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琳对覃牧说起上午的事,还忍不住感慨,“我觉得晋琛好可怜。”
覃牧安抚地摸着她发丝,“孩子是无辜的,晋琛虽然是姚德纬的儿子,但他还小,就像一张白纸,很纯洁。”
“不过,晋琛那么恨姚德纬,是我不曾想到的。”
安琳轻叹口气。
覃牧眸底闪过一丝犹豫,“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姚德纬打过晋琛。”
“你怎么知道?”
安琳惊讶抬眸,覃牧解释说:“那晚他们把晋琛救出来之后,我见过他,他一边脸蛋还红肿着,说是被他爸爸打的,因为他要见封婉凤,姚德纬不让。”
“那个混蛋,他居然打孩子?”安琳又气又恼地骂了句。
覃牧倒是觉得很正常,“他娶封婉凤,并非喜欢,又在外有私生子,对晋琛,定然不会有对他心爱女人生的孩子那么疼爱。”
“难怪晋琛让唐漾当他爸爸。”安琳越说越气,“我以前竟然没看出来姚德纬是那样虚伪的男人,我还以为他老实。”
“他确实能伪装,你又常年在c市这边,和他见不上几次面,看不出来也正常。”
安琳嘴角微抽,“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不只你不知道,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覃牧轻笑,“要是一开始大家都知道姚德纬那些肮脏事,你以为,封家还会把封婉凤嫁给姚德纬吗?”
“希望姚德纬赶紧落网。”
覃牧笑着说:“一定会的,他过几天还会给封婉凤打电话,那时候,就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话落,他放柔了语气,“睡吧,今天你开了一天的车,一定很累。”
被自己爱的人关心着,安琳心里那温暖幸福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她望着覃牧噙着温柔的眼神,心底某处,也一点点变得柔软。
***
唐漾自从收了晋琛做干儿子后,便跟真的当了爹一样,三句话不离他的儿子。
一连几天,他都亲自接送晋琛上学。
但对封婉凤,依然不搭理。
这天下午,唐漾送了晋琛去上学,来到昊宸找覃牧。
覃牧终于忍不住地问了他,“你和封婉凤到底怎么了,居然能做了一连几天不跟人说一句话?”
唐漾冷哼,“你应该问,她怎么得罪我了。”
“好吧,封婉凤怎么得罪你了,是她不愿意说出姚德纬在哪里,还是她忘不了姚德纬。”
覃牧嘴角噙笑地看着唐漾。
对于这家伙对封婉凤的执念,他已经不知劝了多少次。
“哼!”
唐漾越听覃牧提起封婉凤,就越生气。
“她让我离她远一点,说什么,她是离了婚的女人,还说,她即便不爱姓姚的,也和我不会有可能。”
唐漾那恼怒的模样,好像恨不能掐死封婉凤似的。
“原来是这样。”覃牧恍然,丝毫不在意唐漾正在愤怒中,火上浇油地说:“封婉凤有一点还是没有说错的,你是应该离她远一点,我早就劝过你,别再执着下去了。”
唐漾抿着唇,脸色十分难看。
“阿牧,你以为我想吗,可特么的,我就是忘不了封婉凤那个女人。”
“那你去相亲吧,交个女朋友试试,也许谈了恋爱,你慢慢的就忘了她了。”
“你可是都已经结了婚了,我怎么还听说,你和安琳要离婚?”唐漾反问。
覃牧闻言俊脸一沉,“谁跟你说的?”
“当然是安琳,她跟封婉凤说的,好像说,要不是覃叔叔受伤住院,你们已经离婚了。阿牧,你和安琳都结婚了,难道还没有忘记那个温然?”
安琳到覃牧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正好听见唐漾这句话。
她抬手准备拧开门把的动作,因此一滞。
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文件夹。
里面,沙发上,覃牧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我和安琳不会离婚的,你别乱猜测。”
安琳心口处,似被什么东西轻微的蛰了一下,不是很疼,却让人心里难受。
“不管你有多生封婉凤的气,这些天,你还是要跟在她身边,姚渣渣不一定什么时候给她打电话。”
覃牧转开了话题。
唐漾的某个问题,他不知是觉得没有必要回答,还是不愿意回答,给直接忽略了。
安琳推门进去,目光扫过沙发里的覃牧和唐漾,随口问唐漾:“你不是送晋琛上学的吗,怎么来公司了。”
“这么快就做好了?”覃牧眸光扫过安琳手中的策划案,抬眼,温和的看着她。
安琳嗯了一声,似乎心情不太好。
走过来,把东西给他,便丢下一句:“我先回去工作了。”转身,走了出去。
唐漾疑惑地看着安琳离去的背影,“阿牧,安琳怎么了?”
覃牧眸底掠过一抹思索,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俊颜微变地站起身,对唐漾不悦的下逐客令,“你以后没事别来公司找我,去找封婉凤去。”
“……”
唐漾无辜地看着覃牧。
覃牧瞪他一眼,把策划案放到办公桌上,大步出了办公室。
“关我什么事。”唐漾很郁闷地撇嘴,就算安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怪阿牧这家伙。
安琳回到自己办公室,门关到一半,覃牧的声音便从门缝里传了来,“安琳。”
与之同时,他大掌抵到门板上,门,被他推开。
安琳收回手,看着追来的覃牧,不解地问:“还有事吗?”
“有事。”
覃牧眸光深锐地锁住她视线,踏进办公室,反手关上门。
安琳眨了眨眼,被他看得有些烦,“你什么事快说,盯着我干什么?”
“安琳,刚才你是不是听见了我和唐漾那家伙的谈话。”覃牧颀长的身躯站在安琳面前,高出大半个头的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压迫气息。
这种压迫感,让安琳很不舒服。
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办公桌前走,不答反问,“听到了又怎样,没听到,又怎样?”
覃牧被她的话问得一噎。
一时间,俊脸变了几变,直到安琳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他才抿了抿唇,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桌,身子前倾地把她笼罩在自己气息内,“你误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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