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碧月乐了,站一旁看笑话。
刚刚还想着叶疏这女人竟然不作了,也难怪大哥会对她有点宠爱了……现在一看,这个叶疏怎么可能不作?
她可是叶疏啊!
叶疏的话轻飘飘的,清清冷冷,就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一般随意。
她甚至还有点同情地看了眼霍二伯。
这是冤大头,被人用赝品给骗了,还喜滋滋的以为自己捡到了宝贝?
“你……”霍二伯刚要动怒,被霍鸿打断。
霍鸿问:“你怎么知道这是赝品?叶疏你可别乱说,这可是李章之古画。”
国画大师李章之的画作,这可是少有人能拿到,而且李章之早就去世了,他的遗作也因为当年画展大火,没剩多少,遗落不知多少。
叶疏笑了笑,“因为啊,李章之是我师父的师兄,是我的师叔,这画一看就知是仿的。”
她的话,让病房里的人陷入沉默。
霍鸿不看综艺,也不了解这娱乐圈的事情,更不知道这什么热搜之类的事情,所以不知道叶疏说的真假。
霍二伯和二伯母更是不信,而霍碧月也不喜欢看综艺,所以也不吭声。
霍碧月嗤笑:“叶疏,你牛还能再吹大一点吗?我看你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李章之这样的大师是你师叔?我笑死啊!”
“李章之要是你师叔,那安秀禾就是我的师祖!”
安秀禾这位是教音乐的,教的都是古风乐器,是古风乐器的艺术家。
当然,叶疏对这位不了解,但也听闻她老人家跟她师父一样神秘兮兮的,也不肯收徒,好几次上大型电视晚会表演过,惹得观众惊叹。
但是她好像也退隐多年,不知所踪。
叶疏摊了摊手,不想跟没见识的人说话,“信不信随你们,花钱了,你们高兴就好。”
高兴就好。
霍鸿手微颤。
二伯母就开腔了:“这个小疏啊,你平时就会乱说话,今天这画可不能乱说,毕竟咱们都是花了大价钱买下的哦。”
霍二伯冷嗤:“一个混娱乐圈的戏子懂什么,什么都不懂,就随便指指点点,丢大脸。”
“还好我们都是自家人,这要是传出去都丢脸。”
“你们才是不懂装懂。”霍夫人上前一步,挡在叶疏面前,“你们这些都不懂了吧,我家小疏的师父是当今国画大师传承人李肖老师的唯一弟子,李肖是谁,你们不知道?”
霍鸿知道,“李章之的同门师弟。”
“对啊,你知道了吧?”
“她?叶疏?”霍二伯一脸不信的指着叶疏,“嫂子,你护短没问题,你这么胡说八道就有点不对了吧?”
霍夫人冷哼:“你爱信不信,一个个都是榆木老头,跟不上年轻人的时代,都上多少次热搜了啊?我们爸妈都知道。”
爸妈指的霍爷爷和霍奶奶。
还真是举全家之力追综艺。
叶疏愣了下,有点惊讶。
霍夫人还追综艺呢?而且好像还挺了解啊!
霍夫人被叶疏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耳朵有点红,她还是强装镇定,“你们不信,回头有本事你们去把李肖老师请来亲自过目。”
“啊对对对。”霍二伯点头,“我去请他老人家来,嫂子有些话别说的太满了,我正好跟李肖老师还挺熟,等见了面,你这个宝贝儿媳就等着被打脸吧!”
他收了画,走了。
霍鸿伸手,想叫他别走,结果这一家三口就离开地干脆。
霍碧月回头看剜了眼叶疏,那眼神像是在说,等着看叶疏出丑的意思。
霍鸿恼了,“你们满意了吧?说什么赝品,我这画都没摸两次。”
“摸摸摸,你进棺材的时候我烧给你要不要?”霍夫人一点就炸,像是吃了火药,“顺便再让人把你和那女人画成情侣画,一同烧给你?”
霍鸿立刻闭嘴。
这两人,真是……冤家。
叶疏后来去了病房外的走廊里坐着,实在是病房内的夫妻吵架,她显得有些多余。
好在霍晏沉来得也不是很晚,下午四点就到了病房。
他看见叶疏靠在椅子上读剧本,神色淡然,世间浮华似乎已经与她无关了。
“怎么坐在外面,不热吗?”霍晏沉出声。
叶疏随口答:“不热。”
比起病房里的情况,她觉得真的不热。
而且这是私人医院,专给富人看病的医院,整个医院的冷气开得很足,哪里能热。
霍晏沉推开病房门,在里面跟父母说了什么,就出来了。
霍晏沉说:“走吧,我们回家。”
他的话,分明没什么加重的语气,可是这几个字莫名说出口就带着点份量。
叶疏眉眼微动,抬头,跟他四目相对。
“爹地,妈咪,二爷爷又来了。”霍安安突然跑了过来,她急吼吼地说,“他还带了妈咪的师父来。”
她和哥哥一直在外面玩滑梯,不过霍二伯来过,他们可盯着呢。
霍晏沉蹙眉:“来干什么?”
霍安安摊着小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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