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可以租吗?
当然!
问题是,普通租车行绝不可能,有这么多顶级豪车啊!
何况,就算车子可以花钱租,那些礼金却没办法作假:由婚庆公司派来,负责记礼金的那个男人,都已经快被吓疯了,喊出的声音都在发抖。
礼金有高有低。
毕竟这些宾客之中,也有江芸和苏柄全的亲朋好友,然而但凡开着豪车过来的,礼金最低都是十万起步,其中不乏百万级重礼。
礼金可以作假吗?
理论上可以。
但是,有一点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那就是——人。
宾客中,除了开着豪车的富二代官二代,另外也有一些富一代官一代。
“天啊……那不是刘副市长吗?”
“那是省卫生厅厅长!”
“尼玛!汴州的高官豪门来了一大半!”
“这是豪门婚宴啊?!”
这一类人座驾并不豪华,然而其中不少红彤彤的车牌,足以让千万级豪车让道,那是真正身份的象征,也是金钱买不到的。
他们给的礼金并不高,有的几百有的上千。
可那又怎么样?
权,比钱有价值得多!
最离谱的是……
这些人跟新人道贺之后,并没有急于进酒店里面,而是全都走到林昊面前。
跟新人道贺只有短短一两句,然而跟林昊却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群高官楞是把他包围了。
这一刻。
同样站在酒店外面的,那对二十多岁的新郎新娘,脸色已经一片铁青。
愤怒?
不!
他们不敢愤怒。
更确切来说,应该是震惊和恐惧。
只因,当这些身份超然的宾客出现,当林昊被团团包围在中央时,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那个跟他们许下赌局的家伙,有着近乎逆天的身份——很不巧,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当这群位高权重的高官出现,新娘的父亲一脸震惊急切,三步并着两步低着头弓着腰,惦着小步陪着笑脸凑近:“刘市长、许厅长、周司令……”
新娘家里有人在官场,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在建设局当个小领导。
当然,像他这种级别的喽啰,平时够不上跟徐青山等人说话,他心里也是很清楚的,问题是……
这么多大佬近在眼前,他敢不去打招呼吗?
“你是?”徐青山皱了皱眉头。
“我是市建设局的孙贵,您叫我小孙就行了……”孙贵跟他的姓一样,就像个孙子。
“有事么?”徐青山才不记得这种小人物。
“呵呵……”
林昊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抬腿朝不远处的新郎新娘走去,在对方惊恐地眼神中,轻笑道:“还记得赌约吗?输的,从酒店里爬出去。”
由于戴着墨镜遮挡了容貌,熟悉的人固然能认出来,孙贵却没认出他是谁。
不过……认不出有什么关系?
能被这么一大群,位高权重的大佬拱卫在中央,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是他必须仰视跪舔的。
“小凯,怎么回事?你跟这位先生有什么不愉快?”孙贵嘴上喝问女婿,心里已经有了不好预感。
“还不爬?”林昊笑眯眯的说。
“我……”赵定凯嘴唇哆嗦。
“既然是有赌约,那就必须履行嘛,无规矩不成方圆。”
刘副市长慢悠悠走过来,淡然道:“你叫孙贵?这是你女婿?为人就该一诺千金,一个连承诺都不守的人,还怎么能担当重任?”
话里有话!
孙贵心里很清楚,如果今天女儿女婿不守承诺,他以后的仕途就完蛋了。
仅仅只是仕途完蛋那么简单?
可以说,凭现场这么多大佬的能力,抬抬手就能玩残他!
他不清楚,女儿女婿到底怎么招惹到,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须受承诺!
“芹芹,按照约定的做。”孙贵对女儿孙小芹低喝。
“爸!”新娘大惊。
啪!
孙贵没有一丝犹豫,抖手一个耳光抽在女儿脸上,喝道:“你敢不听话,以后跟我再也没关系了,别喊我爸!”
孙小芹顿时泪如雨下,但她根本不敢忤逆父亲,在家里父亲是绝对的权威,父亲的话就是圣旨。
她顾不上弄脏雪白婚纱,一边痛哭一边跪在地上,从酒店门口往马路那边爬。
“小凯。”孙贵死死盯着女婿。
赵定凯慢慢地屈膝。
不甘?
愤怒?
都没用!
于理,输了赌约就得履行承诺。
如果敢不兑现承诺……他很清楚,跟他立下赌局的那个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他却只能跟自己的新娘,跪着从酒店往马路爬。
怪谁呢?
嚣张跋扈本来就是错,何况他还没有足够的资本,最终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只能怪他自己!
新娘一边哭一边在前面爬,新郎咬紧牙关屈辱的跟在后面,在众目睽睽下承受着,无数的议论、讥嘲和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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