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之上。
贾张气冲冲地举起扫帚,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一副不要脸的架势。她那蓬乱的灰白头发被风吹得乱飞,脸上布满皱纹,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凶狠地瞪视着前方,嘴里还不停吱吱呀呀地大声嚷嚷:“让让!老娘要挤进去!”一边挥舞着扫帚左右开道,动作粗鲁猛烈,丝毫不管扫帚打在谁的身上。
“喂!你丫给我小心点!”一个壮硕的汉子被她一扫帚打中手臂,痛得大叫。
“这老不要脸的,也来抢位置!”
“简直就是社会扰乱分子!”
周围的人都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一个个恨不得掐死她。尤其是那些正直端庄的中年妇女,更是厌恶地皱起眉头,低声抱怨这个老泼妇的恶劣作为。
这时,几名身穿深蓝色制服、戴着蓝色绒线帽的保卫人员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保卫一眼就看到了贾张氏在人群中乱窜的身影,他沉着脸喝道:“喂!你这个老太婆在这里瞎叫嚣什么!”
贾张氏像是听不见一样,依然我行我素,继续挥舞着扫帚乱刺一通,动作之粗鲁猛烈,就像在打仗一样。“让开让开!老娘要挤进去!”她大声怒吼,一边挥舞扫帚一边往里挤,手中的扫帚几乎要打到旁人的脸上。
“老不要脸的!你打人啊!”
“快给我拖出去!”
周围的人都被她气得要命,你一句我一句地破口大骂,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老泼妇直接轰出队伍。
两个高大健壮的保卫见状迅速上前,其中一个保卫死死按住了贾张气高举的右手,使她无法再挥舞扫帚;另一个保卫则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强行把她拖离人群。
“放开我!老娘没犯法!”贾张氏还在扭动挣扎,双手乱抓乱打,那扫帚也到处乱甩,险些打中保卫的脸。
“再胡闹就直接带你去公安局!”保卫不耐烦地说道,一边用力将贾张氏拖向人群边缘。
周围的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报以嘲笑和讥讽。
“活该!”
“这老不要脸的,该抓走抓走!”
“把她抓去洗洗脸,洗洗脾气!”
贾张氏气得脸通红,头发散乱,还想再骂两句,嘴巴已经被保卫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她用力挣脱不开保卫的钳制,狰狞的表情因为愤怒而扭曲,简直像一只被逼急的老母猫。
很快,两个健壮的保卫就将贾张气气势汹汹地押离了会场,她仍在用力扭动乱踢,想摆脱保卫的控制。周围则响起一片叫好声,都在幸灾乐祸地打趣这恶名昭着的老泼妇终于栽了跟头。
……
与此同时,在一车间内,秦淮茹正满头大汗地搬运着零部件,她被新调配到这个车间不久,负责搬运一些笨重的机械零件。这些日子她工作非常繁重,整个人都弄得黑乎乎的。
秦淮茹佝偻着背,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大齿轮,艰难地挪到机台旁。她的双手已经红肿不堪。但是为了这点微薄的收入,她必须拼命工作,即便流再多汗水也在所不惜。
“叮——”就在她把齿轮放下的一刹那,一个尖锐的异响突然在狭小的车间里回荡开来。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连忙四下查看,生怕把机件弄坏了。好在只是刚才那声响,机台还在正常运转。
秦淮茹暗自松了口气,擦掉脸上的汗水,准备去搬下一批待加工的零件。她刚走到门口,就见几名保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吗?”一个魁梧的壮汉保卫高声询问。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保卫找自己做什么。她面面相觑地望向不远处的易中海,见他也是一脸茫然。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保卫来到了保卫科。一进门,就看到贾张氏狼狈不堪地坐在椅子上,她的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些红肿。
一个身着青色军大衣的保卫队长严肃地走了过来。他先是上下打量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然后沉声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都认识这个贾张氏?”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看了眼贾张氏又看向队长,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报告队长,她是我婆婆,请问出了什么事吗?”
队长哼了一声,说:“出什么事了?你这个婆婆在招工会场闹事,不但插队还打人,害得我手下两个兄弟被她打伤。这种不守法纪的人就该严惩!”
秦淮茹这才看清贾张氏脸上的伤,心里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只见贾张氏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鼻子红肿,嘴角有个小血痂,脖子上还有些抓痕,想必刚才和保卫们发生了肢体冲突,被他们毒打了一顿出气。
秦淮茹心里暗叹,她昨晚就劝贾张氏不要去凑这个热闹,谁知这老太婆一个劲儿要碰瓷,现在好了,惹出这么大的事端。
队长见她们二人认识贾张氏,冷笑一声:“既然是你们家,那你们得负责管教管教她!我手下两个兄弟被她打伤,医药费和误工费总共五十块。你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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