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宾酒楼!
张家包下了整个一层,装饰的张灯结彩,及其豪华,可谓是财大气粗。
来来往往的皆是富贵达人,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张家还真是财大气粗,凯宾酒楼可是海城最好的酒店,竟然包下了整个一层。”
“哼!若没有楚家,岂会有如今的张家,张子欣那个女人恶毒的很,据说陷害了楚家大少不止,吞并了楚家财产,还时常跟人嘲讽楚家大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据说张子欣傍上了某个豪门的大少,就是可惜了当年的楚家大少对她如此痴情,反却被自己最爱的人陷害,”
“大家小声点,现在的张家我们可惹不起!”
人群中响起阵阵的议论声。
“你们几个说什么?”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历喝。
一个只有几分姿色,浑身上下充满胭脂水粉,昂着头,好像只高昂的孔雀般的女人在人群中走了出来。
正是张子欣。
“没……没什么……”
几个议论的人一见张子欣,急忙一缩脖子,惶恐道。
“你们以为本小姐是聋子吗?也不看自己是什么层档次,竟敢在背后议论本小姐和张家,实话不妨告诉你们,楚凌风那个垃圾,根本配不上本小姐,他死了,也是活该!”
“来人,将这几人带下去,每人打断一条腿,让他们记住得罪我张家的下场。”
张子欣霸道至极,眼神阴狠。
几个黑衣侍卫一拥而上,立即将几人托了下去。
嘶嘶嘶!!!
周围众人连连倒吸凉气,没想到张子欣如此蛮横霸道,惹不起啊!
“张小姐息怒,几个小喽啰而已,不值得张小姐生气。”
“是啊!张家能有今日,和那楚家绝对没有任何关系,那楚家灭亡,是咎由自取。”
“别说是那姓楚的小子死了,就算是还活着,也根本配不上张小姐,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什么?”
周围响起阵各种恭维的声音。
张子欣淡淡的轻哼一声,高傲的昂着头,迈步走进酒楼中。
此时,酒楼内早已人山人海。
一身红色长袍的张阳海正迎接着前来的贵宾,一脸喜色,神情丝毫不比张子欣差多少,狂傲的很。
张子欣快步走到张阳海面前,双手抱拳,祝贺道:“女儿祝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永驻青春,福寿康宁!”
“我的宝贝女儿,你能回来便好,燕少为何没来?”
张阳海见只有张子欣一人,好奇问道。
“燕少有要事在身,托我来祝父亲寿辰快乐!”张子欣道。
“燕少真是有心了!对了,我刚听说你派人去抓楚凌风的孽种女儿了?”张阳海问道。
“这是燕少的意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燕少这也是为我们张家的未来考虑。”张子欣重声道。
“也好!楚家那两个老不死和那孽种现在已经掀不起什么大浪,就算杀了,也无妨!”
张阳海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顿了顿,语重心长道:“不过子欣啊,以燕少的影响力,我们张家能否再更上一层楼,就要靠你了啊,实在不行,就再用当初对付楚家那小子的手段。”
“燕家不同于楚家,燕少更不是楚凌风那废物可以相比的,不过父亲请放心,我心中自有安排。”张子欣意味深长道。
“那便好!”
张阳海点点头,对自己这个女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当年将楚家玩弄鼓掌之中,若非是自己这个女儿,张家也没有今天地位!
“楚家大少祝张家主五十大寿,送钟一台!”
突然这时,一道宛若惊雷的怒喝声在门外传来!
哗哗哗!!!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会场变的更加沸腾三分。
“这是什么人?好是嚣张,竟敢在张阳海寿辰之日送钟!”
“楚家?海城可有姓楚的家族?难道是那个家族?”
“不可能!那个楚家现在都自身难保,哪敢得罪张家?这岂不是自寻死路!”
人群中传来阵阵讥讽的冷笑声。
张阳海与张子欣的脸色也是阴沉到了极点,以张家如今的地位,何人敢惹?这简直就是羞辱!
“什么人?竟敢大闹我张阳海的五十大寿,滚出来!”张阳海怒声咆哮道。
噔!噔!噔!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三道身影如无可争锋的战神,缓缓走入会场!
强势的气息,似乎令会场内的气氛,在这一刻被禁锢了起来。
楚凌风一马当先,麒麟扛着一台足足有半人多高的钟表,与青儿恭敬的跟随在楚凌风身后!
“轰”,一声巨响!
麒麟将扛在肩膀上的钟表重重砸在地面上,地面立即四分五裂,被砸出一个深坑,高大的钟表深深的插入深坑之中。
咚!咚!咚!
钟表恰时响起阵阵钟声,回荡在会场中,震耳欲聋,宛若敲响了死亡的钟声,令人有种窒息般的压迫感!
“张子欣,好久不见!”
楚凌风眼神玩味看着张子欣,淡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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