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能看出什么?”祁连赫与其他人一样,投来了费解的目光。
“不光是你们几个,还有广福楼的所有人,我想看看大家的手。”王小鱼将纸张拿在手中,吸引了不少人的侧目,大家只能大概看出纸上画的是很简单的线条,好似一个手掌的形状。
“那大人,可以吗?”王小鱼知道此时由那渊做主最有用不过了。
那渊很是配合,也没有询问原因,便让盛海下去传召广福楼之中的所有人在大堂汇合。
赵大人也顺势让自己的人退了出去,好似刚才与祁连赫之间的尴尬局面并未发生过一般。
祁连赫也被客气的请出了雅间,得以回到同伴之间去,他的几个同伴见到祁连赫出来,都纷纷围住了他,几人用章饶语交流了几句,那几人都对衙门中的人露出了排斥且痛恨的目光。
“那大人。”王小鱼此时也悄悄走到了那渊身后“那几个章饶人今日是被陷害的,有人想要转移目标,引起章饶人与那大人你和柳州府的矛盾。”
“何以见得?”那渊很有兴趣的转过身,压下脑袋,与王小鱼靠的极近,以至于他呼出的气息都喷到了王小鱼的额头上。
外人只能看见王小鱼和那渊在说悄悄话。
“这几个章饶人的手,都太大了。”王小鱼说道“我凑近看过,他们的手掌比我的脸还要大。”
那渊近距离看着王小鱼的脸蛋,她的脸的确很小,鼻尖也很小,嘴唇也很小,让他有种想伸手量一量的冲动,以至于忽略了对王小鱼说出这番话后的疑惑。
“你看。”王小鱼偷偷展开纸张给那渊看,一张白纸上描着一只手掌。
“怎么样,有发现吗?”王小鱼小小声的对他说道“这是一只左手,而且,还可能是一只特殊的手。”
王小鱼所谓的特殊的手,便是在大拇指第一个指节的位置,可能有一个三角形的戒指或是肉茧的凸起,导致留下的印记也有这个突出。
可能是发育畸形,也可能是这只手曾经受过伤,也许是手上的一种装饰,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正常的手会有的样子。
“你在哪发现的?”那渊的表情并不是很惊讶。
“这。”王小鱼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下颚。迫使自己抬头,张开口。
二人四目相对,王小鱼与那渊的距离近的都可以感觉对方呼出的气息喷到脸上,近的王小鱼都能数一数他脸上肌肤细腻的并不存在的毛孔,能从他一点点扩大的黑瞳孔之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王小鱼咽了咽口水,脑子空白了一阵,才赶紧挪开了目光,并且将要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
“那大人。”盛海及时出现,站在门口对着那渊说道“人齐了,还有......”
“王小,你怎么脸这么红?”
王小鱼有点囧,赶紧和那渊拉开了距离,大步逃出了雅间,嘴上还给自己开脱道“这太热了。”
盛海想了想,今天是挺热的。
除去留天芳的亚霁,基本上广福楼之中的人都聚在了大堂,楼上还有一个包了房间的客人,也已经被请了下来,此时应该是广福楼这一段时间人最多的时候了吧。
大家三两成群的或站着,或坐在一堆,有的人低声的交流着,有的人只是闷闷的坐着,茫然的目光在漂移着,似乎想要在旁边的人口中找到回答。
王小鱼大步来在赵大人身边,目光在人群之中搜索了一番。
“好了,王小,现在可以告诉大家你要看手的原因是什么了。”
此时人多了,赵大人也摆起了官腔,一手负着,一边号令王小鱼道。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过来,看的王小鱼有些莫名紧张。
余光,她瞟到那渊也随着盛海出了雅间,盛海正低声对着那渊说些什么,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关注王小鱼这边。
王小鱼这才呼了一口气,高高的伸出自己的左手。
“大伙都将左手伸出来,从大门起,我会一一检查过去。”
“看手做什么?”“难不成要凭手相认真凶吗?”“嚯,京城府衙来的衙差就是不同,神算啊。”此言一出,不少人发出了嘲讽的窃窃私语。
“都安静!”王小鱼竭尽全力大声喝道,却没有多少气势。
“为什么不拿了那几个章饶人,我瞧见他们碰水壶了。”刘二龙被几个人围着,谈起刚才的所见,不少人都有一些愤愤不平,朝祁连赫等人投去了异样的目光,甚至还有人说自己昨晚‘好像’见过他们几个人在广福楼附近鬼鬼祟祟的,似乎咬死他们几人就是真凶。
祁连赫等人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们进了柳州以来,一直都是过着大爷的生活,此时眼见被针对,祁连赫身边脾气暴躁的同伴拍桌而起,用根本听不懂的语言与那几人对骂了起来。
场面一度混乱到王小鱼大呼几声“安静。”都无法和缓下来。
就在王小鱼咬着牙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感觉两道冷光猛的闪出,带着一阵令人生寒的压迫感,两把片儿刀分别击破了祁连赫与刘二龙各自所在的桌子上的酒壶,酒壶‘嘭’的一声炸了开来,立刻止住了现场的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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