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又溜了进来,炎涛放下瓷瓶:“那个采默是个什么来历?身后有没有背景?”
霍金摇摇头:“没有,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当地人说,他们家的生意遍布整个夜郎,是个的的确确的大商人,家族里既没有高官,也从不和任何商人以外的人接触,武阳城东面最大的铺子就是他们家的,一项守法经营,童叟无欺,在当地很有口碑。”
“哦!如此纯粹的大商人还真是少见!”
“对了,那个刘公子今天从臭女人那里出来了,还专门来过我们的货摊,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买,又走了。”
炎涛挠挠头,这些奇怪的事情让自己头疼。他很不喜欢和别人斗智,太费脑子了。在温水的时候已经让他撑不住了,这才来到夜郎躲清净,没想到这边比温水还乱。
“那个臭女人也派人来了,又拿走我们五十袋盐,说每天的税是五十袋盐,这龟儿子摆明了要坑我们。”
“这些都是小事,她要就给她。”炎涛不耐烦的摆摆手:“武阳的驻军情况搞清楚了没有,到底有多少兵卒,要硬来的话有几成把握?”
“搞清楚了,人数很多,常备兵员就有五百人,真打起来的话,百姓拿起棍棒就是兵卒,臭女人掌控着他们的一切,只要他一声令下,整个武阳的人都是他的奴隶。”
“看来这个女城主还真不简单,竟然将武阳搞的和铁桶一样,要想拿下武阳,不借助外力看来不行。”
“大哥,老苟和我阿大他们已经等不急了,整天猫在山里,都快疯了,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和这帮龟儿子干一场!”
“哼!让他们等着!队伍里的那些害群之马一天没有清理干净,他们就一天不能下山,那些家伙没惹事吧?”
“他们敢?有老苟看着,那个小子不长眼,立刻就会被剁了脑袋,放心吧!”
炎涛来来回回在帐篷里走了一夜。第二天嗓子又旧病复发。吃个饭都难受,根本咽不下去。喝了采默送的薄荷水也没有多少作用。想找个医官看看,这地方除了巫医没正经医官。炎涛便只能忍着,实在太疼了就喝一口薄荷水压一压。
炎涛病着,霍金也就不能出去跑了。每天都有专人将苟天明和霍老四弄回来的消息送到炎涛面前。炎涛和霍金待在帐篷里再也不露面了。整整三天,谁也没见过炎涛。
第三天半夜,炎涛突然爆喝声:“我知道了,这刘文下手可真够黑的,还真想把小爷我置于死地!霍金,立刻下令,让苟天明他们悄悄进来和咱们会和,有大事要办。”
霍金屁颠屁颠的往外跑,去给苟天明和霍老四送信。
炎涛走出大帐,抓过一名睡眼朦胧的通译:“立刻去城堡,告诉你们城主,就说我准备在这里建温岭盐业公司武阳分公司,想从她手里买一块土地,无论多少钱我都答应,这是办好了重重有赏。”
“可先生,现在是半夜呀!”
乱搞了一通,搅闹的整个营地大半夜没办法好好睡觉。别人睡不着,炎涛却睡的很香甜,几天都没想通的事情,今天想通了,倒头就睡,呼噜立刻起来。
一觉睡到大中午,连早饭都没吃,只穿了中衣,揉着眼睛从自己的帐篷出来。今天是个好天,阳光明媚,不冷不热。半夜睡觉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没蚊子。所以炎涛睡的很舒服。
霍金端着托盘,里面一碗稀粥,两个面饼,还有一盘分不出样子的绿菜,放在炎涛帐篷边的矮几上。
“大哥,已经说好了,下午他们就全来了,一会儿老苟办完事情,和我阿大先来。”
炎涛点点头,找了铜盆去找水洗脸。
早饭就要吃些汤汤水水,刚起床消化系统还没有正经运转,吃生猛的受不了。一大碗粥,两个面饼刚刚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身体,放在以前,这些东西打死炎涛都吃不下去。自己的第二次发育,炎涛有了很好的准备。
今天起来的晚,功课不能少。在一片树荫下,炎涛的太极拳起势还没做完,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就从营地门口朝自己飘了过来。
“呵呵呵……炎先生好身手呀,大中午的练拳,真是让人佩服。”沙马沙依依然穿着心爱的纱裙,**着自己的身体,在几个带刀侍女的簇拥下,扭着腰肢进了营地。
忙碌的营地顷刻间就乱了。这女人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在自己家里穿成这样也就算了,竟然招摇过市,全然没有一点女人的矜持。看着周围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鼻血横流,沙马沙依笑的更加肆无忌惮,还不断的给几个强壮的家伙抛媚眼。
“城主,这衣服是个罩衫,不是这么穿着,你这样有伤风化!”炎涛一脚将霍金踢走,去收拾那些已经迈不动步子的家伙,揭开自己的帐帘,将沙马沙依往里面让。
“帐篷里太闷,咱们就在这说吧!听说你和采默订立了合作的章程,是不是就意味着用不着我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对我的承诺也就没有必要实现了?这样的事情我可不喜欢,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换的人就不能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你觉得我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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