写生活动,他们集体到了一个博物馆,然后她选择的模型就是眼前的这个,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不过眼色没有现在鲜艳罢了!
怎么回事?难道这些东西几千年之后还成为了古董?不至于吧?
“夫人——”
凤桦惊讶的看着御天容手下的旗帜,居然移动位置了!
其他人也瞪大眼看着这怪异的现象,他们来扫祭不过是擦干净旗帜上的灰尘而已,从来无法拔起旗帜或者移动旗帜的!
御天容心思不在旗帜上,自然没有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惊人的事情!等凤桦提醒她的时候,她已经把离国的旗帜移到整个地图的中央呢,而,孟国和清国的旗帜分别怪异的自动退位,移动到了离国的旗帜后面,就像是俯首称臣一般的态势!
清国的人大惊失色,连忙扶着旗帜,想回到原位,却赫然发现那旗帜无法移动,又生根了一般,再一用力居然生生被一股力道弹开。
“这位夫人,请你把旗帜回复原位!”清国为首的那个女子对着御天容很不善,似乎很不满意御天容造成的局势。
御天容摊摊手,“我又没有动你们的旗,干嘛找我啊!我只是擦拭了下离国的旗帜而已。”
那女子目光之中尽是不满,“虽然你没有动我们的旗,可是,我们的旗却因为你擅自移动了离国的旗而改变位置,追究起来,还是你造成的!”
“哼,莫名其妙,要是我开一家商铺,因为我的东西好,客人都来我家买东西,不去你家买,那么,你是不是要怪我抢了你们的生意呢?”
“这是国家大事,岂能和那些小事混为一谈,请夫人把旗子归位!”这回,那女子语气里竟然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了。
御天容斜看过去,“不好意思,我只是代表离国来扫祭的,没有义务做其他的事情!”
“你!”
“这位姑娘,别拿那么恨意的眼神看着我,我对你不感冒的!”
“你——”
凤桦冷眼看着她,“清国的人怎么来了还希望别人代替扫祭?这可是大不敬啊!难道想让清国也遭一次天罚?”
那女子脸色一沉,众所周知,孟国曾经遭受过天罚,民不聊生,这一直是孟国的痛处。此时被凤桦再次提起,让他们心中都有点担忧,看向御天容她们的目光也更加不善。
裴若晨看看那旗帜的位置,倒是没什么不满,“嗯,看来,这也是天意,不过是借御夫人的手显示出来罢了,我们尽早整理干净下山吧!”
清国的人见人家都没话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发作了,毕竟,每次来这里的人都是各自为本国扫祭的。
但是,对于旗帜移动这一怪事却无法不介怀,为什么同样是扫祭之人,他们就不能移动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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