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了她的齿关,捕捉到了她的舌,吻深了起来。
林青禾微拧起了眉,老这样子,娃们就在外面,过来看到了,多不好,她是顾虑的,但也舍不得推开他。
左容赢没亲多久,看她脸上紧张的样子,他笑着道了一句,“小傻子。”
松开了她后,他打开了手上的油包纸,纸里包着最后一根糖葫芦。
他把纸折叠到了最后一个糖葫芦上,让纸包裹着棍子,再给了林青禾。
林青禾冲他皱了下鼻头,咬了一个糖葫芦,吃了起来,“挺好吃的。”
她把糖葫芦递过去给左容赢,左容赢摇头,他不爱吃甜食,平常吃大多是因为是她做的。
见他不吃,她就要出去给他找衣服,左容赢把她给拉了回来,“雪是到院门口才下的,身上没湿。”
话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长木盒子,林青禾盯着盒子,吃着糖葫芦,等着他打开。
左容赢捏了下她肉肉的脸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白梅簪子,木身很光滑,像是用上好的黑檀香木做的,白梅是是用白玉雕刻的,布在花瓣上的黄色蕾蕊好似也是用玉雕的,工匠的手艺很好,将花瓣打磨得很柔软,蕾蕊雕得很细巧,看着像真花一样。
“喜欢吗?”
林青禾摸了摸簪子上面的那朵白梅,是玉啊,这做工加玉,肯定不便宜。
她摇摇头,啃了一小口糖葫芦道:“你给我做的这一支木簪我用着蛮好的,外面的东西,哪里有你做的好,你要想给我簪子你就做给我嘛,这个就退回吧。”
这张小嘴,天天跟抹了蜜似的!
“不贵。”左容赢把簪子,插到了她的盘起的发髻上。
“多少钱?”
一头鹿。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四两银子给林青禾,“给了林小云李月桂五百文钱,买了些米面过去,其余的都是还剩的。”
他没有私房钱的,他的钱都在她这里。
早上他出门,她就给了他五两银子,现在还剩下四两,也就是说这簪子也就几百文钱而已。
左容赢应该是在摊上买的仿品。
林青禾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笑得很甜,她喜欢极了,但嘴上数落了他一句,“我一个在住在山上的村妇,要那么美做什么?你呀,就给我乱花钱!”
说完后,她又说道:“下次,我们一定要买一扇铜镜回来了,照水缸,看不清,你给我买的簪子那么好看,我以后要天天照着看。”
左容赢掀唇笑起,抬起了她的下巴,又吻住了她。
她嘴里还有残留的糖葫芦,亲着她,酸甜酸甜的。
呼吸之间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林青禾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回吻得很投入!
片刻。
“糖葫芦上的糖浆跟娘融化的糖稀味道好像,不过娘做的更香一点。”
“糖葫芦有核的。”
“爹跟娘呢?”
瞄到了柜子那边,三娃四娃五妹都跑了过去,大宝二宝舔了舔糖葫芦,慢悠悠的跟去了。
二人都立着,林青禾腆着脸,靠在墙上,左容赢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影伟岸,把她给遮在他的身影里。
“爹,你不是让娘给你换衣服吗,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有换?”三娃奇怪地道。
“还躲在柜子后面换,爹爹又不是没穿里衣。”四娃吃多了胆子就大。
“娘,你头上的簪子真好看……原来爹爹偷偷送了娘亲礼物”五妹圆圆的大眼睛满是笑意。
有宝宝夸她簪子好看喽,林青禾特别特别自豪地别了一眼左容赢,“嗯,你爹爹眼光好得不得了!”
左容赢呼吸一深,当着孩子的面把她给揽在了怀中,他爱死了这个小傻子!
……
开垦的地种的菜,在地势地形气温,还有林青禾用温泉水浇灌的帮助下,短短的十多天已经长成,可以去变卖了。
翌日清晨,左容赢去镇上买了麻袋,从村子里租了牛车,赶到山上,开始收割菜,准备去镇上变卖。
林青禾托秦婶照顾孩子,她也跟左容赢去地里去了。
温泉地这边的菜长熟了,她农场里的菜也要摘了,需要变卖,正好一起了。
左容赢割了两麻袋白菜,扛着走向牛车,一看,牛车上已经整齐的堆放着很多麻袋了……
扫到林青禾,她在牛车旁拔萝卜,拔出一个萝卜就把萝卜上的青蒂给扭断丢给了在一旁吃着菜叶的老牛,“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下山!”
天冷,大家都是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山下也都是被雪给覆盖着的,哪里有绿草给它吃。
主人家给它喂的都是秋天存着的干枯的稻草,它磨了几个月干巴巴的草了,现在吃到这新鲜多汁的菜叶子,兴奋得很。
林青禾的话,它像是听懂了,嚼着绿叶青蒂嚼着流哈喇子的它,哞地叫一声。
“你要听话,好好托东西,等干完了活,我在奖励你几袋子又嫩又肥的青菜叶。”
大牛又长长地哞的叫了一声……
林青禾笑得不行,拍了拍萝卜上的泥,丢进了麻袋里,“真通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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