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义气,为了不被铃铛纠缠上,哥们决定帮寇真和铃铛一把,钱我是没有的,挎包里装满了黄符,至于底气,到时候再说呗,我收拾好了挎包,悲壮的走到门口,往外一看,铃铛横刀立马的站在万世经典和德祥云马路中间,双手叉腰,横眉立目!大有当年张三爷当阳桥上的威风。
看见铃铛我就愁的慌,探头看了看,寇真那小子正扒头往我这边看,四目相对,丫的瞅我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有种把丫的满口牙都掰掉的冲动。
“铃铛,我和伟哥准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吧,待会你别冲动,先看看情况再说。”寇真凑过来,我也无奈的凑过去,铃铛见我俩准备妥当,瓮声瓮气的对我俩道:“够义气!”带头朝前面走,我俩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那感觉像是两个巡山小妖跟着个大王。
铃铛每走一步,身上的肉就乱颤,我离她远远的,生怕她甩出荤油来溅我一身,垂头丧气的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拐出巷子,朝着右边而行,到了条路上,地方有点偏僻,基本没什么人,道路两旁全是门脸,都关门了,
只有一家门脸亮着灯,门口还停了三四辆车,铃铛停下脚步,朝亮灯的门脸指了指,我仔细观察了下,门脸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连个招牌都没有,开着门,里面摆着两个麻将桌,屋子里应该有十几个人,除了打麻将的声音,一片寂静。
“铃铛就是这?”寇真问了句,铃铛嗯了声点点头,寇真从挎包里掏出个罗盘,仔仔细细的观察,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再算些什么,过了三分五种,对我和铃铛道:“正常,还是得进屋子里看看,铃铛,待会你先进去,我和伟哥就在门口,先看看情况。”
铃铛迈步就走,我和薛伟跟上,到了门口我俩停住,铃铛迈步进去,也没人招呼,两桌麻将打的相当斯文,寂静无声,跟我想象中烟气蒸腾,大呼小叫很不一样,铃铛进门之后,大马金刀的站在两桌麻将的空隙,很快从后屋出来个老头,见到铃铛笑着问道:“丫头,又来玩两把?”
老头干瘦干瘦的,不到一米七的高度,驼背,穿着身白色的唐装,手中捻了一串菩提子的念珠,眼睛挺亮,尖下巴,这些都没什么出奇的,出奇的是他下巴上的胡子,全白了,真正的山羊胡,一说话下巴上的胡子就跟着动,滑稽又好笑。
“我带两个朋友来玩,你们先玩着,我待会再玩。”铃铛跟老头说了句,老头笑笑不在搭理她,我仔细盯着那老头想看出来点什么,要是妖邪人物,身上必然有阴晦气息,但老头却显得在正常不过。
我正要仔细再看,寇真拽了我一下,往外走了两步,我也退了两步,寇真那小子凑过来,小声对我道:“伟哥,果然是个局,屋子里的摆设大有学问,今年是癸巳年,按照年飞星之说,是大利南北,不利东西的。”
“太岁入巽宫,俗语讲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家内东南位置上不能有能动的东西,如:空调、不倒翁、加湿器等,但你看在东南角落里,摆着一个秤砣,俗话说,秤砣虽小压千斤,如此一来可就定住了,你在看东南方位,在那45度范围内有一个大家不知道的秘密,就是二十四山中的金库。今年是同宫同位飞星伏吟之年,东北位八白星飞泊,引动金库成劫,所以那个位置摆了个风水轮。”
“再看南边,是不是有个鱼缸?运星九紫飞到正南方,属大离卦数,光明之意,可在此催旺财利,若在此地开门、开窗、置空调、鱼缸为贵。原理为四个字:“开渠生发”。若开门、开窗,以通风为贵;若安置鱼缸,可纳入4或9条鱼,以合河图之数。因为后天离卦数乃先天乾卦之位。先后天同宫,又有“我克者为财”之命理术论,故4或9之金数乃后天离卦之财。又因今年紫星飞临,合卦为离为火,即我力加强,若是在配合自身命数,不管怎么赌都是不会输的……”
听得我晕乎乎的,大概是听明白了,别看麻将馆小,却被人布置了个只赢不输的局面,寇真是看出来局了,问题是该怎么破局?寇真还在跟我小声说屋子里的布局,我有些不耐烦了,小声对他道:“光知道有啥用,你有什么办法破局没有?”
“有!我坐到东面,背对财库方位,你站到我对面,伟哥,咱俩八字比较和,所以咱俩搭档一直比较顺手,但这还不够,你身上有聚水的黄符吗?水为财,你站到我对面,黄符加身,把屋子里的财气全都引到你身上,然后念诵咒语,朝我这边吐气,等于是把财运往我这边赶,成海纳百川之势,咱俩配合应该出不了问题。”
聚水的黄符,哥们仔细翻了翻挎包,翻出一张五龙符来,龙主水,也能凑合着用,点点头道:“明白了,现在就进去?”
寇真看了看铃铛门板子一样宽阔的后背,对我道:“为了以后能活的自在点,进去吧。”
寇真迈步进了屋子,绕着屋子里的两桌麻将转了一圈,也不说话,待走到靠东面墙的位置,开口道:“我来玩两局?”四人中,南边座位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起来道:“正好,我玩的有点累了,小兄弟你来试试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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