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自己怎么没想到,四人之中还有奸细的可能呢!”
虽然方才祁虎问炎涛要破甲箭的时候,他已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祁虎会是风铃堂的手下的可能。
这时,炎涛想起了一直在心中暗藏着的一些模模糊糊的让他一直感到有些疑惑,但是却一直没有注意的细节。
炎涛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当时看到那祁虎身中七处贯穿伤却还没有死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怀疑的,七处贯穿伤却没有伤到要害,这也太巧了吧。而且他忽然就想起了当严平驾驶着灵甲车立刻之后的情景,当时就是祁虎发现了这处废弃了的城堡,而在地下暗河之中,也是祁虎发现的码头。
巧合实在是太多了,可是自己却一直都没有发现,炎涛不由的暗叹了一口气,想不到那罗森居然在自己的手下之中居然还埋伏了一招暗棋,实在是……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就在此时,那只巨无霸蚁后已经冲到了炎涛的身后不远处,炎涛一个翻滚躲过了贴背射过的火柱,不顾被烤的刺痛的后背,一个箭步冲向了来时的那个走廊,可是这只蚁后似乎看出了炎涛的打算,一道火柱喷在了炎涛的必经之路上,挡住了炎涛的去路。
炎涛心头火起,刚想开启流金之体和那该死的蚁后拼命。就在此时,一道白光划过,直冲那左侧简易房的废墟而去。白光的速度极快,但是隐约间,炎涛却看出,那道白光赫然便是那个身穿白色汉服的鬼女。
微微的皱了皱眉,就在炎涛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要过去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些什么的时候,那只硕大无朋的蚁后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炎涛心下大惊,“这蚁后的速度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之快?!”
当下也不及细想,一个侧身,躲过了那蚁后如晴空霹雳般劈下的前足,抄起斩马剑一剑砍在了那蚁后的后脑壳上。这一剑,炎涛可是下了死力的,但是却只是在那蚁后的甲壳上砍出了一片火花,和一条不深的划痕!
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腕,炎涛心中大骇,这蚁后的甲壳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之硬?!
可是不容炎涛多想,那蚁后已经一口咬向了他的脑袋。
躲?
根本就没有时间!
炎涛一咬牙,心神一动,流金之体随之开启,然后一拳砸向了那蚁后的巨大钳状口器!
“咔嚓!”
蚁后一口要在了炎涛的右手臂铠之上,那臂铠之坚硬,岂是它一只小小的连金丹都没有结成的小蚂蚁能够损坏的了得,它这一口咬下,差点没把口器给崩了。蚁后吃疼,甩飞了炎涛之后,就开始不停的用前肢搓揉着那大口器,看它那疼的样子,如果蚂蚁有眼泪的话,它肯定已经哭出来了。
炎涛也不好过,蚂蚁的力量本就大的可怕,这只蚁后的力量之强,只怕便是金丹初期的武修只怕也比它不上,这一下甩,整个人就被直接甩的飞了出去,就好像是被丢出去的垃圾一样,整个人被甩在了案板上的大饼,直挺挺的砸在了井台后的墙壁上,整个人被砸的嵌入了墙壁之内。
“噗!”
便是有流金之体护身,炎涛身上流转的金红二色也没能完全削去那巨力带来的伤害,一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身上的全复式重甲更是不堪,特别是上半身,已然是完全的龟裂了开来,仿佛是破碎的饼干一般,滑落了下去,零散的掉在了地上。
炎涛视线此刻已经变得异常的模糊,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那蚁后已经冲到了自己的身前,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下只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可是让炎涛疑惑的是,那巨大到可怕的蚁后居然没有将他撕成碎片,而且用那巨大的口器轻轻的将他从墙壁中挖了出来,然后小心的放在了地上。紧接着,那蚁后居然轻手轻脚的用巨大的口器小心的将炎涛身上所有还附着在身上的重甲全都剥了下来。
炎涛见那蚁后如此动作,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裤子,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种异常荒诞的念头,“难道这蚁后还打算强*奸*我不成?”
可是显然,那蚁后没有这种打算,只是对着炎涛长大了口器,然后从口器内暗藏的小嘴中吐出了一滴散发着极其古怪但是确实又及其诱人的水团滴在了炎涛的身上。说是一滴,但是这一滴水之大,用一桶来衡量也不为过。
当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水滴滴在了炎涛的身上的时候,炎涛只觉得全身一热,然后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洛雨抓着铁链顺着井壁向下降不过十多米,突然感到头上一暗,不由一愣,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当场就傻了,就见那井口居然正在闭合,而那祁虎正一手抓着什么东西漂浮在不断封闭的井盖之下,心感不妙的洛雨将月莹筒向上一照,白光亮起,让洛雨看清了祁虎手上抓的东西,那是一根铁链,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井口之上的封石就彻底的封死了。
一个让洛雨几乎晕厥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了过去:“祁虎他故意关上了井口的通道!他是风铃堂奸细!他想害死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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