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回答的好,或许还能放了你,敢有一点错误,立刻就宰了你!”
采默冷笑一声:“既然把我抓来,自然知道我是谁,何必多此一问?我就是采默,奉劝你一句,不管你是谁,或者替谁卖命,抓了我就意味着你们的死期到了。”
“哈哈哈……”那人大笑:“是吗?既然敢抓你,早就不怕什么死期了!夜郎王派你来武阳干什么?”
“我一个商人,做买卖的,和夜郎王有什么关系?只怕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抓你就因为你是夜郎王的人,我们武威城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夜郎王竟然还不放心,把你这条狗派过来,快说,你来干什么?”
“我真和夜郎王八竿子打不着,就是一个地道的商人,不信你们去查查,我们家世代经商,连个当官的都没有。”采默呵呵一笑:“你是沙马沙依派了的吧?你们武阳,呵,说的可真好听呀?还装出生硬的夜郎话,也不怕舌头难受?”
“你这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吗?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要杀你们早就动手了,不用等到现在!”采默起身靠近牢门:“城主不就是要钱吗?说出个数来,我一定满足她的要求,要多少给多少。”
“你还真大方!可惜你猜错了,我们不是武阳城主的人。”
“好吧!那你们要什么?”
“我们就想知道,夜郎王派你来武阳干什么?回到了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放了你。”
采默沉默了。外面的人问了好几遍,采默这才道:“好吧!既然你问,我就说说,夜郎王担心武阳城主和你们刘家人走的太近,派我来看看,你们刘家想要自立,和我们夜郎没有半点关系,武阳城是我们夜郎的国土,决不允许你们刘家染指!”
“我也不是刘家的人,实话告诉你,我的后台是炎涛炎先生。”
“哈哈哈……,这可是个天大的笑话!那个孩子的确精明,但他不会抓我,他知道抓了我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只有你们刘家的这些蠢材才会干这种事情!”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恭喜你,你又能多活一天。”
外面再也没有了动静。采默听见脚步声远去,重新坐好靠在墙上,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每个人都有弱点,哪怕你再怎么坚强。作为经历过两千年历史的人,炎涛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只要你抓住一个人的软肋,他迟早会把自己弱点暴露出来。就好比这个采默,他的确是个商人,可是谁见过底子如此干净的商人?而且还这么硬气。
自从被关了之后,采默不哭不闹,这已经超出一个纯粹商人的底线了。如果是他炎涛,他就会害怕,担心自己被杀,或者被毒打。这才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商人应该做的事情。
苟天明笑呵呵的对炎涛道:“那家伙看起来硬气,实际上是个软蛋,被我一吓,什么都说了,这夜郎王还真贼,离着这么远就能嗅到那个女人和刘家的瓜葛,也算一个有些本事的君主。”
“在夜郎这种地方做王不容易,大大小小的国家有几十个,不好好控制起来,他的王位很快就会被旁人取代,没有一点能力的人可干不了这事。”
“那接下来怎么办?放了他?”
炎涛摇摇头:“还不到时候,这家伙还没说实话,也没有相信是沙马沙依抓了他,明天另派个人过去,还是那个问题,再问一遍。”
“还问?”
“对!还问,一定要问的他不胜其烦的为止。”
“这是为什么呀?”
霍金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我大哥让问你就问,你个老苟怎么这么多废话!”
“呵呵!”苟天明呵呵的笑了两声,转身出了房间。
城主的府的酒宴炎涛没有吃饱。和沙马沙依说了那么多话,盘子里的肉都没吃几口。虽然那肉的味道差了些,也是城主府的美味,贵在一个新鲜。和沙马沙依说话的时候,炎涛看见屏风后面躲着人,那人很年轻,样子也长的不错,个子比较高,不是夜郎人。
刘家派来的人,炎涛还没有见过。只是听霍金说过几句,对这个刘公子他没有任何印象,这次看见纯属意外。
炎涛一边喝茶一边问霍金:“那个刘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查清楚了没有?”
霍金摇摇头:“当年刘家老太爷刘堂带着族中子弟去打反贼,只留下一个刘文延续刘家香火,传闻说刘家的人全部战死沙场,只身回来的刘堂也很快就死了,从此之后刘家只剩下刘文一个,再没有旁人,这位刘公子不知道什么来路。”
“嚯!隐藏的这么深?”
“这几年温水的人只见过刘文一个,就连他家的下人也只见过刘文,没有什么刘公子。”
炎涛叹了口气。刘家人为了自立,不惜赔上族中所有子弟。既然这个刘公子时常出现在武阳,应该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布置。能被查出来那才是怪事。炎涛现在对刘家越来越好奇,难不成他们想要靠一个家族的力量推翻大汉?这样的想法也太愚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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