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你说我该不该去?我怕有些部门又把我定义成非法行医了,没收我的非法所得,又要把我给关起来,那个滋味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林鹏飞看向李冬冬说道。
“神医,你放心,谁要是敢动你,我就毙了他!”
马少华急忙说道。
“少华,你瞎说什么呢。”
马老头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后,转头对林鹏飞说道“神医,我退休前在省里工作,也有些老部下,他们现在很多都已经是省级领导了,不管你能不能治好我的孙子,我们保证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知道林鹏飞担心什么,马老头很认真地向林鹏飞保证地说道。
“你以前是省里的领导?”
林鹏飞有些吃惊地看着马老头问题。
看不出来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以前还是省级干部。
看来那句话说的很对,这官越大,这架子越小,这官越小,这架子越大。
“算不上省里的领导,就是在省里的机关待了一半辈子,认识的人比较多,带过的人也多。”
马老头摇摇头说道。
“鹏飞,马叔叔他们都这么说了,肯定没有问题的,这次真的得麻烦你了。”
李冬冬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鹏飞说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去一趟,不过我丑话说道前面,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那个孩子的病,我尽力就是了。”
林鹏飞犹豫了下说道。
虽然那个病对于林鹏飞来说,是一个很简单的小病,很容易治,但林鹏飞还是要把这难度说大一点。
如果太容易治好的话,别人不会记得你的好的。
人『性』就是这样,在监狱三年多,林鹏飞还真的学了不少的东西,人『性』就是一门学问。
很快,老村长从家里拿了几瓶好酒过来,还带了些山里的野味过来,凑几个菜。
山村里就这样,谁家里突然来几个客人,家里没有下酒的菜,就会向邻里借一点菜,这样的话不会显得太寒酸。
这一顿酒席吃到下午三点多钟才结束,大家都喝得差不多,约定好明天早上一早马少华开车在山下接林鹏飞去省城后,马少华三人就下山去了。
因为都喝了不少酒,老村长林兆不放心,就叫了几个村民护送马少华他们下山。
“鹏飞,你有把握治好那个孩子的病吗?”
客人都走了,林兆森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林鹏飞问道。
“那男孩子我见过,有把握。”
林鹏飞点点头说道。
要是没有把握的话,林鹏飞自然不会接这个活了。
出去丢人现眼这样的事情,林鹏飞可不会干的。
……
没有在五叔家休息下,林鹏飞带着几分醉意往自己家茅草屋院子方向走去,虽然长满野草没有什么路,不过难不倒有“凌波微步”的林鹏飞。
踏着“凌波微步”,林鹏飞很快地就到了自己的茅草屋院子。
“这路该修修了。”
林鹏飞回到茅草屋院子,看看外面不由地自言自语道。
现在这茅草屋院子通往村子还没有一条走人的路,或者说十几年前还有路,现在早就被野草、灌木、沙土给淹没了,那条林鹏飞小时候走过的路已经看不到踪影了。
如果林鹏飞要开路的话,这可是一件大工程。
如果没有“神奇铁锄”的话,还真难倒林鹏飞,不过现在有“神奇铁锄”在,林鹏飞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不用直接出力,拿一张凳子坐着指挥“小锄”干活就是了。
“嗷呜!”
林鹏飞刚走到院子门口,“小白”就屁颠屁颠地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在林鹏飞的裤脚位置不断地用脑袋蹭。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头大白狗来的。
“嗷呜,嗷呜……”
“小白”不断地对林鹏飞叫唤道。
“你想要说什么啊,我不明白啊?”
林鹏飞有些头疼地说道。
这不懂这“狼语”,没有办法跟它沟通啊。
“嗷呜!”
“小白”对林鹏飞喊了声,就咬着林鹏飞的裤脚拉着林鹏飞往院子里走去。
“别咬坏了裤子,我可没有那么多裤子。”
林鹏飞就三、五套换洗的衣裤,这要是被要坏一件,就少一件,还好,林鹏飞的裤子基本上都是牛仔裤,这种牛仔裤韧『性』好,倒也没有被“小白”给咬坏。
“嗷呜!”
“小白”松开林鹏飞的裤脚,叫了一声,就往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跑去。
很快,“小白”就叼了一样东西过来。
林鹏飞一看。
好家伙,竟然是一只肥胖的野兔,从这野兔的血迹来看,应该是被“小白”刚刚咬死没有多久。
“嗷呜!”
“小白”把这野兔在林鹏飞跟前一放,对着林鹏飞叫道。
很明显,这是像主人邀功。
“呵呵呵,不错,不错,还知道给家里带些野味!”
林鹏飞满意地在“小白”脑袋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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