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门口,身着华丽的男子和卫兵通报了下身份后还不等对方说什么便急匆匆飞奔入城。
卫兵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方出示的令牌证明他是洛安的直属人员,那一身华丽衣着也体现出其不低的身份,能让他这么紧张的事情又会是什么呢?卫兵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思绪拉了回来。
“嘿,别走神了,人家的事情跟我们又没关系。”
“确实没关系就是,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咱们只需要执行好上面的命令就行了,什么鹰鸽两派纠纷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人家鹰派现在被打压地这么厉害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起来的机会了,咱们就在这好好查人就行,不论谁上台咱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你啊,一点理想都没有。”
“嗨呀,我说你啊,这世道就是这样,理想可是伴随着风险的。”
两人相互扯皮了会儿,之前的事情很快便被他们抛之脑后,普通士兵大多如此,指挥官帮谁他们就帮谁,不论为谁卖命死在战场上都一样,成王败寇之说只针对那些大人物,这些士兵死了基本上不是被一个“烈士们”概括就是被一个“叛军们”或一个“顽固派”概括,即便输了也不会被拉出来戳脊梁骨赢了也不会被拉出来单独表彰。
在很多人看来鹰鸽两派纠纷是内战,不论谁赢谁输都不算叛国,毕竟真正知道上面请况的人并不多而洛安也在不断地封锁消息。不过如果是三大军团的士兵那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忠于鹰派的战士,至于瑟琳娜等部分普通军团指挥官也同样是支持鹰派,在他们的影响下的士兵也和大多数普通士兵思想有些不一样。
“这不是格利特大人嘛,怎么。。。”
有人认出这位面色紧张的男子想要上前巴结搭话但却被直接无视,他悻悻地挠了挠头心中暗骂了几句,不过对于这些小官而言像格利特这样可以直接面见洛安的官员都是贵人,即便心中有不满也不会将之说出来。
托芬和戈培尔走在前往皇家酒楼的街上,他们两个已经处理完一天的事情正打算前去喝一杯,这酒楼虽然不如其名字那么尊贵但能进去的人不是贵族就是富人,平时富二代和官二代们在里面吟诗作乐好一副潇洒纨绔之景,他们的父辈很多时候公务非常繁忙管不着他们,这种情况古阿诺二世曾想整治但最终却发现难以落实于是只能交由他们自省。
自省又能自省出什么名堂呢?反正这些纨绔也没有危害到国家利益上面便不再多管。
“我说戈培尔大师啊,您看洛安今天面色不好脾气也比以前暴躁些,问他什么事他又不说,我是很担心呐。”
托芬叹息着道,跟随洛安发动政变他们现在脑内这根弦都是紧绷着,如果成了那便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如果输了那便万劫不复满门遭殃,所以洛安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会引来他们的很多猜测。
“没办法,西路弗不知所踪,前线捷报又没传回,之前门罗那家伙又和洛安争执了那么久,如果我坐在他这位置上估计还不如他呢,你说说看这黑蛇组织也是的,既然是刺客又想做个战士的样,门罗居然想让所有投靠咱们的军团各加一个狂刺客团,完全由他们黑蛇组织的人担任,这算什么,即便洛安同意了那些将军们也不会答应。”
“我说大师啊,您怎么就是看不惯人家黑蛇王呢?不过这次他确实过分了,按理说门罗不应该是思考这般肤浅的人啊,我总觉得他在掩饰什么。”托芬见戈培尔提起门罗语气便有些冲当即劝道。
“你看看你,还说我什么呢,你这都直接怀疑人家了。”
“行行行,你。。。快看那儿!”托芬话音未落,突然面色一变,他扯了扯戈培尔的袍子指着前方,只见一道急匆匆的身影正在朝洛安的府邸跑去,由于跑得过快他还摔了个跟头,爬起来后也不顾整理衣角便继续朝前奔去。
“那不是格利特吗?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紧张呢。”戈培尔也是有些疑惑。
“他之前好像是。。。”
“别想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格利特刚被提拔不久肯定是有什么事没做好回来求助的。”
“。。。”托芬思绪被打断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在想些啥,当即只是担忧地看了那边一眼便继续前往酒楼。
“洛安大人!不好了!”格利特刚一进门便急匆匆地将手中的信塞到了正心烦意乱的洛安手中。
“什么事这么急,不能冷静点吗?”洛安一边嘟哝着一边将信打开,刚看了第一段他便愣住了。
看着面色越来越阴沉的洛安,格利特在一旁也是非常忐忑,他是洛安派去胡洛地区的领主伊洛希斯身边担任秘书。
今天一大早当他和往常一样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时却见伊洛希斯被一把利刃刺穿颅骨,在其桌旁写着这样的一封信,作为洛安亲自提拔的年轻才俊格利特自然不会像一同进来的同事那样惊慌失措,他迅速让人控制了现场随后拿着这封信奔向帝都,虽然不知道信上说的是否属实但如果围攻凯恩城的八万大军真的全军覆没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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