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听人来报,黄飞虎大军已经兵困西岐,丞相可有破地之策?”
“主公不必着急,明日我与那黄飞虎阵前较量,自有退敌之策!”
众将也是一脸懵,不过毕竟姜子牙是主心骨,所以只能静观其变!大将南宫适看了看姜子牙一脸的不满,心说一山野村夫被文王器重,成了托孤大臣,如今黄飞虎来征讨还装作胸有成竹,我看你能牛到几时!
第二日一早,黄飞虎亮全队讨敌骂阵,姜子牙上马,左右南宫适和武吉,带兵五千出了城门,一出城门看见对面商营旗幡招展,最前面两杆门旗压住阵脚,秀红段大旗镶着黄字,仔细一看是一副对联,上联写:伐西岐扫除逆党,下联配:成一统重振大商。中间帅字旗上斗大的一个黄字。帅字旗下五彩神牛之上正是武成王黄飞虎,再看左右,一个个盔明甲亮,雄赳赳气昂昂!
姜子牙见罢不由得感叹,这黄飞虎当真威风!不过战场之上不容多想,催马来到阵前,列开旗门,高声喊道,“对面可是武成王黄飞虎吗?可否阵前答话?”
黄飞虎自然听的十分清楚,轻轻一点五彩神牛,来到阵前,单手托枪,看了看姜子牙,发现姜子牙变化不大,不过多了一身的官威!“姜尚,黄飞虎在此,你有何话说?”
“飞虎兄,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哈哈,姜尚,收起这套,你我之间是两国的仇敌,用不着假惺惺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姜子牙一见黄飞虎根本不吃这一套,干笑了几声,“飞虎兄我有一问题,西岐与大商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劳师远征?”
“哈哈哈!”黄飞虎怒极而笑,“姜尚,好个井水不犯河水,我来问你,西伯侯姬昌在世之时,自立文王,称孤道寡,他死之后,儿子姬发又自立武王,蠢蠢欲动,不尊朝廷管束,不上表,不称臣,不纳贡,置天子与何地?更可恨的你们竟然联合崇黑虎善杀朝廷大臣,致使杨任大夫双眼背挖,命丧北国!还大言不惭说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天兵到来,本就应该下马受降,竟然还在本王面前巧言如簧,简直死不悔改!”说着黄飞虎就要派人。
姜子牙一摆手,“王爷,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且问你,那纣王如何?”
“哼,大王受妲己蒙蔽,不过终究会醒来!”
“好一个被妲己蒙蔽,我且问你,那纣王自从登基以来。设炮烙,挖虿盆,设酒池肉林,修建摘星楼,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致使天下民不聊生,四大诸侯进朝歌议事,不想纷纷遭难,这等昏聩之主保他何用?我西岐凤鸣岐山,有圣主治世,当代天罚罪,救黎民脱苦海,挽苍生于倒悬,自古天下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纣王失德,武王当立有何不可,今你忠与商纣,早晚落下千古骂名!”
“好一个姜子牙,好一张利口,我黄家七代忠良,启容你污蔑,虽然大王德行欠妥,不过如今我大商太子监国,更有金龙在天之像,所谓的酒池肉林以不复存在,百姓安居乐业,你姜子牙本为朝廷命官,不思上报君恩,下辅黎民,竟然公然造反,还在本王面前振振有词,简直无耻至极!左右谁与我擒了姜子牙?”
黄飞虎话音未落,斜刺里飞出一匹战马,“王爷,莫要与他饶舌,末将不才愿取他项上人头!”
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青龙关副总兵风林,只见风林生的面如蓝靛,发似朱砂,獠牙生上下,铜盔铁甲胯下乌骓马掌中狼牙棒飞马来到阵前,“王爷切回,待末将取他老命!”
黄飞虎看了看,“风将军小心。”黄飞虎拨转五彩神牛回了督旗之下。
“料也无妨!”说着催马来到阵前,“姜子牙,老匹夫快来受死!”
姜子牙一见来将凶神恶煞一般,知道来者不善,马鞭一指,“谁与我擒他?”
话音未落,飞出、、、没有一匹战马,看此人金盔金甲胯下火龙驹手中赤焰枪,正是文王十二子姬叔乾,没等姜子牙吩咐,姬叔乾以来到风林马前,并不答话挺枪就扎,风林手中狼牙棒接架相还,姬叔乾一条钢枪神出鬼没,风林用的是短柄狼牙棒,不到三十回合招架不住,掉头就走。姬叔乾紧追不舍,没想到风林张开口,吐出一口黑烟,烟中藏着红珠,一珠将姬叔乾打下马来,风林赶上一棒打死。一道神魂飞往封神台。可叹姬叔乾出师未捷身先死。
姜子牙不想转瞬之间就折了这西岐的王子,命人将尸体抢回,“谁与十二公子报仇?”
话音未落大将南宫适飞马摇刀来战风林,风林与之交手十几个回合已经不敌,后面恼了青龙关总兵张桂芳,晃动手中枪直取南宫适,“风林贤弟把他交给为兄。”风林自知不敌,拨码回了阵中。再说南宫适,看着眼前人,银盔素甲白马长枪,好不威武。“来将通名?南宫适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青龙关,张桂芳!”说着抖大枪来战南宫适,南宫适也听过张桂芳的大名,暗中加了小心,二人刀枪并举,五十回合未分胜负。张桂芳打着打着暗自赞叹南宫适不愧为西岐大将军,刀法惊奇,不过今日也是你的死期,想到这一拨马,回身喊了一句,“南宫适还不下马受降!”南宫适就觉得天旋地转,撒手扔刀,滚鞍落马,张桂芳哈哈大笑,举枪要杀,不想姜子牙见南宫适有失,急令众将飞马来救,南宫适这才保住这条性命。张桂芳用的正是自己的法术呼名落马术,但凡精血成胎者,有三魂七魄,被桂芳叫一声,魂魄不居一体,散在各方,自然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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