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得说是陈俭怕他自己死后余毒太过猛烈,会祸害到生活在附近的中国老百姓。
在临死之前,咬碎牙齿里暗藏的自身毒素解药,这才没让这些小鬼子们中的毒,更加严重。
不过,就这也够小鬼子们喝一壶了。
因为被找来的这几个大夫,全都对此毒束手无措,不知道该咋救人。
等研究所那边的小鬼子们来到这儿的时候,中毒时间最长的宁次,已经快要烂得没人样了,连鼻子都已经烂掉了。
宁次躺在床上,非常朴实地说出了一句大实话:
“这就是侵略者的报应啊!”
然后,死了。
有那些包裹得严严实实在旁边照顾宁次的小鬼子,闻言皆感觉不寒而栗。
难不成宁次的下场,也会是他们这些人的下场吗?
难道这就是侵略别人的国家,得到的报应不成?
宫错堪平不由得骂了一句:
“八嘎,死了都不让人清净,居然还敢胡乱开口讲话,把他拖出去赶紧烧了!”
他以为既然宁次是中毒而死,而且这毒疑似还能通过接触肢体传染给其他人,那就把宁次的尸体给烧了,省得再继续传染人就行了呗。
结果好么,本来因为听说这病会传染,许多小鬼子都没过来。
只有少部分做好了防护工作的小鬼子们,负责过来照顾这些已经中毒的人。
结果把宁次的尸体这么一烧,烟气一起,凡是闻到烟味的小鬼子,都倒地口吐白沫,痉挛不止。
八成也是中了毒了。
可把这些焚烧宁次尸体的小鬼子们给吓坏了。
他们这些人,倒是防护的严严实实的,暂时算是没出啥事儿。
可谁知道继续待在这环境里,还会不会出啥事儿呢?
就想把宁次身上的火给扑灭了,但因为他们为了燃烧得快一点,更充分一点,往宁次尸体上可是倒了油的。
尤其在宁次尸体底下还放了好些柴火。
这哪儿是能那么容易被扑灭得了的呀。
研究所的小鬼子们,正好在这时候啼哩吐噜地从车上下来一串。
一瞅这混乱的场面,打头的小鬼子叫吉川敬治,不由得就一皱眉头。
心里说,想把尸体给烧了,怎么不去外头找个空旷无人的地方烧呢?
干啥要在这营地里直接烧哇?
简直是瞎胡闹么!
心里就先藏了一股子气。
结果等进去以后,见到宫错堪平的时候,一看,妈的,这不是他的老熟人么?
啊呸,不是老熟人,是老冤家!
吉川敬治跟宫错堪平俩人不对付已经好多年了。
至于说他俩不对付的原因,其实就是一个很烂俗的戏码。
两男争一女。
吉川敬治争输了,但他也算是个男人,没因此就恼羞成怒,要跟宫错堪平决斗,或者对那女的做啥不好的事情。
而是非常真诚地祝福他们俩人,大概无外乎就是说些个百年好和,早生贵子啥的。
结果呢,宫错堪平一朝抱得美人归,就彻彻底底地飘起来了。
觉得,啊就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连校花都被我给争过来了。
校草都甘拜下风,甚至于被我抢了他的女人,他都没说喊打喊杀,反倒是祝福我们新婚快乐。
所以说我这么有魅力,如果一生只恋一枝花,岂不是亏大发了!
于是乎,自打他结婚以后,就开始了不断地出去勾引其他女子。
也得说宫错堪平不光是有个好家世,是极其有钱人家的孩子,而且这货长得也挺有看头。
身高至少有一米七九。
在他身边普遍一水的矮矬小男同胞的衬托之下,其他小鬼子,基本也就一米六多点。
那简直是鹤立鸡群,显得特别的高大威猛。
加上他的嘴特别会说,甜言蜜语,简直是信手拈来。
更还不要脸地谎称他自己未婚。
因此很有些女人上了他的贼当,跟他交往了起来。
这其中不乏有一部分好人家的女孩子,当然也有一些结过婚的妇女。
随着宫错堪平在外头浪得飞起,作为他妻子的校花,哪里能感觉不到异常。
这一感觉到异常,自然就发现了他不断有外遇地端倪。
校花那真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啥时候经历过这个呀,因此一时想不开,服毒自杀了。
恰巧吉川敬治从外地散心回来,他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在一个交际圈子里,很容易就听说了这事儿。
马不停蹄地跑过来,把宫错堪平一顿胖揍。
打得他好几个月没下来床。
自此俩人的梁子就结上了。
属于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更不顺眼那种梁子。
只要遇上,俩人就能擦出仇恨的火花打上一架。
原来吉川敬治倒还能压着宫错堪平打,到后来他进了研究所,而宫错堪平则官运亨通,身边有护卫,俩人再打起架来,胜负则只能五五分了。
现在吉川敬治一进来,见到宫错堪平,火气就大了起来。
上来就指责他指挥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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