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中午,马一眼果然就找急忙慌地赶了过来,随手扔给我跟师姐一人一个手机。
上次去万贯山时我跟师姐的那两个手机,连一个信号都没放出去,就在水里泡成了砖头。
看来这次马一眼为了留住我们这些“员工”还真是下了血本,像他这种铁公鸡,竟然也舍得把自己家的鸡蛋拿出来让我们尝尝。应景一下当时的国家形式,我只想说,还是市场经济好啊!
老玄跟我们交代了一下事情,然后我们便赶往了机场,坐上了前往北京的飞机。
这一路上,马一眼都在缠着我。让我跟他讲这一次我们前往黑龙江的目的。
我跟他说只是要去送一封信,他打死都不愿意相信,还一直抱怨说我以前多么多么老实,跟着老玄都学坏了,说谎话跟真的一样。
我对他那智商,实在是不敢恭维。老玄利诱的话没听出来,我这好端端的实话在他听来又成了谎话,实在是无话可说。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抵达首都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之后,我打开手机,立刻就收到了高天发来的短信,意思是让我下了飞机记得给他打电话,他在出站口接我们。
我随即拨通了高天的电话,“喂,高天,我们到了。”
高天在那头很是兴奋。“是吗,我就在c出站口,你们看到我了没有?”
我按照高天在电话里的引导,终于在接机的人群里找到了他。
“厉哥,妙奕姐,马哥,我代表首都人民欢迎你们!”高天贫嘴道。
马一眼开玩笑地说道:“高天,你这称呼不太对啊。我们喊你叔叫哥,你喊我们也叫哥,这差着辈儿呢!”
“啊?这……”高天立刻有些为难了。“那我该怎么喊?我总不能喊你们叔叔阿姨吧?”
我跟高天说道:“别听马一眼胡说,随便怎么喊都行。”
师姐也在一旁轻声说道:“没错,马一眼要是不怕折了他的寿,那你就吃点亏喊他马大爷吧。”
马一眼赶忙求饶:“得,算我没说。”
高天为人倒是极为随和,跟我们才不过是见第二面,就已经相处的很是融洽。
高天随即说道:“去黑龙江的机票我已经帮你们定好了,不过最早的飞机也要晚上八点了。”
“那没事,真是多谢你了!”高天虽然年纪轻轻,可办起事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有着老北京爷们儿的那股子讲究劲儿。
高天随即说道:“好了。现在时间还早,我已经在离这里最近的‘西香庭’定了饭菜,我们一起去吃个便饭吧。”
随后,高天便把我们引出了机场大厅。
出了机场大厅。我们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车正在那里等候。
我心中不由惊叹,看来这个高天的家世还不是一般的好啊。
一旁的马一眼也是看得两眼直冒精光,看来跟我一样,也是惊叹于高天的经济条件。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倒是情理之中的。毕竟高天可是堂堂五道门宿土道的传人,又处于富贵云集的首都北京,恐怕以他的身份随随便便给人看个风水,就已经能够赚个盆满钵满了吧。
高天说的西香庭离机场没有太远,看档次倒是很符合高天的排场,富丽堂皇。
坐定之后,高天便问起我们这次前往黑龙江的目的。
我也不好说得太明白。只说是要去伊春送一封很重要的信件,其他的事情并没有多说。
马一眼这时才惊呼道:“小水,你们大老远跑到黑龙江去,还真只是为了去送信啊?”他这才算明白刚才在飞机上我并不是在糊弄他。
高天倒是极为聪敏,他自然是知道所谓的送信定然是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他却是不再追问,这倒是一种极懂规矩的适可而止。
高天小小年纪处事就如此老练,丝毫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其他孩子那般毛躁轻浮。这一点,倒是让我很是惊叹。
随后,我们终于又说起了陶年尧的事情。
我问道:“高天,你陶叔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天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正是我想要跟你们请教的。陶叔之前试着启用了一下阴差印,可最后却并没有成功。据他说,似乎是因为他无法触动那阴差印中的‘器魂’,所以没有办法启动阴差印。”
“器魂?”我不由奇怪道,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师姐,器魂是什么东西?”
师姐说道:“那阴差印也算是一件法器,而法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都是具有生命的,有命自然就有魂。所谓器魂,便是法器的魂魄,法器的中心所在。无法触动器魂的话,那整个法器也就只能是一个摆设而已。”
高天赶忙说道:“妙奕姐说的没错。我陶叔试了很多种方法想要触动那阴差印的器魂,可是都没有成功,不知道妙奕姐可有什么高见吗?”
师姐想了想,说道:“这阴差印不是凡品。器魂触动的方式,自然也是跟普通的法器不同。我对触发器魂的方法也并不是很擅长,想要想到办法,恐怕必须要亲自实践才能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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