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很想和孔大美女多聊一阵,可苏啸解毒后,人家就走了,走的时候只顾低头沉思,也没和他多说话,弄得他心里发麻发痒,偏偏无计可施,也不知道在其心里留下了多大多深的印象。
没办法,只能以后找机会在和孔大美女亲近了。
不过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说所有外来之人都会被安排到青阳学宫吗?到时候自己混个师长或者教谕名头,有的是时间和孔大美女花前月下畅聊未来……不是,是参研丹术,讲经论道。
苏啸昏过去了,被老苏一巴掌扇昏的,他那惨叫声太难听了,比赵千山的破锣嗓子难听百倍不止。
齐教授当时就和老苏翻脸了,责备老苏下手太狠,眼见老婆护子心切,小舅子在一边虎视眈眈,老苏一生气拉着林默和赵千山来到了正堂。
虽然儿子肿成了猪头,又被老婆骂了一顿,但可以看出老苏心情不错,至少望向他们的眼神中带着笑意。
苏震山突然站起,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林默倒头就拜:“我儿重生全靠贤侄,请受苏某一拜。”
“伯父不可。”林默一声惊叫,一蹦老远躲在了赵千山身后。
搞什么搞?
虽然他的真实年龄和修为以及眼下的功绩都足以受的起苏震山跪拜,可这一拜他万万不能接受,要知道他现在只是一个流落青阳小世界无根无源的小小筑基修士。
他这么出心出力的忙碌为了什么?
《世事道道》上说的明白: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何况苏啸还是他的兄弟?
当然,他也不掩饰救苏啸有着为自己的目的,谁让《世事道道》上还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话语来。
苏震山何许人也?
整个青阳国首屈一指的牛皮人物,军中大佬,身份、地位、兵权、修为……哪一项都足以令人仰望,等闲人谁敢捋其虎须?
他已经站在了武将团体中,老赵明说会保护他,若是在加上一个老苏,那岂不是双保险?
有着这两位军中大佬的支持,谁还敢轻易弄他?
老苏的感谢他万万不敢受,这个大人情必须让老苏欠下。
“贤侄为何如此?老夫真心敬拜。”
“小子承受不起。”
“救我儿性命……”
“我们是兄弟,手足之情,手救脚,感谢什么?”
“贤侄,你这样让老夫很难做人。”
“伯父,你这样是逼我们兄弟散伙。”
“嗯……罢了,小子,你不用躲了,老夫承你情。”
等的就是这句话,早这样不就结了。
林默笑呵呵的从赵千山身后闪出身来,恭恭敬敬的给老苏倒了杯茶,老苏白了他一眼,端起茶水一仰而尽,连茶叶沫子都吞入腹中。
无需多说,满饮茶水,也就是正式表明把林默当子侄对待了。
这样多好啊!
又抱了一条大粗腿。
“小子,老夫早就听说过你,也听老赵多次提到过你,你了不得,远比千山和苏啸都有本事,老夫今日把话撂这儿,只要你不做天怒人怨、阴谋造反的事,青阳国中老夫护你周全。”
老苏这话,硬气,听着让人心里有底。
没说的,在敬老苏一杯茶。
“默,你又认了一个爹。”赵千山低声在林默耳边吹了口气。
“滚。”林默狠狠的瞪了一眼赵千山。
虽说和认爹差不多,可这叫认爹吗?这叫找靠山抱大腿,不会说话就闭嘴。
满饮茶水,老苏长叹一口气说:“这下老夫没有负担了,也敢放开手脚算账了,两个小子,你们知不知道苏啸是如何毒发加重的?”
“呵呵,苏伯父,晚辈和赵兄还有些事,这就告辞,改天再来看望苏兄。”
林默拉着赵千山就走,可拉了两下,赵千山犹如木头人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应该啊!
赵千山看着傻了吧唧的,但却是狗熊身子狐狸心,不可能听不出老苏话中携带的危机。
这是咱们这些小辈可以掺和的吗?
“小子,既然你选择了站队,就应该为这个队伍出一份力,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林默停下来,堆着尴尬笑脸退了回来。
没办法?老苏都把话说得这么明了了,他还怎么走?
七百年的过往早已表明,老苏说得没错,站队就要有站队的觉悟,同一阵营的事谁都无法袖手旁观。
“我就知道小啸中毒之事有猫腻,该死的,平白无故怎么就可能毒发加重?苏叔,你说,是谁在害苏啸?老的你们去搞,小的交给我们兄弟,不把他搞死誓不罢休。”
赵千山攥着拳头做出表态,从没见这货态度如此强硬,看来这货对团体很是在乎很是忠心。
“苏伯父,你直接点明是谁,我们兄弟去搞他们,他们敢给苏啸用毒,我们就敢点了他们老窝。”林默连忙表态,已然站队,那就好好维护这支队伍的战斗力。
“要知道敌人是谁,你们觉得老夫是个受气的人?”苏震山白了两人一眼,搞得两兄弟一阵头大,刚才您的话中可是满满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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