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人心不古呀!”炎涛说的很悲痛,脸上带着莫大的委屈。
霍老四的儿子霍金嘴里含着肉,瞪着冷峻道:“你要敢抢我家公子,我就杀了你!”
一句话瞬间破坏了炎涛刚才的悲痛。霍老四抬手就给儿子一嘴巴,打的儿子鼻涕眼泪齐流。饭桌上的笑话,哪有他们下人发表观点的。
炎涛却笑道:“哈哈哈,好,小金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谁要欺负我收拾他!”又夹起一块肉,放进霍金的碗里,正在哇哇大哭的霍金立刻止住哭声,抱着自己的碗大口吃起来。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炎涛和霍老四将藏在太上老君屁股底下的那一袋盐挖出来。放的时间有点长,空气太过潮湿,上好的精盐已经起了块子。炎涛看了看,虽然有些泛黄,不过比起那些粗盐要好很多。两人将这些盐分成四份,先给刘平、崔久、彭佑三人每人送了一份,剩下的由霍老四背着去了城东。
好东西就是比较抢手,用了一天的时间,霍老四转遍了十个村子,明目张胆的大声吆喝。那些平时买霍老四私盐的顾客觉得奇怪。霍老四一户户的解释,又看了霍老四的精盐,价格和城里的官盐一个价。自然是大量购买。特别是那些地方的大户,更是喜欢的紧,很快就将二十多斤盐卖了个干净。
回到老君观天已经晚了,走进门却看见刘平、崔久、彭佑三人也在,三个人的脸上全都带着笑容。
“四哥!没想到这些盐这么好卖,下月我多转几个村子,再有几十斤也能卖完!”刘平一张脸乐的和花一样,今天卖出去二十多斤盐,按照他们的约定,每人落下四五十个大子,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霍老四笑道:“跟着老哥没错吧!都给公子落账了?”
“落了落了!小公子是个守信的人,当场就给我们会了账。”崔久拍拍荷包里的几十个大钱:“可惜这里不是城里,要不定然请四哥喝一顿。”
霍老四摆摆手:“行了,都回吧,天晚了走路小心,头一次制盐,公子就做了这一点,下个月多做点,你们再多挣点。”
几个人说了些客气话,三个人走了。霍老四提着几百枚铜子进了院子。炎涛和其他人都没睡,一个个看着一大堆铜钱睡不着。除去霍老四挣回来的一百多钱,刘平三人还送来了二百多钱,加起来足有四百钱。怎么的也算一个开门红。
冷月作为内定的女主人,将所有的钱一个个数清楚,统统塞进一个罐子,一个人抱进后院不知道埋在什么地方。
霍老四嘿嘿一笑:“公子,今天我看了,这百十斤盐完全不够卖的,下个月我们得多煮些,争取将城外得每个村都转到,到时候至少有一千钱。”
冷峻也点点头:“而且还得找点人,就四个人这么卖也不成,还得找些煮盐的伙计,据说刘文家的盐场有三四百伙计,就这都供应不及全县的食盐,还得从蜀郡调,我们的盐这么好,销路绝对不是问题,说不定外县的那些人也会来买,到时候没有存货不行。”
炎涛却皱着眉头:“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难事,我们的盐迅速占领市场很容易,但是你们记着刘文以前在官盐这事上独占鳌头,绝不会看着我们侵占他的地盘,这家伙是个地头蛇,肯定会暗地里使绊子,不得不防。”
“怕什么,我们有县令做后台,他一个县丞能把我们咋办?”
炎涛摇摇头:“话不是这么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炎涛没继续扩大生产,为了以防万一,留下冷峻守家,带着霍老四进山煮盐。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扛着百十斤盐回到老君观。见所有的人都安然无恙,心里这才放下。没出事就好,看来自己的一百斤盐投进市场,的确没有让刘文在意,没有引起刘文的反击。
按照约好的时间,到了刘平几人来取盐的时候,可是等了两天都没有看见刘平三人的身影。炎涛心头的不安又上来了。
找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炎涛带着霍老四亲自去了城北。刚刚看见大皂角树,隐隐的就听见哭声。匆匆赶到皂角村,远远的就看见一户人家的门前挂着白帆,炎涛的心里咯噔一下,那就是刘平家。
来到刘平家门口,院子里有不少人,都是一个村子的乡邻。院子里摆放着一口棺材,一个妇人披麻戴孝跪在棺材钱,身旁还跪着一个不大的孩子。
公人头张虎竟然也在,炎涛来到张虎身旁,将张虎叫出人群,掏出几个铜子递到张虎手里:“张兄,这是怎么回事?”
张虎叹了口气:“哎!造孽呀!前几日村子里来了盗匪,谁也没杀,就把刘亭长砍了,人头就挂在皂角树上,今天早上还是我取下来的。”
“盗匪?我大汉一片清平,这温水县还有盗匪?”
“可不是盗匪是谁?”张虎道:“咱们这是偏远小县,盗匪猖獗的很,县尉绞杀几次都没有成功,平时这些盗匪与乡民也都相安无事,不知道这次是咋了,什么东西都没抢,就杀了刘亭长一人,剩下这孤儿寡母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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