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终于来到了。
这天,日本鬼子来了一个大人物,要视察这个设立在中国魔都的实验室。
实验室地上部分是日本鬼子开设的一家医院,地下部分是实验室。整个实验室非常庞大,占地面积差不多4万多平方米。
为了迎接大人物,实验室加大了守备警戒力量,研究员们忙着整理实验数据,实验结果展示给大人物看。除了这些充当实验体的孩子们,所有人都在为迎接大人物做准备。
小小的姑娘,也在为迎接大人物做准备。
她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差不多十年。经过她精密的演算,和缜密的推敲。实施了自己的计划。
没有人知道小姑娘是怎么做到的,当日本鬼子发现蹊跷的时候,整个实验室里,毒气氤氲,都是身体僵硬,脸上带着诡异微笑的死人。
所有人,包括负责警卫的士兵,研究员们,还有大人物和那些实验体孩子们。无一幸免。
日本鬼子的上层大大的震怒,派出大量的人手,调查实验室事件。
因为不光当天出现在实验室的人都死了,包括他们所有的研究数据,和研究成果,都统统被销毁。那些药物和实验药剂,也了无踪迹。
实验室本来就是全封闭式的,完全没有强行被人打开的痕迹。里面的人数,也没有缺失,和实验室在外封印的档案毫无出入。
没有外来人破坏,也完全不像是里面的人自杀式死亡。
偏偏整座实验室,成了一座死域。
实施犯罪的人,做得实在是太完美了,一点犯罪的证据都整理不出来。
这从此成为了日本鬼子那里的一桩悬案。
杀完人,焚毁了一切有用资料和物资的小姑娘,坦然的从实验室的通风管道爬出来。
随手拿过路边的人家,晒在外面的小孩衣服,换下自己的实验体统一的白衣裤。
小姑娘走在街上,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家,一个小弄堂里面的小洋楼。
走了很久很久,那座支持她活下来的小洋楼,早就物是人非。
一对D国夫妇领着一个小女孩住在里面。
他们白皮肤,金色的头发,蓝眼睛。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家三口从她面前走过。
她走到弄堂里的一户人家门口,带着甜甜的笑容问门口的老阿婆:“阿婆,那家住的是什么人啊?皮肤白白的,头发金黄的,眼睛蓝蓝的。”
老阿婆眼睛都已经花了,使劲看了看小姑娘,觉得有点面善,告诉她:“那家住的是D国人啊,他们国家的人,就是长得那个样子的啦。哎,你长得真像,以前住在那个小楼上的人家里的,小小姐哦。
可惜了啦,那个小小姐,五六岁上跟父母参加宴会,出门跟主人家道别的一会儿功夫,丢了!
哎呦,那家父母挖心挖肺的疼哦,没过多久,他们的纺织厂又被D国人给挤垮了,夫妻俩个,跳楼死了!
一家子都是好人呢,可惜,没有好报啊。
现在住在这小楼里的,就是挤垮他们家纺织厂的D国人呢。”
老阿婆已经很老了,摇摇晃晃地进屋里去了。
小姑娘站在门口,望着小楼,过一会儿,像一只被雨水淋透了的小鸡一样,蔫哒哒地走开了。
几天以后,穿戴一新的小姑娘出现在小洋楼的周围,有一天,她终于等到了D国人的小女儿,俩个小孩子玩在一起。以后,附近的人,经常能看见这个小姑娘跟D国人的女儿,玩在一起。
再后来,D国人夫妻禁不住女儿的恳求,邀请小姑娘到家里做客,D国人是个化学家,家里有很多化学方面的藏书,他的夫人则对物理和武器有着很深的研究。
小姑娘展现了她天真、活泼、讨喜的个性,渐渐成为小洋楼里面的常客。D国夫人甚至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凯瑟琳。
没过多久,D国人一家三口,也是身体僵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死在了家里。
家里面的金钱不曾减少,只有一些藏书,不翼而飞。
这个小姑娘在街上流浪,破道观里的老道姑,见她可怜,收留了她一段时间。
每天,她白天跟着老道姑去别人家做法事,晚上,跟着老道姑学炼丹。又从D国人的藏书里面,摸索出了枪支弹药的初步制造方法。
老道姑去世后,小姑娘接手了道观,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妇人,还有一些孤儿。
成立了天仙教。
先是在魔都发展教众,开法会施的符水,不过是小姑娘自己制造的一点带有迷幻作用的止疼药物。
一些参加法会的妇人,喝了所谓的符水,会感觉飘飘欲仙,感觉身体上的疾病都没有了。
于是信众日益多了起来。
信众多了,供奉给她的钱财也多了,小姑娘开始发展自己的势力。
她很聪明,知道自己的样貌,并不能让妇人们信服,所以,扶植了很多替身。她只隐在身后,操纵着她们,为她收拢信徒,积攒财富。
渐渐她不满足于魔都一地,开始向大江南北,向全国辐射。
另一方面,开始网罗人才,大力投入财力、物力、人力,研究武器弹药,顶着天仙教的名义,做起了军火商。
每年,她都不一定出现在哪里,只是兴之所至,带着人就去哪里。
她身边,有一群武力值极高的打手,配备最精良的武器保护她。
在她手下做事,只要不背叛她,待遇还是极好的。但是,小姑娘常常喜怒无常,也是很难伺候的。
没有人知道,小姑娘被日本鬼子当做实验体的时候,虽然外表看不出来受到了哪些伤害。
但是内里,小姑娘每一刻,身体上都是灼痛难忍。
童话里的小美人鱼,只有脚底下走路如有刀割,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可小姑娘,却是全身上下,每一刻都如有刀割、斧削、油煎一样疼痛。
所以,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的小姑娘,惯常的在下属面前性情暴戾,喜怒无常。
在外人的面前,顶着小孩子的壳子,忍着疼痛,表现得乖巧依人,也实在是辛苦。
这个四十一岁的小姑娘,仍然像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在积蓄着,酝酿着力量,准备下一次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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