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打电话给龙庭,叫龙庭带着白子玉过来。
打电话之前我还想,难不成这个梦顺延着现实出不去了?
那可够倒霉的,见不到季末扬不说,还要整天对着玄君,他这样的态度,仿佛他是天上的云朵,我是地上的淤泥,他在云上,我在泥下,叫我着实心情不畅。
而这梦境中的纠缠不算,还要赔上我的性命,那是真够倒霉!
玄君看我,眼神是那样不悦,我便想,他不知道想着怎么对付我,心中便是万分感慨。
“又在胡扯!”玄君莫名的来了一句,我听他说我,半天也没说话,挂断手机便靠在椅子上眯上眼睛,想着若能一梦醒来回去也是好事,接下来的那些事情,即便没有我,也是可以解决的。
我甚至觉得,玄君不必费事来我梦里,他自行也可以解决这事。
玄君的手伸过来,我忽然睁开眼睛,看到玄君正冷冷的看我,他那恨不得要把我扔到车外去的眼神,将他暴虐的心性都展露出来,我又开始琢磨,我和他要是打起来,我是不是他的对手,赢他的几率有几成。
玄君死死握住我的手:“我怎么这么想打人呢?”
玄君咬了咬牙,我看他脸色难看,心中暗自叹息,果然,他是个暴虐之人,动不动,看人不顺眼,便想要动手!
我尴尬一笑:“张教授的爱好还是真特殊!不如等张教授回去,我帮张教授买个解压的娃娃,张教授便可以随时随地的打她了。”
就是可怜那娃娃了!
但打娃娃总比打我的好。
玄君笑的有点瘆得慌:“娃娃就不必了,我还是喜欢离教授多一些!”
这就不大好了,这便是赤果果的威胁!
“张教授很会开玩笑,我就算了,你我也算同级,你怎好下手!”
“不碍事!”玄君眼底放光,我没来由的一哆嗦,这货果然变态!
玄君转过去,与我十指相扣,我心口扑通扑通乱跳,他反倒将我的手拉过去,放到他腿上,甚至快到他腿间了。
我本不想胡思乱想,但他放的不是地方,我便想了一下。
那里知道,他竟咬住牙,没好气的看我,看的我一哆嗦。
“那个……”我想找点什么说,玄君将我的手握死。
“过来躺着。”说完玄君将我拉了过去,要我躺在他腿上,我抬眸看他,他按住我的手:“快到了,睡一会吧。”
玄君听上去不耐烦,甚至是烦躁的很。
想他可能是暴虐压制不住,我便没有多言,把眼睛闭上了。
我们很快到了白根生住的地方,下了车我去按门铃,因为是晚上,白根生家里一直不出人。
直到白子玉过来。
下了车白子玉脸色难看,他看到我和玄君半天才问:“为什么来我家里?”
我问:“你父母双亡,从小就是孤儿,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我不知道。”白子玉脸色雪白,其实他想到了什么。
“你父亲不姓白,你跟你外公的姓氏,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我问白子玉,白子玉摇头。
“你是捡来的孩子,你父母是什么人,是否死了都是你外公白根生说的,而你根本不是白家的孩子,你之所以会被带到白家,叫白子玉,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的命格,可以在二十几年后,用来镇压你所去那个楼区的地方,去打生桩。
所谓的打生桩,就是把一个活人,拿来给死人魂魄献祭。
当然,打生桩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你这个活生生的人,放到石头的下面,用大石头把你压在下面,用你的命格和你活活被害死的怨气,来正压那里的魂魄。
你之所以每天梦魇去,被那里的魂魄残害,就是为了你打生桩做准备。
一开始,我们以为你是被人害,却不知道什么原因。
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在你之前,二十几年前,有一个和你一样命格,年纪和你一样年轻的男人,被带到那里,打在了石头下面。
那只男鬼的怨念和命格镇压住了那里的魂魄,得以让你外公,也就是白根生,长命百岁,富贵荣华。
而你,在多年前就被选定,用来打第二次生桩,用来接替二十几年前,那个年轻人,镇压楼区。”
听我说白子玉的脸色雪白,他冷冷的注视着我,他整个人快要疯了,他看向白家的大院子,忽然怒踹起大门,怒吼:“开门,给我开门。”
白子玉仿佛疯了一样,没多久把白家吵了起来。
就在白家人出来前,玄君叫我给周强打电话,我错愕的看着玄君,竟没想到,他连周强都知道。
但思想起来,他都能找到白家来,他有什么不知道。
我打电话给周强,好在还有他的电话,而周强竟然也不意外,他就好像在现实中一样,接起我的电话与我说马上就来。
等白家这边来人也等了半天,我叫子墨去接周强,还叮嘱别暴露身份,怕周强穿警服来。
子墨去的快来的快,白家人出来,子墨也把周强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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