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几个女道人大约都是十七八岁年龄,长相唇红齿白,眉清目秀。
挺漂亮。
只是实力都不高。
大约二等赤火罢了。
为首一位五等赤火的姑娘实力最强,本来正在教其余几个师妹剑法。没想到刘厚突然出现,吓了她们一大跳。
刘厚来历不明,不由得她们不如临大敌。
毕竟现在太乙门被北阳门围攻,随时都会被灭门。
刘厚现在还晕乎乎的,脱离蜃界后那股晕乎劲直上头。
环眼四顾,这古色古香的宅院有些年头了,院子里栽了许多桃树和柳树,也都是几十上百年的光景。
亭台楼阁,红砖绿瓦,隐隐在小院外浮现。
煞是美丽。
如果要开放的话,肯定会变成了3a风景区。
“你怎么不说话,吓坏了?”
当头那姑娘见刘厚始终不开口,一声厉喝:“你是不是北阳门的人?”
“不是。”
刘厚挠了挠后脑勺,正想解释。
但那些姑娘们实在是太紧张了,在他开口打破死寂的一瞬间就手忙脚乱地攻击上来。
看得出来,这些姑娘临时抱佛脚练习的剑阵,错漏百出。
使的虽然是龙门灭魔剑法结成的阵,但中间缺了太多的招式。
看在刘厚眼中,就全是破绽。
剑舞动,五道倩影绕着他,手中桃木剑招招找要害。
刘厚探出一只手,随手一抓,竟然将五柄桃木剑都抓在了手心里。
“这怎么可能!”
为首的五等赤火的姑娘顿时就傻眼了。
她刚刚心里寻思着,刘厚也就跟自己一样的道行。她带着四位师妹结出剑阵,怎么着也能将刘厚拿下。
没想到一招的功夫,剑都被抢了去。
这家伙,怎么这么厉害?
如果北阳门的弟子都这么厉害的话,她们太乙门,还怎么拼得过?
一时间,连她都绝望起来。
刘厚夺走了五人的剑,单着的一只左手却伸出,抓向那为首的姑娘。
那姑娘吓了一大跳,有心想要躲,可刘厚的手却像是长了眼睛似得,怎么躲都躲不掉。
她吓得发抖,眼见刘厚的手靠自己越来越近,眼睛都吓得闭了起来。看书溂
等了一会儿,没感觉刘厚攻击自己。
反而头顶暖暖的,传来一股温暖的感觉。
她奇怪地睁开眼,却发现这突然出现的家伙,正在用一只宽厚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而且脸上也并无敌意,甚至有些怜爱。
姑娘有些懵,这什么情况?
麻痹的难不成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变态?
女子可杀不可辱,为首的姑娘正准备拼死反抗眼前的变态。
刘厚开口了:“我可不是北阳门的人,我是咱太乙门的。”
他的话,在场所有女孩都没信。
“放你个屁,你是太乙门的?我们怎么都没见过你?”
为首的姑娘冷哼一声,打掉了他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
刘厚也不气,这些都是自己的师妹。
青春有活力,挺好。
“我是才拜师的,师傅是的字辈的倪悦菲。”
刘厚解释道。
“你是倪悦菲师叔的弟子?”
为首姑娘愣了愣,之后直摇头,呵斥道:“怎么可能。虽然我听说倪悦菲师叔确实招了个弟子,但是那弟子可是很有本事的。
他一剑就杀了北阳门的浑天子,好生为我太乙门出了口恶气。
那么大本事的人,实力怎么可能才像你一样的五等赤火。
五等赤火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杀得了七等赤火的浑天子。”
听语气,这姑娘对刘厚似乎有些崇拜。
别几个师妹轻轻扯了扯为首的姑娘:“依瑶师姐,倪悦菲师叔的徒弟杀了浑天子,人家北阳门都杀上门来了。你还在这里替那人说好话!”
叫依瑶的姑娘撇撇嘴:“我就是说句老实话嘛,北阳门欺人太甚,压着我们太乙门已经许多年了。
就算没有杀他们家的浑天子,他们也会找个由头来找咱们麻烦。
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出了一口恶气吗?
切,北阳门杀上门来又如何,他们叫得厉害,能进得了咱们的山门吗?”
这女孩不光模样好看,脾气也相当的火辣啊。
喜恶分明。
刘厚十分欣赏。
“我确实是倪悦菲的弟子,叫刘厚。”
刘厚将自己的道牌拿出来,递给女孩看。
叫依瑶的女孩接过去,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之后,脸突然就红了。
她瞪了刘厚一眼:“有道牌,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我这不是没机会吗,你们动手太快了。”
刘厚苦笑。
“快,我看你才快。你们全家都快。”
姑娘心直口快,但语气听上去怎么像是在开车。
“女人说男人快,这可是犯大忌了。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
刘厚古怪地冲她一笑。
这姑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满脸更红,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她狠狠一跺脚:“刘厚,你坏死了。嘴巴不要了,我帮你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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