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哪样他都做不到。
到了凌晨,实在是又冷又饿,要说哭啊嚎的,其实也挺消耗人体力的。
所以趁凌晨旁人都在沉睡之际,他就赶紧往家里赶。
不然俩眼睛哭得红肿不堪,身上造得埋了吧汰的,让旁人瞅着,还以为咋回事呢。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娘害死他爹,他弟弟是奸生子的事儿,他是一万个不想让旁人知道。
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回去以后,到底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母亲。
替自己老爹报仇,弑母的事情,他还干不出来。
可要是还跟过去那样,继续好模好样地侍奉母亲,他也再办不到。
实在是真相太过不堪了。
等到他回到房间,看见自己媳妇躺在床上,睡得脸蛋红扑扑的,一瞅就半点都没有担心过他知道真相以后,心情好不好,半夜出去能不能遇到啥危险。
再看自己这一身狼狈样,再一想到母亲平日里自诩出身比儿媳妇如何如何高贵,可行事却连平时她瞧不起的屠夫家的闺女都不如,是如此的龌龊不堪。
他就跟魔怔了一样,缓缓伸出手去,掐住了空玄他娘的脖子。
是不是把她掐死,就再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的娘是如何不堪?
自己又是如何被这样不堪的娘,拿捏了大半辈子?
是不是只要把她掐死,自己就再不用被世人瞧不起有一个偷人的娘,和一个娘偷人生出来的私孩子弟弟?
他使劲咬咬后槽牙,告诉自己说:
对,只要把这贱人掐死,世界上就再也没人能知道娘的秘密。
他就还是原来那个好儿子,他娘也还是过去那个虽然有点偏心小儿子,但言行举止毫无瑕疵的好母亲。
想到这里,他的两只手,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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