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在研究所门口等我,看到我就跟我说,这次的青铜棺有些特别,是打捞队在河里打捞上来的,里面估计什么都没有了,但光是青铜棺的精美都可以让我仔细研究,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我并没说话,看着小张走在前面,影子在我眼前晃动,就和当时我来研究所的画面一样。
到了陈列室,我进去后入目的就是那几个我很喜欢的石灰罐。
我进门戴上手套,去青铜棺的面前停下,摸了摸,打开青铜棺。
青铜棺里面是一副已经腐朽的干尸。
我在看了之后盖棺,从陈列室里面离开。
小张过来找我,意外我这么快就盖棺定论,嘴巴不停的跟我说,我听的烦了,直截了当的打断他,问他来找我的目的,小张给了我一份报告,要我按照上面说的打印,我就回去打印。
一天下来,回到别墅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
周末的时候我去了医院,做了一个B超,医生问我是结婚了,我说还没有,她就没有再说话。
后来检查报告给我,我看了一下,说我没怀孕。
我休息了几天,做梦总是跟季末扬去下墓。
季末扬周三过来看我,问我这周下墓去不去,我跟他过去了一趟,我们回来后我又休息。
我还去了几次学术辩论,但我这几次都没有任何发表,老师也来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说没有。
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三个月里,我看了十几次医生,每次我去看医生,那个女医生看我的眼神都很古怪,她已经疲倦不堪,不愿意给我看,看了我也是没怀孕。
“你还是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女医生跟我说话,她已经不厌其烦,她希望我不要来了,终于怀疑我是不是神经病。
我也去看了精神科的医生,精神科的医生是个年轻男人,他问我想看什么,我问他相不相信第一空间第二空间,甚至是第三第四空间。
原本他是低头看东西的,听到了我说他抬起头看向我,我们对视的时候,他问我:“你有什么故事说给我听么?”
“我是一个考古学家,我因为命格不好,出生的时候害死了我父母,看似他们是因为意外事故出事而亡,但他们实际上是因为我的命格不好,冲克到了他们。
为此我哥哥也受到了牵连,但我哥哥因为是与我相生相克的命格,所以我克他他也克我,为此只要我们不见面,他不会有事我也不会,他把我送到了孤儿院,后来……”
医生一直听我跟他说了许多,说道我被封印在另外一个空间里,他发呆了几秒钟,“你是怎么知道是你被封印了,不是那两尊神被封印了?”
“神也被封印了,只是他们被封印在一个空间,我被封印在一个空间,所以我才说有一二三四空间。”
医生看了我一会,建议我做心理辅导。
我反问他:“你知道,我是怎么分辨原来空间与现在空间的么?”
他背过手去看我,目光沉静,沉静中带有一丝丝的无奈。
常人也许是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但我看的懂。
迟疑了片刻,他才不答反问:“靠什么?”
“每个人都在重复着所有重复的事情,但不是所有的事情张教授都知道,张教授忽略了很关键的一件事,我有过男朋友,认识玄君前,我和这个人曾分手。”
医生皱了皱眉:“何必要那么固执,你病了要治病,换一种生活的方式不好么?”
我摇头:“那么多的人都死了,为的是要红儿出生,不要以为一切回到原点,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死过的人,走过的路,遇到过的事,都只是为了最后的鱼死网破。
可鱼死网破,还有鱼的生网的破。
现在放弃,活了我一个,失去了所有,我将生活在无限痛苦之中。
用过去来迷惑我,让我陷入过去,张教授好有手段。”
我说完离开医生办公室,眼前随着我的离开,渐渐土崩瓦解,渐渐恢复到了那天出事,张教授封印我的时候。
医院已经变成了一个黑压压的地方,周围弥漫着阴沉恐怖,我看向白鹤的位置,白鹤整个人保持着原本不能动弹的姿势。
我回头看向身后,季末扬手中握着一把利刃,如木雕一样站在那里。
他们是神,都被弑神印封印了。
相传弑神印是比乾坤印还要高级的法印,是天师道至高无上的法印。
但据说因为修炼弑神印,与天神不敬,所以一直是禁术,无人去修炼。
没想到张教授的胆子大,敢修炼这种法印。
我走去看他,他正垂着脑袋休克。
他身上血肉模糊,血淋淋的肉没有一点皮,他是被活活剃去了身上的皮。
他胸口插着季末扬手中的另外一把利刃,利刃是银色的,上面还有精美的花纹,看一眼,还有一层层的光闪过。
握住利刃,上面还有些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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