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吕布大喝之后,就见一人走入大帐中!
吕布一看,又不清楚情况,自然立马提起手中的方天画戟,那人连忙道。
“贤弟!今日怎不认得吾了?”
原来,来者正是李肃!
李肃和吕布是同郡人,李肃自然和吕布有些交情,吕布刚才是因为天色太晚,才没有认出,待李肃走近之后,吕布自然就认了出来。
吕布见此连忙将手中方天画戟放下,拱手道。
“贤兄怎么来了此处?小弟刚才眼拙,故而没有认出,勿怪,勿怪!”
李肃要比吕布略大一些,所以二人如此称呼。
至于李肃怎么能三更半夜来到吕布大帐,自然是因为丁原军中有内鬼,而且丁原麾下皆是并州人,和李肃也是乡党,李肃自然能深夜至此!
“为兄听闻贤弟在丁公麾下效力,一时情急,才深夜来见贤弟也!”
李肃笑道。
吕布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不过吕布也不好说出来。
“原来如此,贤兄请坐,小弟也甚是思念贤兄也!”
李肃听了,自然随吕布对坐于榻上!随后吕布又开口道:
“不知贤兄寻小弟有何要紧事!”
李肃闻言,也不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美酒、肉食!
“贤弟!吾等边吃边聊如何?”
吕布见了酒肉,又想起丁原所言,迟疑道。
“贤兄!小弟军营中不能饮酒!”
李肃一听,敏锐的意识到有些蹊跷,毕竟李肃可是知道,吕布还是颇爱饮酒的。
“怎么?贤弟受丁公看重,喝点酒都不行?你我兄弟相见怎能不饮酒!来来来,为兄给贤弟满上!”
只见李肃从怀中取出两个小酒盏,一个放在吕布身前,然后准备倒酒!
吕布连忙摆摆手道。
“不妥!不妥!贤兄真的不妥!”
李肃哪里肯听,直接给吕布倒上,随后也给自己满上,然后举起酒盏道。
“贤弟!饮胜!”
李肃自然先干为敬,吕布见此心虚的看了看大帐门口方向,虽然明明大帐的帘子是把外面都挡住了的,随后吕布也干了。
李肃自然也看出一些端倪了,不过李肃也不询问,而是和吕布推杯换盏起来,吕布既然喝都喝了,也顾不得军令了,和李肃是边喝边谈。
“贤兄!不知贤兄今为何职呀!又如何到了洛阳!”
此时,吕布已经有了一丝醉意!
李肃闻言,笑道。
“为兄惭愧,不过受董司空举荐担任小小的虎贲中郎将!不知贤弟现为何职呀!”
吕布闻言略微窘迫道。
“现为丁公麾下主簿!”
确实,执金吾的主簿和虎贲中郎将比确实有差距!而且很大!!!
李肃一听,故作惊讶道。
“贤弟不是颇受丁公看重么?丁公就没举荐贤弟任要职?为兄比之贤弟差之远矣!可是初投董公,即受虎贲中郎将之职也!”
吕布自然也觉得自己比李肃强多了,一时间,心中升起对丁原的极大不满!
“贤兄无须多言,丁原此人看似看重吾,其实不过借助吾之勇力也!今日小弟还受其侮辱也!”
随后吕布自然把魏续之事说的一清二楚,当然吕布说的是丁原不讲理,同时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李肃自然多少能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李肃只要知道吕布对丁原不满就行了。
李肃见火候差不多了,直接开口道。
“如此说来,贤弟岂不是明珠暗投?既如此,为兄不得不劝劝贤弟了,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吕布一听,身躯一震,不由问道。
“贤兄何意?”
李肃自然也不兜圈子了。
“董司空久闻贤弟之名!特命吾前来招揽贤弟,不知贤弟意下如何?为兄看来以贤弟之才,必得董公看重,何必在此做一主簿!另外还有一物,请贤弟随吾而来!”
李肃说完就起身,往大帐外面走去!
吕布听完李肃的一番话,已经是十分心动,又听李肃最后一句,自然连忙跟上!
李肃带吕布行到大帐背后,李肃拍拍手,没想到就立马出现几人,牵着赤兔马,抬着一箱珍宝就过来了。
李肃笑道。
“此珍宝、此宝马皆是董司空赠于贤弟!不知此可合贤弟之意?不知能否让贤弟知道董公的心意?”
吕布此时根本听不见李肃说的任何话,吕布眼中只有赤兔马,只见吕布上前接过马缰,说来奇怪,赤兔生性高傲,面对一般生人都会主动攻击,却在面对吕布之时,没有反应,反而在吕布抚摸之时,颇为温顺!
李肃见此心中明白,事成矣!
“贤弟!贤弟!不知意下如何?”
随着李儒的一声声呼喊,吕布才回过神来,吕布摸了摸赤兔,又看了看珍宝,开口道。
“董公待布何其厚也!布敢不效力!只是布寸功未立!受之有愧呀!”
李肃一听这话,心中大喜,看向丁原大帐方向道。
“贤弟!这不是有功劳么?”
吕布顺着李肃看过去的方向,自然也发现是丁原大帐!吕布眼神闪烁!最后眼中凶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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