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听到他说话吓得浑身直抖,先前的脸是全毁了,但顾不上毁容,女鬼急忙跪在地上:“饶命,鬼尊饶命!”
“哼,还不滚!”他那冷冷的声音好像是雷鸣,吓得地上的女鬼转身就跑,我一看要跑,急忙阻拦。
“等等。”
女鬼吓得不敢走,回来又跪在了地上。
我一个现代人,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的规矩,于是便叫女鬼起来。
女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身边的香雾,见香雾不说什么,才慢慢起来,悬在我面前晃着。
我先是朝着女鬼的脚下看了一眼,发现她双脚腾空,又看她的整个身体,因为她穿的衣服古怪,所以她的身体看上去繁琐许多。
身为考古人员,我对一切古老的事物都有着一股没来由的好奇与冲动,我便说:“你是哪个朝代的,你这样的衣服,是来自哪里的?我能不能摸摸是什么材质的?”
既然有了靠山,自然也就不怕小鬼头了。
香雾是鬼尊,他叫女鬼鬼奴,那我也没道理害怕。
殊不知,此时的我看上去像是个十足的二货,而那女鬼看着我一愣愣的没言语。
香雾不悦道:“没有什么事,就滚吧。”
我这才言归正传:“你为何要去学校,还要找苏曼,我看你对苏曼很感兴趣?”
我一股脑问出我这些天心里面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女鬼忽然脸色一变,原本就扭曲不堪的脸一变更加扭曲了,把我吓得后退了两三步,直接撞到了香雾身上。
我还以为香雾是个虚体,我能从他身上撞过去,没想到他身体硬邦邦的,竟然将我挡住了。
我急忙起身回头看他,确定是不是他,回头发现他正没好气的看我。
我收起尴尬看向女鬼,平时考古什么面目狰狞的没见过,没想到被她给吓到了。
好没出息!
我朝着女鬼看去,女鬼有些害怕,急忙道:“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太愤怒了!”
“没事,是我胆子太小了,你有名字么?我叫离殇,离开的离,殇折的殇。”
提起我的名字,我便一番忧愁,当初不知道那个好心人给我取的名字,弄得好像我一出生就很伤感似的。
以至于介绍的时候,我有些不自在。
但字面上的理解,离开殇折,这也是好事。
女鬼愣了半天,最终还是报上家门:“我生前的名字不记得了,现在是鬼奴,平日里那些死鬼都叫我阿花。”
我一阵不解,这么高大上的一只女鬼,名字竟然和我的一样,丝毫没有高大上之感。
我问:“鬼奴是什么?鬼的奴隶。”
请允许我的孤陋寡闻,我毕竟初来乍到,对于这些知之甚少,自然要从头学习。
阿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香雾,犹豫片刻还是哭了起来,而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一只鬼哭的如此委屈,倒是有些无措。
“你先别哭,有话好好说,你若不害人,我兴许可以帮你。”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怕闪了舌头。
想到要是这么高大上的女鬼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那我有什么能力能解决。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已经这样,我自然不好再说我不行。
阿花看我:“是哪个苏曼,她害惨了我,她要是不把拿走的牌子给我,回头我回不去,便要灰飞烟灭了,鬼楼里的妈妈便会把我送到火焰炉去了。”
阿花说的我一头雾水,我便问:“你慢慢说,不要着急,现在还没天亮。”
阿花这才说,她原先是鬼楼里的姑娘,所为的鬼楼,是专门做卖肉生意的鬼妓院,而那边的姑娘每个都有一块牌子。
牌子是出入的凭证,但是四十九天便要检查一次,而且有了牌子才好回去鬼楼,若是丢了,便进不去了。
阿花的墓穴在大山下,前段时间被人给盗了,盗墓的人就是苏曼,苏曼拿走了她棺椁里面的牌子,没了牌子她回不去,再过几日就要四十九天了,阿花一直都在找牌子,找到了苏曼身上,想要拿走牌子。
谁知道苏曼是个养鬼的人,她轻易不能靠近。
我听完有些不解:“看你也不像是个无能的鬼,为何怕一个养鬼的人?”
“我们看上去很厉害,实际上鬼奴在鬼中是最下等的,不但修炼不出厉害的修为,且也没什么本事,能拿的出手的便是勾引的媚术。
但苏曼岂会怕我,何况她是女子。”
阿花娓娓道来,竟然还很委屈。
我便说:“你把你的墓穴告诉我,我去看看,若是你说的是真的,我便帮你,牌子三日内便给你。”
阿花听了一阵高兴,我则是担忧道:“你如今这样,面容已经毁掉了,你回去后,妈妈还会喜欢你么,万一你无法接客不是麻烦?”
虽然我并不赞成女子去卖肉为生,但总比伤天害理赚钱的人干净,何况阿花落入鬼道,委身妓院一定也有其中的原由。
按照考古多年在外面听来的老人言,人死之后魂分三处,一是天魂,二是地魂,三是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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