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沉默了两秒,才开口道:“不错。我们植物的繁衍,从来不需要谈情说爱。只有动物才需要为了子嗣后代四处求偶。很多动物都会为了争夺**权而打得你死我活。”
南宫郁和星辰此时的心情都很纠结。榕是真的完全不懂,还是假装的偷换概念?
榕却把话锋一转,“但是,豆豆还未成.年,你急什么?南宫郁,你若真心想要与她结合,就该耐心等待,静待花开。你现在就算杀死了她所有的伴生者,难道她就属于你了?”
南宫郁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道:“我没想杀死你们。”
星辰“嗯”了一声。“我知道。对不起,郁。”
“别给我说对不起!”南宫郁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这一次他没有怒吼,只是用寻常的语调冰冷地说了一句。
这样冷淡的语调却更加锋利,星辰不禁颤了颤。
榕拧着眉心揉了揉,低叹道:“简直不知所谓。”
“我也这样想,莫名其妙!”南宫郁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推开房门,踏入房中,回手把门关上。
星辰没有跟进去。这一次,榕也没进去。
榕对星辰说:“你为何向他道歉?应该他向你道歉才对。他刚才非常无礼!”榕的声音不低,根本没打算避着南宫郁。
星辰说:“郁以为我在追求他的爱人。我确实有不当的举动,殿下她带着我……”
榕打断了星辰,“她不是南宫郁的爱人。她是我们共同的主人!你也没有不当的举动,你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
星辰没有再说什么。榕大概是真的不懂?
进入房间内,南宫郁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在豆子床边上坐下来。他知道自己对榕和星辰发火,很莫名其妙,但是,他就是忍不住,一看到他们,怒火就噌噌地往上蹿。
豆子的睡姿一点没变。他放她下去是怎样的,她现在还是那样的。
南宫郁把她头上的凤凰羽冠取下来,又帮她解下了凤凰羽霞披。
在取凤凰羽霞披时,南宫郁发现自己粗心地将她的左手手臂压在她的身下,连忙将她的左手手臂解救出来。
“果然还是个孩子呀!”南宫郁在心里叹道,榕就这一句话说对的,她还小。确切地说,她的肉身还小;对于她的心智,南宫郁很肯定,她是成熟的。
这样有效的身躯,的确什么也做不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静待花开。
豆子抱着星辰的一幕又在南宫郁脑海里晃了一下,南宫郁急忙甩甩头,把这些令人烦恼的画面甩开。
南宫郁拿出一盒豆豆糖,打开盖子,取了一块豆豆糖出来,塞进豆子的嘴中。
睡梦中的豆子和所有处于饥饿中小孩子一样,不仅接受了豆豆糖,还把南宫郁的手指也含着,吸吮了几口,觉得没什么味道,才放开了。
榕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南宫郁,我去忙其他事了。你照顾好豆豆。”
南宫郁没有吱声。他的紫馨,他自会照顾妥当,不需要谁来吩咐。
榕去了苍帝宫。与苍帝宫的生意,还有许多细节需要敲定。
星辰一直站在门外,木桩似的,一动不动。
豆子睡了四五个小时,猛然惊醒,一睁眼就喊道:“哪里需要治疗?”
南宫郁点着她的脑门说:“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
“啊呀,我睡了多久?糟了!”豆子猛然翻身坐起来。自己这一觉,不知道耽误了多少战士的性命。
南宫郁把豆子按回枕头上。“你才睡了一小会儿而已。”
“不行的。郁,我要去帮他们治疗。”豆子推着南宫郁的手臂,怎么也推不开。
“紫馨,你现在哪儿也不能去!”南宫郁一手按着豆子,一手把刚被豆子推开的被子扯过来,重新给她盖上。“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睡觉。”
“我睡醒了。”豆子抗议道,“我要起床。”
南宫郁摇头。
豆子叫道:“我要上厕所。”
南宫郁只好放开了手。
豆子跳起来,抓起床边上挂着的凤凰羽霞披和凤凰羽冠,就要启动大慈悲术——心距开跑。
南宫郁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豆子箍在怀里,把凤凰羽霞披和凤凰羽冠收缴过来,塞入了他几年前就开辟出来的体内空间。
“还我!你想害死我吗?没有这两样,我在战场上就没有还手之力了。”豆子捶打着南宫郁。
她的小拳头被南宫郁无视了。南宫郁直接倒下,用身躯将她摁回床上。他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腿上,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了她的头,将她固定在怀中。
“闭上眼,睡觉!”南宫郁下令。
“我要上厕所!”豆子喊道。
“尿床上,我一会儿收拾。”南宫郁说。
“你去死!”被抱得太紧,展不开拳脚,豆子干脆双手开工,用拧的,扭住南宫郁腰窝里一块软肉,旋转,旋转,再旋转。
“你又不是没干过。”南宫郁淡然道。
豆子除了继续使劲旋转他那块软肉外,想不出其他的对策。好多年前,她貌似的确在他面前尿过床……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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