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大家都老了,就那个小徒弟没有老,这时候,山上的人多,便想起了老祖,于是大家同心协力找来了棺木和镇压的石头,将那小徒弟镇压封印。
而昆仑小山出过很多事,前些年,据说有人上去就迷路,迷路了回家就疯疯癫癫,但后来来人看了看,好了一些。
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严重了,而就在不久前,进去了两个人出来就死了。
所以有点诡异。
那老头看我没事还说:“你还是进去睡一觉唯一出来好好的人。”
“我看到还有个人呢,他在那里躺着,但他没事,就是睡着了,他也没事。”
我那样说老头啊了一声,跟着他就往那边看,我这才离开,估计以后这里再也没什么事了。
不过想起那徒弟还真是悲哀,分明是那老道收养了小徒弟,而发现小徒弟不是凡人便起了杀心,担心他的徒子徒孙们受到牵连,便想为民除恶。
可叹那老道活了一辈子了,还不如我一个肉身凡胎。
善恶那是人说,肉眼看得出的。
他一个要死的人,如何判定将来所发生的事呢!
他那小徒弟要真是恶人,也就不会留下几个师兄性命,广收门徒了,说白了,是他白活一世,枉顾道宗之名!
我想早点见到季末扬和罗绾贞,所以没敢逗留,离开便买了机票,刚刚拿到机票,就接到季末扬的电话,电话里他大骂了我一顿,叫我马上滚回去,我听见他的声音舒了口气,问他:“你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有你这么个不听话的人要我看着,我敢有什么事?”季末扬怒吼一通,我便听他吼我。
他那边半天才说叫我快点回去,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他没事也累了,上了飞机就睡着了,梦里梦见玄君躺在床上,整条手臂都没了,我站在屋子里发呆,吓得不轻,我本打算走过去看他,身子一晃就醒了,就听飞机要降落的声音。
下了飞机我就开始魂不守舍,回到别墅果然看见季末扬在院子里等我,他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跟要去吊唁差不多,但他平时的穿着就这样,霸道总裁的冷酷样子。
知道的是他喜欢黑色,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障碍。
我走到他面前,他看我,抬起手就要打我,我立刻挡住头,但他的手落下来并不疼,抓了我一把把我抱住了,我舒了一口气,我真以为他要打我了。
抱了一会我推开季末扬在院子里看了看找了找,奇怪:“贞贞呢?”
“她先回去了。”季末扬说出那话的时候,天知道我多想把他的嘴巴撕烂,他就作吧!
我正想回去,季末扬拉住我的手臂,我回身看他,他看着我双眼沉冷:“你能听话么?”
我挑了下眉:“我能!”
“不下墓了,行么?”季末扬是在商量我,也是在求我。
我想了下问:“你为什么下去?”
“我是有事。”季末扬没说实话,我看的出来。
“我累了,我去睡一觉。”我要回去,被季末扬拉住,他拉我回来,我们面对面。
四目相视,季末扬说:“我不想你有事。”
“现在不有事也不行了,我身不由己,你知道。”
季末扬转开脸舒了口气,我问他:“我是在墓室里出生的?”
季末扬愣了一下,转身过来看我。
我看着他震惊的眼神,我知道,妈妈没有骗我。
到没有很惊讶,我只是觉得很悲哀,忽然想到为什么把我送到孤儿院去了。
我的出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其实在爸爸妈妈失踪的那年,我见过他们,他们来孤儿院看我,站在孤儿院给我糖,我看着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男人,他给了我更多的糖,我拿了一块,他问我为什么那么多不多拿一点,我说吃不完,何况我也不是小孩子。
那是他们第一次来看我,我都快十六了,就是那一年,他们考古失踪了。
想必是我的命格,让他们出事了。
季末扬不认我,肯定有原因,他也说过关于命中带煞的事情,有些人出生后因为带煞,一辈子不能叫父母爸妈。
季末扬说过,命格太阴的人,会克父克母克兄弟!
我一直叫季末扬老板他是没事的,叫上了哥必然出事。
所以……
有些事不问的好,有些人不认的好。
大家知道就行了,心里的那点事,何必说出来?
见我回去,季末扬跟着来跟我解释,我先洗了个澡,他就在我浴室门口骗我,我没理会他,他又跟着我出去坐下解释。
我去换了睡衣回来,他还在那里说。
我看季末扬:“要不要抱着睡一会?”
季末扬脸都绿了:“我说的话你不信?”
我掀开被子躺下:“怎么信?天蓬尺不是普通的东西,你叫我怎么信你?”
“我就是下墓拿了天蓬尺,没有别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后来你身上出现的心印可不是普通的东西,那是佛门才有的东西,为什么出现在你身上,还有,我看见有个东西去了你身上,你叫他走他就走,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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