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这一段时间,就算洪放山有什么变故,也找不到什么证据。这样一来,洪家也不可能挑战夏家。炎涛相及此处不屑的冷冷一笑。也只有洪放山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纨绔才会给旁人可趁之机。若是换成旁人,哪会如此大意,弄不好还会反噬自身。
只是一想到五皇子那眼底暗含的敌意,还有那一抹饶有深意洞察一切的眼神,让炎涛微微有些不安。不过,心中却毫不后悔。对于敌人,炎涛从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就算五皇子察觉什么,没有证据也白搭。有了证据,那又何惧之有!宁愿冒险,也不能放过这潜在的巨大威胁。
不过,之所以来到红袖阁,完全是为了调查那翠云阁与红袖阁之间的联系。那翠云阁渗透城门卫营,其背后定然有着皇族的影子。否则,就算借给翠云阁天大的胆也不敢染指禁卫军。夏东调查之后,怀疑这翠云阁与三皇子似乎有着微妙的联系。为此,炎涛才勉强同意与夏东一同前往,可不是为了当什么仙客。而且,在这红袖阁之中,可没有什么仙客一说。
见识到红袖阁的强大神秘,炎涛才会同意与这柳诗诗一会。否则,单单是柳诗诗面子,炎涛还不至于沦落到随叫随到任人拿捏的地步。整个房间中心摆着白玉圆桌,疑似梳妆台的桌柜周围点缀着赏心悦目的盆栽,散发的异香清新让人心爽神怡。虽说有着水晶帘的存在,不大可能是闺房,可整个房间的色调成淡粉色,尤其是朝东的粉红色幔帐,让人忍不住的遐想连篇。
思索间突兀的响起水晶帘清脆的交击声,炎涛将这些琐事瞬间抛之脑后,淡定的神色盯着掀帘而入的身影。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因眼前之人——柳诗诗而起,至始至终柳诗诗都没有出言阻拦调停,甚至暗暗有着推波助澜之意,炎涛一时间也弄不明白这柳诗诗到底是何居心。不过,回想起,暗魔之心的悸动,还有冥冥之中那一丝魔性的共鸣,炎涛露出饶有深意的神色,心中暗暗警惕。
“炎公子能够与夏公子称兄道弟,让夏公子折服,果然魅力不凡!”盈盈走来的柳诗诗仍旧轻纱遮面,只是遮不住那宛若百灵般的清脆悦耳嗓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让人感到心神清凉舒爽。
“哦?不知柳大家可否折服在下的魅力之下呢?”炎涛对柳诗诗明确的暗示他与夏家的关系毫不在意。暗魔之心轻微的躁动,炎涛露出邪异的微笑,锐利的双眼直刺柳诗诗双眼。
“能够引为小女子知音,炎公子你说呢?”柳诗诗眼中闪过一抹异彩,自然而然的坐在炎涛对面,拿起桌案上得酒壶,娴熟的斟酒。
“既然如此,柳大家何不摘下面具让在下一睹真容呢?”炎涛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审视着柳诗诗的身姿,微微挑逗的目光如同一双无形的手,缓缓的抚摸着那裸露的雪白娇嫩肌肤。
“炎公子想看自然能够看到!况且,之前炎公子不已经看到小女子的真容了吗?”柳诗诗嫣然一笑,放下酒壶,弯起的月牙流露一抹调皮的魅惑。
“呵呵,水中映月如何比得上皓月当空!既然是知己,又有何不能相见的呢?莫非,柳大家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就此纠缠下去的炎涛猛然直捣黄龙,暗带胁迫的步步紧逼。
“水中映月是因有皓月当空。至于看到是水中映月还是皓月当空,那就看望月之人自己了!炎公子,不知小女子说的可对?”柳诗诗不以为意,玉手递过酒杯,晶莹的玉液倒影出绝世容颜。
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杯中酒,炎涛洒然一笑,颇为愉快的说道:“水中映月映人生,却能比月齐飞,没有皓月当空那般可望而不可即!柳大家果然聪慧!只是,水中月终究是虚幻,到头来仍旧是一切成空!而月宫清冷寂寞,何不成人之美?”
“月光铺洒岂止成一人之美?又有何孤寂之感?有心望月,月自明!炎公子,请!”
看似豪爽的满饮杯中酒,实际上却是遮掩心中的疑惑。自从这柳诗诗现身的那一刻起,炎涛总感觉自身暗魔之心有种异样的波动,竟然不知不觉的与这柳诗诗暗交机锋,进行道心比拼。虽不分轩轾,却也超出炎涛的预料之外。毕竟,炎涛来此可不是谈天论道的。这柳诗诗处处透露着神秘。
“不知柳大家邀请在下所谓何事?”炎涛不想就此纠缠下去,立时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那炎公子此来所谓何事?”柳诗诗梦幻般的灵动双眼盯着炎涛,轻纱下的红唇更是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对掌控预测炎涛的想法而充满兴趣。
炎涛仿若失去了方寸,无法抵抗这绽放的诱惑而微微低头。炎涛知道自身陷入了被动,若是不能扳回一局,只怕这柳诗诗会在道心中留下一道无法抹去的痕迹。陡然,嘴角露出一抹奇异的微笑,锐利邪异的双眼绽放璀璨精芒,脱口而出:“当然是游媚河,逛红房,当仙客了!”
炎涛一心想着如何打击柳诗诗,掌握主动权,根本没有考虑其他。或者说,炎涛已经是无计可施,只有死皮赖脸的学夏东那无赖一招。从某种意义上说,红袖阁是红房也不无不可,毕竟这种认知还是有一定根据的。可对红袖阁千年难遇的天之娇女这样说,无异于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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