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间有关的力量往往都是最高位的力量,处于旁观者角度的希萨莉A根本分不清眼前出现的各种攻击算魔法还是算其他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哪怕艾德里安在此也无法释放出此等强大的攻击,即便她现在还不是大魔导师但通过刚刚尼格鲁的表现也足以推断出这些。
一根根时间长枪的突刺下,本就在两种能量的交锋中变得脆弱的空间越发不稳定,不过看芙的表情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嗤!
克莱因修姆身上被炸出数十个血洞,这对于正常人而言绝对是十死无生的伤势,即便以这位赤焰魔女的实力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气息萎靡,不过她并没有就此放弃,残破的身躯在大涨的黑暗能量修补下慢慢恢复,克莱因修姆双手紧握于胸前,眼神逐渐变得混沌不堪,但她身上的气息却是在不断攀升。
“又在搞什么?”芙眉头微皱,她手中攻击并没有停止,不论敌人在想什么自己都不能给她机会。
“统领黑暗的魔神,驾驭火焰的撒旦,全知全能的吾主拉芙撒勒哟,您忠实的教宗克莱因修姆在此献上吾之魂灵,第一魂归于主之眼,第二魂溶于主之耳,第三魂噬与主之口,第一魄埋于主之心。。。。。。”在枪雨的穿刺中克莱因修姆早已化作马蜂窝,即便肉身不断被修复也会在下一秒被破坏,然而此时此刻她仿佛没有生命的人偶般机械地念叨着这些咒语,这些即便听起来也会让人感到不祥的咒语。
“你是想让拉芙撒勒将临吗?”希萨莉脸上浮现出惊容,她说的话并没有让克莱因修姆有任何变化,哪怕是脸皮动动都没有,希萨莉想上前打断但却有心无力,她偏头喝道:“芙,快动手!”
没等希萨莉说完芙便已经冲出,像这样的仪式只需要中途打断便会失败,然而她们两个都想错了一点,对于被设下固定程序的人偶而言除非破坏她的核心要不然便无法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克莱因修姆在念咒一开始灵魂便已陷入沉眠,而核心则是那股撒旦力量,只要不杀了拉芙撒勒便无法阻止这仪式。、
“呃。。。”在芙的攻击中克莱因修姆依旧毫无反应,浓郁的黑暗能量突然窜出将她冲出去老远冲出老远,芙思考了下想到一个办法,她稳住身形手上出现一颗蕴藏恐怖能量的光团:“这样看你还怎么念!”
轰!
光球朝着克莱因修姆的方向轰出,一阵强光过后这位赤焰魔女的身形消失不见,但这咒语声音却依旧存在,芙在附近找了好久却没有发觉声音的源头。
“第六魄葬于主之血,第七魄溶于主之神,三魂七魄归为完毕,吾主将临!”
“拉芙撒勒,真是棘手了。”芙退至希萨莉身旁,警惕地望着四周。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克莱因修姆身形突然自空间中出现,此刻的她眼中再次出现神智,只不过那很明显不是人类的眼神,嚣张与镇静这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配上残忍,狡诈等各种负面情绪通通在她眼中交织融合,额头上一道赤红色印记浮现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哪怕只是存在着便让这片空间更加不稳定。
这不再是赤焰魔女克莱因修姆,而是拉芙撒勒,拥有黑暗和火焰力量的撒旦。
“你是拉芙撒勒吧?”
“明知故问。”克莱因修姆,不,现在是拉芙撒勒,它眼中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自己重要部下灵魂消散并不算什么,这种漠然足以让有感情的生物为之胆寒,因为最难对付的往往正是这类敌人。
以神魔将临于凡人体内并非不能做到,对于撒旦麾下四大教宗之一,克莱因修姆会这类秘术自然也不奇怪,但神魔在凡人体内不可能发挥出和本体相当的实力,就连希萨莉自己用过去自己的身躯也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力量,虽然这样不至于发生自己看到自己这样注定导致时间悖论的事情但实力上的削弱难以避免。
“你看来也损失掉了不少实力,”希萨莉看着这位撒旦,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微笑:“时间这东西确实是把双刃剑,哪怕是被秘术召唤,哪怕是神魔,依旧得付出不少代价。”
“那又如何?”拉芙撒勒刚想发动攻击,一个担忧让它将手放下,它仔细观察着力量所剩不多的希萨莉和芙,眉头微皱:“这空间已经摇摇欲坠,你们怎么还这般自信。”
过于多疑,这是这位撒旦留在传说当中的性格特点,在很多情况下这性格能起到好的作用但一旦被敌人利用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在神魔大战时它便是吃过了这样的亏,虽说那次教训让它险些死去但本性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它现在遇到足以让他起疑心时会陷入更大的纠结,一方面担心这是陷阱一方面又担心敌人在利用自己的多疑。
希萨莉利用的则正是这一点。
“怎么样,别忘了神魔大战时的教训,我很有可能是在利用你的多疑哦,又或者不是,你要怎么做呢?拉芙撒勒。”希萨莉手伸出,无形的波动散步开来,整个空间呈现不稳定的样子:“拉芙撒勒,你真是养了一位好部下啊。”
希萨莉A已经猜道接下来的事情了,如果说谁最了解这位从未来回来的自己那势必是过去的自己,她非常了解自己在面对难以战胜的敌人时会采取的策略,这种明着说自己可能利用敌人又不把话说死,对于过于多疑的拉芙撒勒而言可是非常有效的,它那阴晴不定的面色也证明了这一点。
“你想戏弄我吗?真以为我不敢出手?”
“那你就出手吧,作为深渊撒旦你应该不会这么怂吧,嘛,如此简单的激将法你怎么看?拉芙撒勒?”希萨莉面带恶意的笑容,实际上不论是她还是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芙此时身后都是冷汗直流。
“你究竟想干嘛?”拉芙撒勒有些不耐烦地道,它给人感觉对什么都很漠然这并不代表它没有情绪,像这种情况下它也有些心烦意乱了,证明这点的便是它身上变得有些暴躁的黑暗能量。
“你马上就知道了。”希萨莉手上浮现出了一只怀表,恰恰是这只看似很普通的怀表令拉芙撒勒瞳孔微缩:“拉芙撒勒,你有没有和我们同归于尽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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