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涛道:“你不懂,这是老师和常别驾在保护我,若真的要下狱,我连太守府的门都进不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到了今天什么事情都不顺,就连我在今早做饭的时候,都差点切到手。”冷月的手法很轻柔,炎涛一点也感觉不到不适。
“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炎涛抬头望着冷月笑了笑。
炎涛懒洋洋的坐在榻上,屋子里的火盆烧的很旺,昨天竟然下起了小雪,落在地上很快就化了,搞得泥泞不堪。这样的日子,谁也不愿意出门。
崔久明来的时候,裤腿上都是泥。炎涛嫌弃的吼道:“出去,出去,弄干净了再进来!”
崔久明把脑袋一撇:“还不是你弄出来的事情,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劲才说服咱们的商户答应低价售卖?嫌弃我脏?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去!”
“呵呵!”炎涛呵呵一笑:“辛苦,辛苦,小金子上茶!”
“这还差不多!”崔久明挤在火盆边,又让站在门口的黄十三把门关紧,一边搓手,一边问炎涛:“唐蒙和卓王孙到底什么意思?咱们这次虽然损失很大,他们也损失不少,干嘛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哎!必定人家的损失和我们相比跟没有一样,我现在奇怪的是唐蒙为什么忽然转变了态度!你那边有没有消息?”炎涛将被子裹紧,往床边挪挪。
崔久明摇摇头:“成都商贾都很安静,自从太守府下令之后,全都降价出售,没有一个闹事的。”
炎涛又问霍金:“让你去找那些围堵太守府的人,可查明了?”
“和他们自己说的一样,全是成都人,至于幕后主使怎么都不说。”霍金连忙道:“你又不让动手,我们也没办法。”
“呵呵,不用说都能猜到!”炎涛没有在意,继续问道:“卓王孙和唐蒙最近这两天可有什么动静?”
刘高连忙上前:“各家的生意和商铺一切如常,卓家的冶铁铺子正在加大生产,唐蒙的那些生意就冷清很多,旁的倒也没有什么。”
十三娘接着道:“根据瞎子的报告,似乎卓家派人去了僰地,唐蒙也派人跟着,据他的分析应该是为了僰地的铜矿。”
“这就对了嘛!”炎涛一耸肩,将棉被扔到床上:“有这句话垫底,一切就合理了,卓王孙和唐蒙想要通过挑拨百姓闹事,将我们绑在成都,好让他们顺顺利利交接铜矿,唐蒙也是担心这件事,才加入卓王孙,只是不知道卓王孙被的背景到底有多大,竟然能让唐蒙改变主意。”
“或许不是背景,钱财也可以!”崔久明喝着茶,顺嘴补充一句。
“呵呵,说得好!”
霍老四想了想:“那咱们怎么办?任哥说了,咱们现在就是破坏,既然他们想要顺利交接僰地的铜矿,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如愿!”
“大哥,给我一百人,我去灭了唐蒙留在僰地看守铜矿的人!”
“啪!”霍老四一巴掌拍在霍金脑袋上:“就知道打打杀杀,听任哥的!”
炎涛微微一笑:“不用那么麻烦,既然他们要交接铜矿,那就让他们交接好了!等他们交接完了再说,僰人的事情需要僰人自己处理,那些关押在矿里的僰人奴隶,绿倚已经给我说过几次了,趁着这个机会都得弄出来。”
“嘿嘿嘿!”霍金嘿嘿笑了两声:“大哥是想绿倚阿姊了!”
说起来也该去都江堰看看了。自从元山回来之后,在成都一待就是好几个月。按照日子来算,绿倚差不多到了该生产的时候。虽说绿倚和炎涛没有什么法律和世俗上的关系,必定孩子还是炎涛的。就这一点,炎涛这辈子都不能放着那些僰人不管。
如今不是当初。炎涛已经是成都校尉,理论上来说不但要受文党的节制,还要向唐蒙请假。这一天一大早,炎涛提着礼物来到都尉府,通报了姓名之后,看门的门子,撒娇如飞就往屋里冲。剩下的另一个门子,站的远远的,好像和炎涛有什么关系,就要倒霉一样。
唐蒙的管家急匆匆来到门前,对炎涛深施一礼:“炎校尉光临,我家主人自然是非常高兴,只不过我家主人今日正好不在家,有劳炎校尉白跑一趟,等我家主人回来,小人一定转告炎校尉的好意,我家主人定然登门拜谢。”
“哦?这么巧?”炎涛摇摇头:“这唐都尉病刚好就出门去了,看来还是吓的太轻!”说罢,也不管管家和两个门子的表情,转身招呼跟自己来的黄十三和霍金就走。
“呃!炎校尉留步!”管家的脸都绿了,连忙拦住炎涛,再次赔上笑脸:“炎校尉稍待,小人再去看看,说不定我家主人已经回来了。”
“呵呵!”炎涛呵呵笑道:“哎呀,这唐都尉还真是个活神仙,想在家就在家,不想在家就不在家,行,这一次可得看清楚,若是还不在家,那我可就真走了。”
“炎校尉说笑了!”管家一边行礼,一边招呼门子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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