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屁拍得好!”
“我这是夸你呢!”
程浩在水池里聊着聊着便没了话题。
夜深了,回到了别墅,脱掉了衣物,程浩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上,程浩刚到了公司,又接到了鼠头的电话。
“又怎么了?”
“昨天他们报警了,但是警察却因为证据不足无法立案,结果当天晚上又有一伙人杀到了医院,把这帮病好的给揍了一顿!”
“这有些欺人太甚了!”
“是呗!范姐现在也是火冒三丈,都快被逼疯了,咱们不能帮帮她吗?”
“你和范佩西说,过段时间出租车公司开业,可以给他们一份工作!”
“就这样?”鼠头有些惊讶。
市医院住院部内,挂断了电话的鼠头从楼道往病房走,在门口就撞到了范佩西。
“鼠头,姐知道你的意思,这几天辛苦你了!”范佩西有些柔情的看着鼠头。
鼠头反倒是有些尴尬了,自己可还没有表白,况且她是对自己下逐客令呢?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鼠头不可以为然,装作不懂的样子。
“我是说,没什么事你可以去忙你的了!”范佩西微微低下头,说出了一句有些让鼠头伤心的话。
“我不忙,闲的很!”
“鼠头,姐和你说实话,我这辈子就没准备再找男人,你什么想法我很清楚!不过咱们还是可以做姐弟的!”
鼠头仿佛是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狗,狼狈不堪。
范佩西把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鼠头再死皮赖脸也就没意思了。
转身要走的鼠头突然停住了脚步,从裤兜中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范佩西。
“这是我哥的名片,他的出租车公司也在找人,你要是愿意可以带着弟兄们过去做,租车和加钱方法都是有优惠的!”
“谢谢你啊!”
鼠头多希望她再多说那么一句话,但是看到已经深深低下头的范佩西,鼠头只得快步离开了。
一步一步的走出了住院部,一直走到了大街上,鼠头也还是没有听到范佩西的挽留声。
鼠头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过,这一刻,鼠头算是明白了,笑着叼起了烟。
“也许,一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医院楼上,范佩西站在窗口前,静静的望着楼下那个矫健的身影,看着他抽烟的样子有些叹息之感。
“姐,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范佩西摆摆手,慌忙的走出了病房,一个人奔向了卫生间。
打开水龙头,范佩西将凉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她心乱如麻,自己的兄弟一半被打进了医院,医药费有一半还是鼠头帮忙垫付的,想到自己亲手把鼠头赶走,范佩西一阵心酸,她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鼠头。
十几辆私家车全都被砸坏了,没有确切的证据,警察不会立案,看着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兄弟们,范佩西更加的心酸,他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他们都是各自家庭的顶梁柱。
即便是金斗的人不再来捣乱,这帮兄弟出了医院之后还能干什么?
不知不觉,范佩西摸出了那张鼠头给自己的名片,浩宇出租车公司。
“难道我真的要带兄弟们去给程浩开车?”
夕阳缓缓落下,深海市慢慢的陷入了黑夜之中。
马风出租车公司内,司马风端坐在办公室内。
“嗵!”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绑着纱布的金斗和马京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谁特么的让你们进来的?不知道敲门?”
两个人吓得赶忙退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老板,我们可以进来吧!”
“滚!”司马风爆吼了一声。
酒吧内,程浩,鼠头,猎狗三个人凑到了一起。
“怎么了?”猎狗看着鼠头道:“谁欠你钱没还啊?”
“偷情未遂?”
“比这些还糟糕!”鼠头叹了口气,端起酒杯直接干掉了。
“比这些好糟糕,那只有一件事了!”
“什么?”程浩配合的道。
“日了狗了!”
“哈哈哈哈!”猎狗和程浩一阵大笑。
而鼠头依旧不为所动,自关自的又干了一大杯酒。
“这是失恋了吧!”
“鼠头叹了口气,没说话。
“范佩西和别人搞上了?”
鼠头又干掉了一大杯酒。
“怎么了?有啥事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啊!”
“老子都这么伤心了,你还拿我消遣!”
“我们的快乐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啊!”
“你就不会说人话!”
“我不说了!你自己伤心吧!”猎狗自讨没趣的道。
“你们俩不应该进展这么快啊!”
“今天我还没有说什么,她就下了逐客令了!”
“你是不是表现的太积极了?”
“我就是帮他们垫了医药费,买了买早餐等等”
“出租车公司的事你和范佩西说了吗?”
“嗯!不过我看她没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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